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朵看着燕七回來,急忙迎上去:“韓老闆怎麼才回來?人家等很久了呢。”
燕七不給絲毫面子:“我又沒讓你等我。”
藍朵吃了一個閉門羹。
面子挂不住。
但是,面子已經重要了。
拿下燕七,才是最重要的。
傍晚,她被燕七拒之于門外。
負氣而走。
可是,剛一回家,紮果立刻派人來催。
這個催命鬼,讓藍朵焦躁不堪。
被這厮當提線木偶折磨了這許多年,還不是為了保娘親一條性命。
這種日子,真是受夠了。
但受夠了也沒有辦法。
藍朵整理思緒。
夜已深,又厚着臉皮來找燕七。
這一次,她是打定了主意、
願意奉獻一切。
包括純潔的身體。
隻要能保住娘親一條性命,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
藍朵道:“韓老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燕七一臉色相:“沒辦法,最難消受美人恩呢,小美人太熱情,我總不好拒絕吧。”
藍朵心裡更加煩躁。
這家夥又去逛青樓了。
他怎麼不死在女人肚皮上。
……
藍朵終于賴進了燕七的卧房。
燕七根本不理藍朵。
坐在窗邊,哼着小曲,品着藍朵親手沏好的香茗。
“韓老闆,您喝茶。”
藍朵給燕七斟滿,端到眼前面門。
燕七的眸光定格在藍朵盈白如玉的皓腕上。
肌膚細膩,瑩白似雪。
在這苦寒之地,還能有這麼細膩的肌膚,真不多見。
藍朵受不了燕七的犀利眸光,略有尴尬的收回玉臂。
燕七直接問道:“這麼晚了,你找我幹什麼?是不是又要耍一通鞭子?”
藍朵沒有回應,跑去關上房門,上了栓。
燕七問:“你要幹什麼?”
藍朵道:“韓老闆,前日是我對你多有得罪,是我有眼無珠,怠慢了您,藍朵向您賠罪。”
燕七閃開:“用不着你賠罪,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也就是了。”
藍朵道:“韓老闆,我想和你商議合作生意的事情。”
“免了。”
燕七不放口風:“我說了,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合
作生意的事情,免談。”
藍朵道:“韓老闆何必針對于我?”
燕七聳聳肩:“我哪裡針對你了?咱們沒有緣分,不能一起做生意,這怎麼就算針對了?要是按照你的說法,凡是沒有與我合作生意的人,都是被我針對了?”
藍朵道:“韓老闆此言,我聽出了一些端倪。”
燕七問:“什麼端倪?”
藍朵道:“韓老闆說咱們沒有緣分,便不能合作生意,假如,我們之間若有緣分呢?”
燕七哈哈大笑:“你我之間,還能有什麼緣分?”
藍朵盯着燕七,眸光炙熱。
她小手撫上兇前,輕輕撚開衣扣。
外衣滑落。
露出裡面的貼身小衣。
火紅色的肚兜,遮掩不住細膩的肌膚。
通體粉白,白得放光。
在燭光掩映下,更顯得誘人魂魄。
燕七坐在那裡,強忍着心跳,貌似穩如泰山:“你要幹什麼?”
藍朵解開外衣的衣扣,一邊走向燕七,一邊褪下棉裙:“韓老闆應該也知道我的名聲,我願意以純潔之身體,侍奉韓老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特殊的緣分呢?”
說話間,傲人的身體依偎在燕七懷中。
香氣怡人。
燕七心裡顫栗。
的确是極品。
燕七哈哈大笑:“美,果然美。”
藍朵眼眸勾魂,盯着燕七:“隻要韓老闆願意與我合作,你我之間,便是有緣之人,一切,就看韓老闆的造化了。”
藍朵看得出來,這個惡人已經動心了。
她坐在燕七的腿上,自然感受到了燕七的身體變化。
藍朵很慌!
内心深處,極為惶恐。
這種以身侍人的招數,她覺得很惡心。
可是,為了娘親,她什麼事情都願意去做。
她從來就沒有做過這麼大的犧牲。
以她的姿色,對男人笑一笑,男人就會激動的尿.褲子。
這一次對燕七,可謂下了皿本。
她知道,隻要用出這一招,但凡是個男人,都逃不出她的溫柔鄉。
更何況,這個韓葉是個色胚。
自從進了突厥王庭,就泡在青樓中。
這種色中惡鬼,碰他一下,還不得尿.褲子。
藍朵指尖在燕七腿上劃過:“韓老闆,你我之間的緣分,你珍
惜嗎?”
燕七感受藍朵的溫柔,詭異一笑:“你是不是以為吃定我了?”
這一句話,可把藍朵搞得茫然無措。
“韓老闆,你……”
還沒等藍朵反應過來,燕七一把将藍朵給推了出去。
藍朵懵了,眸光楚楚可憐,盯着燕七:“韓老闆,你何必如此,難道你不喜歡我的身體?”
燕七道:“我喜不喜歡你的身體,難道你感受不到嗎?”
藍朵當然感受得到。
這也正是令她費解之處。
“韓老闆,你何必拒我于千裡之外?”
燕七道:“我泡妞從不花錢的,花錢的妞兒我絕不去泡。藍朵小姐,你太值錢了,我……玩不起。”
“你……”
藍朵道:“韓老闆,我隻是想要于你合作,做生意。”
燕七道:“這筆生意還不夠值錢嗎?”
藍朵無言以對。
燕七為藍朵披上衣服:“錢是王八蛋,沒有再去賺,藍朵小姐,拾起你的尊嚴吧。明明不願意,又何必做這種違心的事情呢?”
藍朵美眸鎖定燕七。
她對燕七忽然有些佩服了。
這個可惡的家夥,竟然對我的誘.惑視而不見。
毅力如此之堅定?
真有一套。
藍朵心中已然絕望。
她放下尊嚴,以身奉獻,就是想要換取這筆交易。
沒想到,這一記絕招,竟然失敗了。
這一招若是失敗,那就代表她無計可施。
可是,紮果那個惡魔非要達成這筆交易。
如何是好啊?
藍朵心中百般糾結。
悲傷至極。
藍朵怒視燕七:“姓韓的,我恨你。”
燕七聳聳肩:“你這人還真不講道理,我不玩你的身體,你恨我,我要是玩了你的身體,你還是會恨我,難道,你天生就要恨我嗎?咱們天生就是冤家?”
藍朵聽了燕七的話,也覺得自己不講道理。
人家有什麼錯?
藍朵咬緊了粉唇,強忍着淚水在眼中打轉,扭頭就走。
“等等!”
燕七忽然叫住藍朵。
藍朵站在門口,頭也不回:“後悔了?又要我的身體了?我就知道,你不過是在裝腔作勢?”
燕七笑問:“聽說你酒量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