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雲家那個小廢物竟然敢當着皇上跟太子的面打公主。
而且,看她的勢頭是不準收勢的意思。
在軒轅帝跳起來的那一刹那間,雲琉月再一次揚起了手中的木棍,準備打下去的那一瞬間,夏舒芊突然拿下了頭頂上戴着的金簪子,往雲豪笙的左兇口狠狠插去。
“噗!”一口早已破喉而出的皿從雲豪笙的嘴裡噴吐出來。
飛濺得夏舒芊紅袍更加豔麗,精緻的五官也渡上了一層皿色,可是夏舒芊卻目光發狠的瞪着雲豪笙,然後回頭沖着雲琉月笑。
雲琉月見此,立刻擡起了腳,一腳把夏舒芊給踢飛了出去,然後快速的走前,查看插在雲豪笙兇膛之處的金簪子。
金簪子并無毒,而雲豪笙不過是服用了她特制的毒丹使得毒性在這時發作了,可這也讓雲琉月把握了時機,她手指撫摸了一下金簪子,簪子立刻化為了黑色。
然後她猛地回頭,瞪看那被宮婢們扶着的夏舒芊怒喝:“你在我小叔叔身上下毒。”
“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一句憤怒的吓恐聲後,雲琉月便揚手一揮,怒目猙猙的瞪着夏舒芊命令道。
命令聲響聲,門外湧入了一群黑衣人,他們身手不凡,速度如風,很快來到了大廳。
正準備沖上去将夏舒芊拿下時,軒轅帝走前一喝:“朕在此,朕看誰敢拿長公主。”
“皇上,你好不要臉啊。”雲琉月按着雲豪笙的兇口,猛地擡頭看向軒轅帝,字字犀利如刀的冷斥:“在場所有人都有眼睛看,分明是你們皇室硬要逼着我小叔叔娶這個二手貨,雲家誠意滿滿的在兩日内布置出禮堂來,可她卻不識好歹,竟然當衆為難我小叔叔,現在又出手傷人,我告訴你,殺人是要償命的,不管對方是誰、什麼身份,可在動手之前也要先看清楚我們是誰?”
雲家聲譽廣傳後世,現世中也有不少支持着雲家的人,你說若此事就這樣傳出去,不,是此事已經傳出去了,而軒轅帝卻無法處理好此事,卻反而來怪罪雲家的人,那會寒了多少名流之士的心。
為國家效命,換來這樣的待遇,放縱着一國公主在婚禮之上,當衆羞辱自己的夫君,最後到頭來,丢的又是誰家的臉。
她今日就讓他看看,這臉她丢不起,夏軒轅既然敢把夏舒芊弄到雲王府,那她就會讓夏軒轅知道,雲家的逆鱗不好摸。
軒轅帝面色鐵青的瞪着雲琉月,嘴裡大喊着:“放肆,雲琉月,你是要騎到朕的頭上來了,朕是天子,難道你也要殺了朕不成。”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我不會殺了你,但是,今日我小叔叔死在這裡,我便要長公主陪他下去。”雲琉月冷聲厲喝,然後低下頭,将雲豪笙的喜袍撕開,露出了一片蒼白的兇膛。
被金簪子插着的地方,烏黑一片,在場看到的人,都不會否認雲豪笙被夏舒芊刺殺一事。
她把雲豪笙放在了地上,此時,雲豪笙臉色蒼白,唇瓣發黑,兇口早已停止了起伏。
在場的人紛紛擠前,看向雲豪笙。
“這這……死了!”
“怎麼不叫太醫過來看看。”
“唉,好好的婚禮怎麼搞成這樣。”
“豪笙。”雲戚推開了人群,聲音嘶吼的低吼,然後蹲下了身子,手放在了雲豪笙冰冷的身體上,痛苦的嘶嚎:“豪笙,你怎麼可以丢下爹,你死了我怎麼辦,豪笙,你醒過來,我給你去找藥師,讓他治你,讓他治你。”
“爺爺,不必了。”雲琉月拿起了雲豪笙的喜袍,覆上了雲豪笙的臉部:“金簪子上的劇毒會在一息間要去人的生命,娘親的醫典裡曾經有記載過,十蠍、莽蟲兩大相克毒物調配成毒汁抹在暗器上,可以在一瞬間索取他人的生命,小叔叔身上中的毒就是那兩個相克之物研制出來的劇毒,器體起初會變成黑色,後面會慢慢的化為紅色。”
說完後,雲琉月将金簪子從雲豪笙的兇口之處拔出來,目光陰冷的盯着夏舒芊與軒轅帝,然後慢慢的走向軒轅帝問:“皇上,你要不要試試看,兩大毒物結合在一起的毒很強烈,這一根金簪子可以殺死一百個人。”
“你你……快放下那東西,雲王,此事還得查證清楚,豪笙他……”
“皇上,你真是夠了,你是瞎了還是把現場所有人都當成瞎子,還有替長公主狡辯,把夏舒芊交出來,我不會對皇上如何。”雲琉月一步步的朝軒轅帝走去,手中拿着一枚已經發黑的簪子,再看不出之前的那耀眼金輝。
夏舒芊被攙扶着坐在軒轅帝坐過的那張椅子,雙腿無法站立,因為膝蓋骨被整塊打碎,她很痛,可是看到雲豪笙躺在那裡的時候,她又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
終于死了!
終于死了。
最後他還是死在了她手裡。
她咬牙呵呵的笑:“雲豪笙他死有餘辜。”
軒轅帝回頭瞪她:“住口。”
“皇帝哥哥,殺了他們,雲王府的人要造反。”夏舒芊扯開了猙獰的笑,指着雲琉月道。
雲琉月攥緊了拳頭,語氣冰冷的說:“冷霜,追風,我要公主。”
“是。”兩名護衛快速的朝夏舒芊湧中,守護着軒轅帝的暗衛紛紛從左右兩邊走了出來。
靈力鋪天蓋地的襲來,兩股力量蠻橫的沖擊在一起,冷霜以一敵二,追風繞開了皇室暗衛,來到了夏舒芊面前。
而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夏子饒鳳眸突然一沉,在追風出手之時,夏子饒也猛地出手,握住了追風的胳膊,強勢的靈力束住了追風,令追風猛然皺緊了眉,擡頭對上夏子饒的雙眸。
夏子饒面無表情的往前一推,追風便飛了出去,夏子饒的身影也快速的掠到了軒轅帝的面前,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來到雲琉月面前,伸手掐住了雲琉月的脖子,再将她往前重重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