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軒與白無瑕并肩坐在[正陽宮]的台階上,無暇勸道:“皇上,請少飲些吧,傷身啊。”
軒眼中流露着迷茫道:“休攔着朕,近日來煩心事太多了!且讓朕一醉方休吧。”
無暇再沒言語,隻默默的看着他,他知道這個男人雖貴為天子!卻無比的寂寞!
四更天,飛兒從窗口輕輕跳入寝殿内。脫去外衣,将衣服收入櫃中。大大的打了個哈欠!自言自語:“哇!練功還真累!怪不得武林高手這麼少呢?”說完躺在床上剛要入睡,隻聽外面宮女道:“皇上駕到。”
她皺眉起身問:“倩兒,都四更了!怎麼皇上會來呀?”
倩兒進來道:“娘娘,您快看看去吧,皇上喝醉了!”
兩名宮女扶着夏侯軒進來,他嘴裡還迷糊的叫:“朕要飛兒,飛兒…”
飛兒皺眉問:“我的天呢!為何會醉到如此程度?”
兩名先将他先扶至床上,施禮道:“參見皇貴妃,回娘娘,今夜皇上本是宿在自己寝宮的,誰料想竟喝醉了,奴婢等也不知是何緣故。”
飛兒無奈道:“好了!通知大臣們,隻說皇上身子不适,停朝一日,等皇上好些便會在禦書房召見他們的。皇上有本宮伺候,你們先下去吧。”轉頭有吩咐:“倩兒,告訴婵兒備醒酒湯去,叫翠兒打盆水來。”
為他輕輕擦拭着英俊的臉,他一把抓住她是手道:“飛兒,不要離開朕,朕不能沒有你…”
飛兒輕聲安慰:“好!臣妾不離開皇上。”可心中卻想:‘難道他知道我已有去意?不可能,此事未與任何人提起,他怎會知道?’
軒用力一拉,她整個人倒在他懷裡,并一把抱緊。忙了一天,又練了一晚上劍,隻掙紮了兩下,便躺在他懷裡安然睡去了。
[清鴦殿]裡豔貴妃震怒:“你說什麼?不是說皇上宿在[正陽宮]嗎?為何又跑到司馬飛兒那裡去了?”
婷兒滿臉惶恐答:“回娘娘,聽皇上的近身宮女講,三更時皇上叫人拿酒進去,之後大醉!便要去[鸾喜宮]找皇貴妃。”
豔貴妃惡狠狠道:“這司馬飛兒不知給皇上喝了什麼迷魂湯,竟讓皇上對她如此的着迷?簡直豈有此理!”
婷兒安慰道:“娘娘,不必如此,想皇上不過是一時新鮮罷了。”
豔貴妃呵斥:“你懂什麼?本宮入宮的時日也不短了,還沒見皇上對那個妃子如此癡迷過,定要想個法子除去這司馬飛兒。”
婷兒道:“娘娘,且小聲些,若讓人聽見了,可非同小可!”
豔貴妃擺手道:“呵呵!放心好了,司馬飛兒才是‘衆矢之的’呢,哪會有人有精神算計本宮呢?太妃那邊怎麼樣了?”
婷兒道:“娘娘,媆兒姑娘已捎話過來了,說既是表親,有先皇後的畫像也不足為奇,但定會幫你登上後位的。”
豔貴妃眼裡露一絲寒光問:“那‘補品’記得給皇貴妃按時炖,按時給送過去,切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