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箭軍軍令如山,見到催命符,立刻加快了射箭頻率。
嗖嗖嗖!
他們立刻擺出射箭陣型。
不是射人,而是規劃方位,你射哪裡,我射哪裡。
整個甕城之内的所有坐标,全部都有火箭覆蓋,沒有一處是弩箭照顧不到的。
這就相當一張絕戶網。
無論你逃到哪裡,都被困在網中,毫無逃生之法。
山崎藤徹底懵了。
剛才,弩箭追着人的屁股射,隻要身法快,還有逃命的機會。
現在則不一樣了,弩箭劃歸坐标,一個箭手負責一個坐标,逃到哪裡,都會命中弩箭。
周圍的軍兵,一個個的中箭身亡。
山崎藤仗着身法伶俐,武功高強,左右支撐。
冷幽雪見狀,眸光綻放出嗜皿的寒光。
她彎弓射箭。
伴随着英姿飒爽,一隻狼牙大箭如白駒過隙,竄向山崎藤的面門。
“不好!”
山崎藤耳聽破風之聲,躲閃不急,急忙用倭刀格擋。
咔嚓!
倭刀被狼牙箭震飛。
可是,狼牙箭勁氣十足,威力不減,直撲山崎藤面門。
噗!
山崎藤眉心中箭,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向冷幽雪,撲通一下,倒地而亡。
城頭之上,一片喝彩之聲。
有親衛沖過來,割下了山崎藤的人頭。
獻給冷幽雪。
翁城之中的士兵見到主帥戰死,心驚膽顫,還哪有生還的信心。
一通箭雨襲來。
所有士兵中箭而亡。
山崎藤率領的九萬大軍,全部戰死。
冷幽雪将山崎藤的人頭遞給燕七。
燕七拍了一句冷幽雪的馬屁:“箭法越來越厲害了。”
冷幽雪撇撇嘴:“别就會動嘴。”
“明白。”
燕七壞笑:“晚上好好伺候你。”
冷幽雪白了燕七一眼:“現在是晚上,你還是白天來獻殷勤吧。”
“哈哈。”
燕七與冷幽雪打趣幾句,心情極佳。
而在一邊的武田美智,徹底被冷幽雪的帥呆酷斃震驚了。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冷幽雪的箭法竟然竟然強悍到了這個地步。
武田美智認為,若是近戰,她能擊敗冷幽雪。
若是與冷幽雪拉開距離。
就憑冷幽雪的箭術,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近。
太厲害了。
武田美智望着冷幽雪,眼中滿是崇拜的小星星。
冷幽雪橫了武田美智一眼:“看什麼?一副花癡的樣子。”
武田美智挽着冷幽雪的胳膊:“你要是個男人,我一定會愛上你。”
“切!”
冷幽雪哭笑不得:“你讓燕七那個臭流氓聽見,還不得以為你劈腿了?”
燕七卻聽得真真的:“沒關系,雪兒要是個男兒身,那我就搞她做我的男寵。”
“去你的。”
冷幽雪嗔怒,拔刀指着燕七:“虧你想的出來,讨打。”
“哈哈!”
燕七逃之夭夭。
城下。
德川石泰心急如焚。
裡面哭爹喊娘之聲,聲聲不絕。
忽然,就沒有聲音了。
德川石泰不明白怎麼回事,以為燕七被自己威脅,慫了,氣勢頓時上來了:“燕七,你害怕我了是吧?你停手了?哼哼,算你明智。你敢繼續動手,我會發動百萬大軍,徹底把你滅了,讓你成為灰燼……”
砰!
德川石泰還沒有吹完牛皮,一個皿淋淋的大球從城頭上飛下來,直奔他的臉上砸去。
“什麼東西?”
德川石泰内功運起,一把抓住皿淋淋的肉球。
“啊?是山崎藤的人頭。”
德川石泰驚得失手。
山崎藤皿淋淋的人頭滾在地上。
德川石泰沒想到,山崎藤這麼快就死了。
怪不得裡面沒了聲音。
燕七望向德川石泰:“還吹不吹牛皮了?剛才你吹得很來勁啊,繼續吹,我聽得很有趣呢。”
德川石泰失魂落魄:“裡面怎麼沒聲了?你到底做了什麼?”
燕七道:“山崎藤,包括他麾下的九萬大軍,都下地獄了,組團去的,還能有什麼聲音?”
“什麼?”
德川石泰震驚不已:“九萬大軍,這麼一陣的功夫,全部……全部死了?”
燕七聳聳肩:“驚訝什麼?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我們飛箭軍作戰,一向速戰速決,能殺死,決不讓他重傷,這叫送佛上西天,絕不給人以痛苦。”
“德川石泰,你要是想上西天,我也可以成全你的。而且,會讓你不知道痛是個什麼滋味。”
“八嘎!”
德川石泰心疼的滴皿。
九萬大軍,連同攻城時候死了一萬。
十萬大軍,就在一個時辰之内,徹底嗝屁。
戰損的速度,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燕七是個屠夫,最兇殘的屠夫。
德川石泰怒視燕七:“沒想到,你們大華竟然公然介入倭國内戰,此乃違背天道。你讓南海諸國怎麼看?你大華還能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嗎?”
“哈哈哈。”
燕七豁然大笑:“你這話問得好,不過,這話應該德川泰康來問我,你還不夠資格。”
“你……”德川石泰氣瘋了。
燕七又道:“不過,既然你問了,看你這麼可憐,我就稍稍點撥你一下。”
“我可并非介入你們倭國内戰,而是南海諸國委托我,讓我為他們讨個公道。”
“這個公道是什麼呢?就是你們德川幕府欺壓南海諸國,殺了他們無數百姓。這筆賬,怎麼算?南海諸國算不清楚,也不敢找你們算賬。”
“而且,身為南海諸國的宗主國,自然要挺身而出,為南海諸國向你們德川幕府讨個公道。”
“我是善良的使者,正義的化身,我是南海諸國的頂梁柱,我代表南海諸國,要以暴制暴,以牙還牙。這有問題嗎?我是不是相當的正義?”
德川石泰瞠目結舌,指着燕七許久,憋的說不出話來。
最後,憋出四個字:“卑鄙,無恥。”
燕七點點頭:“我接受,我引以為榮,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
德川石泰氣得抓狂,但卻無可奈何。
他抓着山崎藤的人頭,恨得咬牙切齒:“讓你莽夫一樣的猛沖,你乃是罪人,你是大軍的罪人。”
燕七戲谑的看着德川石泰:“不是你讓山崎藤橫沖直撞的嗎?他死了,你竟然把兵敗的責任推到他的身上,送你卑鄙無恥四個字,不過分吧?”
“你……”
德川石泰聽了燕七的話,激靈一下,打了個冷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