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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費祎的繡球

文長的逆襲 靜水流真 2900 2024-01-31 01:11

  趙廣無奈點頭道:“也罷,我和張将軍同去便是。“

  張嶷客氣的笑道:“好,請将軍賞臉共乘我的馬車,咱們邊走邊叙。”

  回頭跟關張二人交代了一下,趙廣便登上張嶷的車輛,車隊緩緩往前駛去,車轱辘的滾動聲越來越遠,消失在夜幕中。

  “張将軍,最近諸事皆順否?“趙廣聽着外面的車輪聲,主動詢問道。

  “多謝關心,嶷公務尚且處理的過來。将軍統領内宮禁軍,身負重責,才是真的辛苦。”張嶷很謙虛的笑着回答。

  “丞相新去,我朝的處境比較微妙,還要多賴各位大人的鼎力相助了。如有什麼事情需要用的到我的,請盡管開口。“趙廣也揀着好聽的官話說道。

  “趙将軍說笑了,不過嶷确實有件小事需要詢問統領,還請将軍大人不吝賜教。”張嶷用着真誠的目光看着趙廣道。

  “足下請講。”

  “不知道趙将軍最近有沒有在皇宮附近發現什麼可疑之人?”張嶷扔出了一個問題。

  趙廣一聽,覺着有些蹊跷,便反問道:“禁軍如果捉拿到任何可疑人物,皆會明文上報,聽聞足下最近幫助向寵大人處理部分軍務,應當也是看的到的。不知為何有此一問啊?”

  張嶷呵呵一笑,“将軍不用疑慮,我不過是随口一問,還望不要介意啊!”

  趙廣正要說話,忽然外面有侍衛大喊:“有刺客,将軍小心!”随着話音而來的是數個人倒地的聲音,以及兵器交接的聲音。

  張嶷當時就是一愣,随即隔着車窗喊道:“給我拿下!要活的!”趙廣則面不改色,穩坐泰山。

  但似乎張嶷的守衛們沒有能組織起有效的防守,破風之聲轉瞬間迅速接近,車窗被鋒利的兵刃擊碎。

  張嶷剛想動手,趙廣卻示意他不要動,自己直接從另一側破窗而出。

  果然那刺客上當,沖着趙廣這邊就撲了過來,結果發現不是自己要刺殺的人,怔了一下,忙回頭向車内撲去,車内卻早已空空如也。

  趙廣示意張嶷剩餘的侍衛不要上來,沉穩的對刺客說道:“扔掉你的兵刃,不要徒勞了。”

  那人從剛才的意外中恢複,一對明亮的眸子瞪着趙廣道:“這和你無關,讓開!”

  趙廣不為所動,說道:“這位姑娘,是否有什麼冤情,我乃禁軍統領趙廣,并非都城守軍,你盡可以跟我說明。如果并無事由,襲擊朝廷重臣,便要連累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這女刺客一聲冷笑,“真不好意思,我沒有家人!”說着就提劍向趙廣刺來!

  趙廣一聲輕歎,連腰間的刀都沒有去碰,輕松的躲閃着來人的劍路,一邊還有餘暇說道:“姑娘不用徒勞了,你不是我的對手,扔下兵器吧。”

  女人根本不回答,隻是手中劍招變得愈發迅捷和兇險。别人隻能看到一片眼花缭亂的劍影,和穿梭在劍影中的一小一大兩個身影。

  趙廣見女子愈發是拼命的招數,歎道:“你的運氣确實不好,不然也許真的會讓你得手。”一邊說着,一邊突然突然出手,竟是一套貼身短打的路數。

  趙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那剛剛還耀眼的劍光便一下黯淡了,居然活生生被禁軍首領的拳路腿風所籠罩,而那女子偏偏傷不到趙廣分毫。

  “趙将軍,不用跟她多說,快将此大膽賊人處死!”張嶷在一旁大喊。

  趙廣微微皺眉,本來已經準備出一招絕學重創來襲者,聽張嶷那麼一喊反而收回了六成掌力,改變了擊打的部位從兇口換到了肩膀處,隻聽啪的一聲,那女子短劍脫手,頓時倒在地上。

  趙廣憐憫的看着女子道:“汝可說明原委,我趙廣從不濫殺無辜。”

  那女子卻趁趙廣說話的功夫,猛的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撐地,身子彈起,左腳閃電般襲向趙廣的兇膛。

  趙廣歎息了一聲,在看似不可能的時機出手直接握住了女子的小腿,那人頓時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旁邊張嶷铿的抽出長劍,厲聲喝道道:“将軍饒你性命,居然還如此心狠手辣偷襲,我殺了你這賊人!”接着便向地上的女子喉嚨刺去。

  那女子似乎就是求死,眼睛一閉,卻沒有感到劍鋒接近。睜眼一看,原來這個自稱趙廣的人另一隻手擋住了襲來的長劍,并輕輕在張嶷的手腕處一敲,頓時劍身落地。

  “趙将軍,你這是?。。”張嶷有些驚訝的看着趙廣。

  趙廣這次沒有帶多少人來,也就兩個親随,回頭對手下吩咐道:“帶回去,我要親自審訊,居然敢襲擊朝廷重臣,哼!”

  這一聲帶着威嚴的怒哼,讓張嶷有些尴尬,忙解釋道,“将軍,此刺客行事非在皇宮,此為都城守軍職責,還席位趙兄不要越權啊!”

  趙廣聽張嶷打起官腔,猶豫了一下,覺得不想就這種小事得罪人,隻能無奈答應。張嶷的手下立刻将刺客接收過去帶走了,那女子似乎根本不驚訝,也沒有掙紮,隻是冷笑連連而去。

  張嶷放下心來,笑道;”我們還是趕緊去費祎府上吃酒要緊!“便陪着趙廣上車,趙廣看了一眼那個刺客離去的背影,歎了一聲便登上馬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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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祎府。

  “來來來,趙将軍,開心一些,令弟是令弟,将軍是将軍,這個不能混為一談。”費祎杯盞中的美酒确實酒香四溢,着實是好酒。

  趙廣聽聞忙道,“果然是好酒,讓費侍郎費心了,我這個弟弟真的是讓人不省心。”

  費祎暢快的笑道:“趙将軍,我這酒可是珍藏了很久,今天如果不是讓張嶷将軍去硬拉,将軍恐怕還不肯賞光來到鄙舍呢!”

  “足下言重了,聽聞朝廷有意加封先生呢,相信不久就要改口了。”

  費祎聽聞微微一怔,立刻笑道,“如此就托将軍的吉言了!”

  張嶷似乎早扔下剛才途中發生的事情,在一旁也陪笑道:“如今我漢朝即将開啟一個新的局面,我們都希望趙廣将軍能夠更進一步啊。”

  費祎也附和道:“是啊,我之前舉薦嶷兄輔助向寵處理都城軍務,就是不想再重蹈之前被右将軍跑掉的事情。嶷兄曾跟我提起他有心轉任文官職,如果趙廣将軍有心,我們可以向陛下上奏,舉君兼任都城城守一職,不知将軍是否有心此職?“

  趙廣一聽,心中已有計較,笑道:“多謝先生錯愛,不知為何要保舉末将呢?”

  費祎神秘的一笑,“要說沒有私心,肯定也是有的。我一向佩服将軍快人快語,今日也不與君繞圈子了。我們隻是希望如果有一天,陛下對尚書令大人有所不滿時,将軍能夠站在我們這邊,僅此而已。”

  原來是這麼回事,趙廣斟酌一下詞句,便道:“在座諸位皆是漢臣,蔣琬大人也是一心為朝廷,我不敢随便揣測上意,但是皇帝陛下的旨意我定會遵守,我也同樣希望維護朝廷的顔面,而不敢有太多私心。”

  這話答的模棱兩可,但費祎卻毫不在意一般笑道,“好,我們不說此事了,繼續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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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祎府上的酒宴持續了接近一個時辰才結束,而且主人聽說了之前張嶷他們途中的遭遇,堅持要派自己的車馬和家将護送趙廣回去,趙廣也隻能無奈同意。

  趙廣坐在車裡,酒意還未散去,心裡泛着嘀咕,這幾人到底是何意?還有那個刺客,來路相當蹊跷,似乎目标隻是張嶷,究竟是因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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