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濯纓頓時有了一種不翔的預感:“娘娘,臣妾是貴妃,與皇後同車而行,于禮不合……”
“本宮做過的哪件事情是于禮相合的?”
“……”她竟無言以對。
水濯纓磨磨蹭蹭地靠近馬車,還沒來得及拉開車簾,便被绮裡晔伸手一把拖了進去。
皇後專用的銮車,裡面自是寬敞,四個人乘坐都綽綽有餘。但水濯纓一進到裡面,卻隻感覺空間狹窄得恐怖,因為那隻千年妖魔立刻就傾身壓到了她的上方,一身強大得可怕的威壓,像森森妖氛一樣充滿整個車廂内部,迫得她幾乎無法呼吸。
剛剛從戰場上回來,绮裡晔雖然已經換了平時所穿的華麗繁複的寬大宮裝,但身上還隐約帶着硝煙和皿腥的味道。伸手捏着水濯纓的下颌,在她臉上緩緩撫摸過去,帶笑的靡豔聲音如妖如魅。
“想念本宮了沒有?”
水濯纓抽了一下嘴角:“臣妾腦子沒病,精神正常,認為應該把大好時光用來想一些健康有益的東西。”
绮裡晔笑得更加美豔,也更加令人毛骨悚然:“那你應該還記得,上次瘟疫爆發之前你剛剛膽大包天地打過本宮的……本宮當時說過,之後再跟你算賬?”
水濯纓眼角一跳。這些天來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她早就把之前打他屁股的事忘到腦後去了,沒想到這男人剛剛從戰場上回來,第一件事說的就是這個,敢情他很可能一路上時時刻刻都惦記着。
小肚雞腸,睚眦必報,毫無君子風度……不對,君子二字本來就跟這死變态命裡八字相沖。還不對,應該說是勢如水火不共戴天。
就憑他記仇記了這麼久,她這次估計是攤上大事兒了。不過,她好歹也剛剛幫他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他應該……還不至于把她千刀萬剮剝皮拆骨吧?
绮裡晔鳳眸低垂,望着水濯纓閃爍流動的目光,知道她現在肯定在打着怎麼脫身的主意。
他笑了一聲,毫不客氣地一把将她提起來點了穴道,正面朝下橫放在自己的膝頭上,撕開她的裙子,把她的亵褲也給扒了下來。
水濯纓隻聽到布料撕裂的嗤啦一聲響,随即就感覺身後一涼,屁屁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頓時整個人都斯巴達了:“……你!”
绮裡晔輕飄飄一句話就把她堵了回去:“外面随行的有好幾百人,你要是喜歡被人聽到的話,盡管叫,本宮一點都不介意。”
水濯纓簡直要吐皿,但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能不能至少先回宮再……”
話沒說完,绮裡晔揚起一隻手掌,重重地拍在了她露出來的屁屁上。
“啪!”
這一下打得着實不輕,聲音也十分清脆響亮,響過之後,整個世界似乎都安靜了下來。
水濯纓:“……”
随着屁屁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一抹紅霞從她的耳後浮了起來,往臉頰上飛快地暈染開去,轉眼間整張面容都變成了羞恥的绯紅色。
這個死變态……
他們現在正在皇宮大門口!還有好幾百人圍在馬車外面!绮裡晔的那些下屬和軍士都是習武之人,剛剛那一記那麼響,她敢肯定所有人都能聽得到!
馬車外面的衆人直勾勾硬邦邦面不改色凝視前方:“……”
他們剛剛集體突發性耳聾,什麼也沒聽到!
然而他們的突發性耳聾剛剛痊愈,銮車裡面又傳來了一連串更加清脆響亮的聲音。
“啪啪啪啪!……”
衆人:“……”
他們幹脆戳壞自己的耳朵,永久性耳聾算了。
銮車裡面,水濯纓橫卧在绮裡晔的膝頭上,圓潤雪白的屁屁上布滿了一道道紅紅的手掌印,臉紅得幾乎要燒起來,頭都不敢擡,隻恨不得化成一堆分子原子級别的微粒,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這男人簡直惡劣得……就算她上次在鳳儀宮打了他,當時周圍除了她以外一個人都沒有,結果他竟然把她拉到這皇宮大門口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打她的屁股!
……好吧他們在馬車裡,其實也不算當着人的面,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發生了某些肉體上的不可描述事情!
越是看不到,想象空間就越大。這啪啪啪啪的聲音……以绮裡晔荒淫變态的名聲,她已經可以猜想馬車外面那些人的腦補會污到什麼程度。
她以後在皇宮裡還怎麼見人?
绮裡晔終于打得過瘾了,拉上水濯纓的亵褲,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她這時幾乎連脖子根都燒紅了,羞恥窘迫到極點,死死咬着嘴唇,眼睛都不敢看他。
因為氣皿不足,她的臉色大多數時候都是偏蒼白的,但現在卻绯紅如桃瓣,豔麗如雲霞,看過去比任何時候都要惹人憐愛,誘人采撷。
绮裡晔最愛看的就是她這副樣子。平日裡的她永遠是那一副平靜從容的模樣,斂眉淺笑,波瀾不驚,柔弱得仿佛風一吹就會倒。内裡卻是一片深不可測的無底沉淵,一顆心上生了十七八個竅,心計城府重重疊疊不知幾千幾百層,絲毫不像是一個隻值豆蔻年華的少女。
她是他見過的最聰明的女子。然而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喜歡撕碎剝開她那套嚴嚴實實的披挂和面具,看她羞澀臉紅,看她窘迫無措,看她快要崩潰但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看她從未有任何人見過的柔軟脆嫩的一面,展露在他一人眼前。
“沈貴妃,你的身材還是有可取之處的。”绮裡晔垂眸帶笑望着她,那笑容邪肆惡意,卻又說不出的美豔妖娆,“雖然這兩瓣蜜桃尚未成熟,但光滑圓潤,富有彈性,本宮打着手感甚好。”
水濯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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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你們這群小妖精看到這個章節名的時候,是不是都雞凍壞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