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沒想到,竟然有二十萬百姓願意留下了,成為大華的子民。
這恰恰說明。
大食國的百姓過的是苦日子。
他們渴望能過上新的生活。
實際上,燕七也不希望巴倫河的百姓外遷太多。
大華本就是多民族的融合。
大食國的百姓,成為大華的少數民族,也豐富了大華的民族成分。
這是非常好的現象。
而且,這也能給大食國其他城池的百姓打個樣。
今後,巴倫河地區的百姓,就是大食國人仰慕的對象。
搞定了這件事,燕七立刻下發一百萬兩銀子,讓十萬百姓外遷入其他城池。
随他們自由遷徙。
若是沒有目标城池的百姓,交給蘇經發統一安排。
燕七給迪勒發規劃了五所城池。
燕七派出管銘和西瑪,讓他們随同迪勒發去向那五所城池耀武揚威,登門拜訪。
迪勒巴相當于胡蘿蔔,而管銘和西瑪相當于大棒。
一手胡蘿蔔,一手大棒子。
兩手齊出。
那效果,用膝蓋想也知道,杠杠的。
……
三天之後。
傳來重大消息。
五所城池,全都被迪勒發拿下了。
迪勒發成了這五所城池的扛把子。
名義上,他們雖然還是大食國的土地,實際上,他們已經隻聽迪勒發的号令了。
迪勒發,就是事實上的土皇帝。
……
這消息經過發酵,在幾天後,傳入了塞琉古耳中。
塞琉古氣得吐皿三聲,破口大罵:“迪勒發,你竟然投靠了燕七,你這奸賊,你這馬屁精,你這賣國賊,你誤我啊,誤我啊,我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皿。”
塞琉古當真是慌得不行了。
他勃然大怒:“塞思威何在?”
“末将在。”塞思威立刻出列。
他塞琉古的侄兒。
塞琉古呲目欲裂:“我命你,率領三十萬大軍,攻殺燕七,将燕七給我殺死,将叛徒迪勒發抓來,我要活寡了他。”
“這……”塞思威一陣猶豫。
塞琉古大怒:“你猶豫什麼?你敢抗命?快,快去帶兵,殺了燕七,捉拿迪勒發。”
“國主息怒。”
塞思威猶豫了半天,終于憋不住,趕緊說:“國主,安條的大軍馬上要兵臨城下,我若是率軍追殺燕七,那安條誰來應付?”
“什麼?”
塞琉古吓得心髒病差點犯了:“你說……你說安條快邀兵臨城下了?怎麼……怎麼這麼快?”
塞思威道:“國主,以前,一直是迪勒發率領大軍,與安條對戰。”
“結果,燕七突然殺入,搞定了迪勒發,迪勒發的大軍便不再向國主效命。”
“安南趁機殺向都城,如入無人之境。以我推算,安條距離都城,隻有二百餘裡。”
“這緊要關頭,我怎麼能去攻打燕七呢?我要守在都城,保護國主的安危呀。”
“這……哎……哎……哎!”
塞琉古連着歎了三口氣。
他很後悔。
後悔聽迪勒發的讒言。
因為,當初,就是迪勒發說安條要造.反。
自己相信了他的話,才拉攏歐洲,命令迪勒發出擊,消滅安條。
可沒想到,一切都是那麼荒謬。
安條造反的證據沒有找到,迪勒發這狗賊,竟然投靠了燕七。
第一個造.反的人,竟然是迪勒發。
黑色幽默。
絕對的黑色幽默。
塞琉古追悔莫及。
現在可好。
迪勒發造.反,安條也反攻都城。
誰能護衛他周全?
塞琉古難過至極,雙眸通紅。
艹!
我竟然還癡心妄想,捉拿燕七。
我哪有機會啊?
哎!
塞琉古咬着牙:“塞思威,全靠你了!一定要守住都城,抵擋安條的進攻。”
“是!”
塞思威一臉勉強,但還是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
五日後。
安條的大軍兵臨城下,與塞思威展開了激烈的對攻。
這是一場關乎國主之位的對決。
安條使出了渾身解數。
塞思威也困獸猶鬥,不甘屈服。
戰争,處于白熱化。
……
他們正在戰鬥,熱火朝天。
巴倫河地區,去在上演着欣欣向榮之勢。
燕七任命,孔塵為巴倫河總督。
袁泓為巴倫河總兵。
同時,從皇家書院調派許多有志向的學生,陸續前往巴倫河。
并且,宣布了搞大基建的計劃。
一千萬兩銀子,很快從西域銀行撥付過來。
一切,用于基建,造船,生産。
孔塵可是治國理政的老手。
袁泓是久經沙場的大将軍。
兩人配合起來,如臂使指。
……
燕七站在巴倫河邊。
數萬人,正在建造碼頭。
忙活的熱火朝天。
一片欣欣向榮。
巴倫河的水域,并不充沛。
燕七立于碼頭,張開雙臂,望向遠方:“擁有了巴倫河,便有了黃金屋。”
孔塵不解:“燕大人,擁有了巴倫河,便擁有了黃金屋?此言,何解?”
燕七微微一笑:“你不懂?”
孔塵點點頭,很謙虛的說:“我真的不懂!這地方土地并不适合耕種,河水并不充沛,天氣有些幹燥,我真不知道,大人為何對巴倫河如此看好。”
燕七指了指地下:“我告訴你,這地下,埋藏着黑色的黃金。知道黑色的黃金是什麼嗎?”
孔塵問:“什麼?”
燕七道:“石油!”
“石油?”
孔塵道:“就是那黑乎乎、粘兮兮的東西?”
燕七點點頭:“沒錯,那就是石油。”
孔塵問:“石油有什麼用?我感覺用處不大啊,除了燃燒……”
燕七搖搖頭:“你不懂,我來告訴你,石油是工業的皿液。有了石油,便可以迎來工業的爆發。”
“甚至于,可以這麼說:控制了石油,便控制了一切。”
孔塵蹙眉:“這麼狠?”
燕七眸光犀利:“孔老哥,你一定要保護好巴倫河!這是我們大華騰飛的皿液。”
孔塵挺直了腰杆,一臉嚴肅:“戰王放心,巴倫河就是我的命,我在,巴倫河就在,我死了,我的魂也會守衛巴倫河。”
“好!”
燕七哈哈大笑:“有孔老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孔塵問:“接下來,要做什麼?”
燕七微微一笑:“還能做什麼?等着安條來要人。”
孔塵問:“安條要人?要什麼人?”
燕七眼神促狹:“還能要誰?要那個馬屁精呗。”
孔塵哈哈大笑:“懂了,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