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笑琳蠕動腰身,媚眼如水:“大人,妾身不會寫字,勞煩大人抓住我的手,教我寫字。”
楊克抓住車笑琳白皙的小手,整個身子都壓上去。
香氣撲鼻。
他忍不住蹭了兩下。
車笑琳回眸一笑,大人,妾身有些熱呢。
“熱啊,這個……”
楊克哆哆嗦嗦掀開車笑琳的裙子……
……
楊克吃幹抹淨,非常滿意。
看着坐在下面,恢複賢良淑德面目的車笑琳,心裡明白她的用意。
楊克已經收到了消息。
林若山和樸太麗已經結為秦晉之好。
大華與高麗冷凍的關系,出現了轉機。
樸太麗的哥哥是樸太閑。
樸太閑又是二皇子車賢重的帳下謀士。
高麗大皇子和二皇子之争,定會再一次掀起波瀾。
車笑琳此來,定然是為了此事。
楊克可不是傻子。
之所以敢堂而皇之的吃掉車笑琳,并非是他魯莽,而是他知道車笑琳此來的用意。
她擺明了,就是想用身體,求自己幫忙。
睡了她,何樂而不為呢?
反正,本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燕七增加勢力。
車笑琳恢複那份端莊的模樣,望着楊克,縷着鬓角的碎發:“大人寶刀不老,妾身差點承受不住呢。”
楊克品了品茶,直奔主題:“天色甚晚,南山郡主有什麼事情,不妨直言。”
車笑琳已經将身體作為禮物,送給了楊克,還客氣什麼?
接下來,就是單刀直入的問題了。
車笑琳眯着眼睛:“河秀珠那個賤人和一個叫燕七的搭上了關系,我就想知道,這個燕七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召集那麼多達官顯貴為河秀珠站台?他不就是一個工部尚書嗎?算什麼厲害角色?”
聽到燕七的名字,楊克也是恨得後槽牙都疼。
他鄙夷的看了一眼車笑琳。
這個女人雖然生的漂亮,但也隻能憑借身體,做一個交際花了。
竟然還小瞧燕七?
連我都不敢輕視燕七,你憑什麼輕視?
楊克不會解釋太多:“南山郡主究竟想要什麼?”
車笑琳咬着銀牙:“廢掉河秀珠那個賤人。”
楊克蹙眉:“你說什麼?”
車笑琳臉色扭曲,一字一頓:“廢掉河秀珠這個賤人,刮花她的臉。”
楊克聞言,哈哈大笑。
車笑琳又換上了一副柔軟依依的表情:“大人,您笑什麼?”
楊克道:“河秀珠的身份已經公開,如何廢掉?這件事情,我不會去做。”
車笑琳湊過來,嬌聲發嗲:“大人,您可是丞相,此事對您來說,還不是輕而易舉?您還剛才與我享受魚水之歡,總不能……”
楊克瞪起了眼睛,寒意逼人:“當本相是随你擺布的木偶?睡了你,就要對你言聽計從?我告訴你,你最好識相一些,你所提的條件要和你的身子等價。别以為你是什麼郡主,說白了,你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懂嗎?交際花!”
這一刻,丞相之威展現出來。
車笑琳懵了,急忙跪下:“丞相大人,是琳兒孟浪了,琳兒知道錯了,請丞相大人原諒。”
“哼!”
楊克眯着眼睛,看着跪在眼前的車笑琳,不陰不陽道:“你現在可以提要求了,不過,最好有自知之明。”
“是!”
車笑琳道:“請楊丞相阻止大華對河秀珠施以援手。”
楊克沒有說話。
車笑琳走到楊克面前,抓起他的腳,放在兇前,輕輕的按壓:“大人,還舒服嗎?”
楊克長出了一口濁氣:“這事……本相可以考慮。”
車笑琳松了一口氣:“多謝丞相大人。”
……
三日後!
早朝!
皇上高坐在龍椅之上。
神情蕭索。
再過月餘,就是已故太子的忌日。
皇上甚為思念,惆怅百轉,精神更加萎靡。
太監瑞安尖着嗓子說:“有本奏來,無本退朝。”
說完話,就瞄向了安四海。
群臣也望向安四海。
這麼多大臣,也就隻有安四海事多。
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雞毛蒜皮,沒有安四海管不到的事。
安四海站出來。
群臣戰戰兢兢。
鬼知道安四海要參誰呀。
參誰,誰倒黴。
安四海輕咳一聲:“臣有涉外之事上奏。”
“哦?”
皇上蹙眉:“安禦史有涉外之事上奏?涉外之事,不該由禮部趙尚書管控嗎?”
安四海道:“老臣也不想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啊,涉外之事,的确是要趙尚書負責,但是,趙尚書雖有尚書之名,卻沒有尚書之實,處處要看楊克臉色。”
“楊克專權,不許趙尚書多事,趙尚書無奈,隻好憋住屁,不敢放。哎,既然趙尚書不敢放屁,那有屁總要放吧?所以呢,隻好我來放個響屁了。”
衆人忍俊不禁。
這種流氓的話,也就隻有安四海能說得出來。
燕七聽了,笑而不語。
這都是他和安四海商議好的事情。
隻是,沒想到安四海說的如此有趣。
楊克大叫,指着安四海:“你敢妄言,本相什麼時候專權了?你這純粹是胡言亂語。”
皇上眯着眼睛,望着楊克和安四海,最後,定格在趙青身上:“趙尚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趙青站出來:“皇上,事情是這樣的。高麗北山郡郡主河秀珠、議事參政樸太閑,代表高麗二皇子車賢重,前來禮部拜訪,欲要修繕大華與高麗之間僵化的關系,并且,要在朝堂之上,拜見皇上。”
“哦?”
皇上眼眸一亮:“竟有此事?”
趙青道:“我将此事上報給楊丞相,安排高麗北山郡郡主河秀珠與議事參政樸太閑上朝,為皇上請安事宜。楊丞相卻一口回絕。我想,大概是河秀珠和樸太閑找上了安禦史,代為通融吧。”
皇上又看向安四海:“是這樣吧?”
安四海點點頭:“趙尚書說的很明白了。河秀珠和樸太閑知道我不畏懼楊克,所以,專門找上我,要我代傳達他們的善意,并且懇切請求,上朝拜見皇上。”
“我雖然是禦史,不該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但是,我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大華國事,阻擋于楊克之手,而皇上卻毫不知情。這不是在蒙蔽聖聽嗎?”
皇上眼眸射出一股寒光,看向楊克:“楊丞相,可有此事?”
楊克暗叫一聲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