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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的輕巧!”
燕七盯着河秀珠慌亂掩飾的眼淚,一語中的:“我和張剛矛盾升級,你要不要負責?想必你也猜到了,張剛不是一般角色,背後的勢力不可小觑。”
“七老闆,我……我那個……”
“那個什麼?說你猜不到嗎?你的兇這麼大,猜測張剛這厮是個狠角色,有那麼難嗎?你又不是兇大無腦。”
“我……”
“你不用解釋,更不用裝作不懂。實質上,你行事太過惡毒,你為了醉心樓的利益,卻讓我置身于張剛報複的危險之下。說句嚴重的話,你難道不是視我的生命如草芥嗎?”
“我……”
河秀珠心虛,低着頭,想了半天,糯糯的辯解,聲如蚊蟲:“你和張剛的矛盾的确是因為我升級了。但是,矛盾的根源卻不在我,這是你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本質上,與我沒有半點幹系。”
“果然是個冷酷無情的商人啊,竟然将自己摘得這麼幹淨。”
燕七一陣冷笑:“我不妨告訴你,張剛在我眼裡,不過是個狗屁,癬疥之疾而已,我不拿他當一盤鹹菜。但是,你算計我,我很不開心,我從來不會被人拿來當槍使,就算你是花中之魁,那也不行。”
“我……”
河秀珠被燕七駁斥的啞口無言,一張小臉白中透紅,非常尴尬。
迫不得已,河秀珠眼淚簌簌流下,哭的鼻涕都冒出來了:“對不起,七老闆,是我對不起你。珠兒知錯了。”
燕七道:“看在你哭的鼻涕滿臉的份上,關于張剛這個梁子就過去了,我不追究你對此事的責任了。”
河秀珠拍了拍高聳的兇脯:“多謝七老闆原諒,是珠兒疏忽了七老闆的感受,珠兒今後一定會注意的。”
燕七道:“不過,我并沒有真正的原諒你。”
河秀珠心中一驚,瞪大了眼睛,一抹鼻涕:“你有完沒完啊,珠兒鼻涕抹了一臉,難道七老闆還揪着不放,你這……你這就是小心眼。哼,你百分百的小心眼。”
燕七道:“要是僅僅因為張剛這一件小事,我根本不在乎,可是,你卻
心思歹毒,給我挖了一個大坑。”
河秀珠的表情有一絲慌亂:“七老闆何出此言呀,你這樣诋毀珠兒,珠兒心裡很慌。”
“你裝什麼裝?”
燕七直接戳穿河秀珠的謊言:“你老實告訴我,幹嘛非要在衆目睽睽之下,與我單獨相處一室?”
“甚至于,剛才我追逐你的時候,你隻是圍着桌子亂轉,卻不肯逃出去。更過分的是,你還故意嬌.聲喘.息,發出那種男女苟合、興雲布雨的叫聲?”
河秀珠紅着臉道:“七老闆明知故問呢,我就是故意挑撥你和張剛之間的矛盾,讓張剛對你仇視,為醉心樓刻意制造話題。”
“你蒙誰呢?”
燕七道:“一個狗屁張剛,至于你冒着被我破了身子的危險,與我同處一室?至于讓你不顧身份,甚至于不要臉,迫不及待,故意發出那種魅惑的聲音?而且,很大聲,放浪形骸的那種叫聲?你這邏輯,說得通嗎?”
河秀珠徹底慌了,手無足措。
她宛如被燕七扒光了衣服,身上的一寸一縷,都被看得幹幹淨淨,一點也沒有被放過。
燕七繼續鞭笞河秀珠:“一個張剛,哪裡需要你付出這麼大的尊嚴?你迫不及待,在衆目睽睽之下,發生那種聲音,無非是想讓所有人知道,你和我發生關系了,你不是完璧之身,你不純了,對是不對?”
河秀珠無言以對,眼淚滾滾流下。
鼻涕,又抹了一臉。
燕七繼續‘抽筋拔骨’:“你這麼做,定有深意,一定是有很強大的勢力,想要得到你,你不願意。剛好趁着今日,假裝與我苟合,被我破了身子。然後,讓那背後勢力不再對你有非分之想。是也不是?”
“嗚嗚嗚……”
河秀珠嚎啕大哭,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燕七又道:“你這麼做,可曾想到,我有多麼危險?你是逃離了所有的麻煩,但卻把我置身于水深火熱之中,你良心何安?”
“一個能讓你恐懼、懼怕的勢力,定然會因為我要了你的身子,而對我痛下殺手,這種報複,豈不是雷霆之怒?我如何承受?又憑什麼承受?河秀珠,你行事也未免太過自私狠毒了,漂亮的外表下,竟然有一副蛇蠍心腸。”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河秀珠哭的稀裡嘩啦。
“七老闆,對不起。”
河秀珠再一次跪在燕七面前。
腳心向上,手心向上,向燕七跪拜,整個身子匍匐在地。
“對不起,珠兒對不起七老闆,珠兒對不起七老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燕七明白這個禮節。
這是五體投地。
這個禮節,在高麗也是非同尋常的禮節。
叩拜父母祖先,也不過如此。
燕七蹲下身子,剛好河秀珠五體投地,從燕七的角度,能從下垂的領口看到河秀珠豐腴的兇。
白而不膩,豐而不葷,圓而不垂。
真是好兇。
摸一下,定然很爽。
河秀珠擡頭看着燕七:“珠兒錯了,七老闆要看便看吧,權當是珠兒對七老闆的賠償。”
“這麼丁點的賠償,有個屁用。”
燕七大大方方的看了一陣,忽然淡然一笑:“起來吧。”
河秀珠懵了:“你笑了?你這是冷笑嗎?”
燕七道:“冷笑?冷笑能笑的這麼開心嗎?”
河秀珠道:“你……你被我算計了,開心什麼?”
燕七道:“因為,你給我道歉了,你悔過了,我就開心了,你給我來了一個五體投地,我就原諒你了。”
“啊?”
河秀珠道:“你就這麼原諒珠兒了?”
燕七道:“我心兇一向博大,雖然你的兇波瀾壯闊,但與我的心兇相比,也小的可憐。”
河秀珠慢吞吞的爬起來,一邊擦着鼻涕,一邊偷瞄燕七:“你這人真怪,讓人琢磨不透。”
燕七道:“我與你沒有半分幹系,你琢磨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你相公,你也不出我媳婦。”
河秀珠擦幹了鼻涕,想了想,道:“七老闆,是我一時鬼迷心竅,算計了你,把你置身于危險的境地,我錯了,我現在就出去,和大家說,你我之間,沒有發生苟合之事,我要親自為你澄清,還你清白。”
燕七哼了一聲:“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