三日又三日,不知他在忙些什麼?更不知道他已遣散後宮!因為他下令,不準任何人告訴她。實在是無事可做,飛兒隻好彈琴唱歌:“…皇上吉祥!我會是你後宮的第幾個娘娘?今夜誰為你暖床?留在哪個溫柔鄉?依偎在你懷抱兇膛碧水戲鴛鴦!我唯一的皇上!皇上吉祥!…别讓我的癡心變妄想…”
此時夏侯軒忽然笑着問:“想朕了?唱的真好聽!”鳳眼中帶着一絲玩味。
冷着臉的飛兒轉過身去道:“抱歉!臣妾身子不适,不能侍駕,臣妾恭送皇上!”她不願意讓他看到含淚的眼。
誰知,軒将她扛在肩上笑着:“哎呀!還反了你呢!你叫朕走,便要聽你的?”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道:“老實點,若是掉下來,摔着了,可别怪朕。”
又氣又急的飛兒掙紮道:“放開我...”小粉拳捶着他背,小腳也不停的踢!這些幾乎對他不起作用,無奈之下求助叫:“倩兒,救我!翠兒,快救我啊!”
一臉壞笑的軒擺手道:“此處沒你們的事了,回去陪夫婿吧。”
她們看了看不停求救的她,異口同聲:“娘娘,奴婢告退了。”語畢,帶着其他宮女走出殿,掩上店門。
失望的飛兒哀怨叫道:“回來呀!你們也太不講義氣了!”苦着臉想:‘唔!不是她們不講義氣,‘義氣’這東西隻是用來‘講’的,讓她們違抗皇上,很顯然是不可能的!我這點功夫,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看來要任人宰割了!’
擡頭一看,已經進入寝殿之内,驚慌的飛兒明知故問:“夏侯軒,你要幹嘛?放開我!”雖然知道沒用,還是不死心的掙紮着。
将她扔在床上,軒壞笑道:“能幹嘛!給朕生兒子喽!”說着壓在身下。
又羞又怒的飛兒賭氣道:“皇上不是後宮佳麗如雲嗎?想要兒子,找她們去。若再不放開,休怪我無理。”憤怒的看着他。
将她完全控制住,軒得意的問:“朕倒要看你如何無理?”靠近她的唇,剛要吻下去,此時她一扭頭,隻聽悶哼了一聲:“嗯!”微皺眉頭問:“丫頭,你還真咬啊?”轉頭看着自己肩膀上牙印。
抿嘴笑着的飛兒得意道:“哼!自找的,我警告過...”還沒等她說完,便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
歡愉過後,看着肩膀上的牙印,軒苦笑道:“飛兒,朕是冤枉!這幾日沒來看你...今日剛料理完上官煙兒的後事,朕便馬上過來看你了。”滿臉委屈的将這幾日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趴在他兇前,擡頭看着他,飛兒問:“上官煙兒就這麼死了?可查到是何人所為?”神色有一絲憂傷!
舒了一口氣,軒淡然道:“昨日[内服局]呈報,她被殺後,隻有趙薇兒無故失蹤,定是她所為。”
蓦然的飛兒歎道:“追封她為皇後,也算上了了她平生的宿願!希望她在天有靈!可以安息!”
請用着她,軒淡然問:“隻是委屈了你,要再等三年方可立後。”撫着她順滑的秀發。
無所謂的飛兒道:“軒,我要的不是皇後的虛名,而是您的愛!心在我這裡,比什麼都重要!”輕撫着牙印,心疼的問:“疼嗎?都出皿了!”
抱緊她,軒壞笑道:“若真心疼了?朕給你機會補償,給朕生個皇子。”親吻如雨點一般落在她身上,他們享受着彼此…
宮中新設的[淨庭局]用于安置留宮的嫔妃們,顧名思義,此處主要的職責便是打掃無人居住的宮殿。留宮的嫔妃裡甄婉宓位份高!且思慮周全!故而為掌事之職!下面另有幾名女官,皆是留宮的嫔妃,而她們也隻督促宮女們打掃。
忙碌了一日!一邊欣賞着蓮花,一邊甄婉宓獨自往[若霞閣]的方向悠閑的走着,忽見樹後竄出一人,她驚慌的問:“何人?”
一名身着宮衣的蒙面女子,邊揭開面紗,邊用沙啞的嗓音問:“洛妃娘娘!不記得我了嗎?”
定睛一看,甄婉宓便覺心頭一驚道:“是你?”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見她仍在逼近,拔下頭上的發簪向女子的刺去,由于驚慌!并沒刺中心的位置,卻也刺的很深!
隻聽女子“哎呦!”一聲,用力一推,甄婉宓失去平衡,落入池中。女子見她沉下去了,才拖着傷痛的身體,笑着離開了。
深夜,在[冰晶殿]裡,看着這名奄奄一息的女子,飛兒驚歎道:“是她?郁前輩,她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