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嗅香樓之人,在闫三兒他娘的帶領下,全都迎接出來。
闫三兒他娘更是别出心裁,說她兒子如今有了封底,更是侯爵的名頭,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一定要用最隆重的禮節歡迎。一定要場面大,讓鹹陽的百姓都知道,嗅香樓的**子也能生的出侯爺。看誰以後還敢瞧不起青樓女子。
所以,今日嗅香樓的女人全都出來,站在大街上,身上穿上了平時在卧房才會穿上的暴露衣着,不管春天的寒冷,全都扭動腰肢上了街道。
用闫媽的話說,就是要吸引眼球,吸引全鹹陽男人的眼球。讓這些平日裡就知道找青樓女子瀉火的家夥也明白,什麼樣的肚子都能生出侯爺。
當那些前凸後翹的女子們從嗅香樓走出的一瞬間,附近的人們紛紛激動起來。男人們奔走相告。女人們則試圖把聞風想要出去觀賞的男人困在家中。但是自己又忍不住想看看那群娘們兒有什麼手段,為啥會把家裡的男人迷糊的颠三倒四,整日裡不想着養家糊口,有倆糟逼錢兒就想到嗅香樓去偷腥。
有人真就看到了嗅香樓的長街表演。
嗅香樓曲兒談的最好的娘們兒身上隻罩了一層薄薄的紗巾,在下午并不明媚的光線之中,玲珑的曲線忽隐忽現,使得一群漢子忍不住啧啧贊歎,該硬的地方絕對不會有半分柔軟。
随着絲竹的聲音響起,一個個嗅香樓平日裡花了錢才能看到的姑娘都穿的清涼剔透的走了出來,随着音樂在長街上翩翩起舞。
舉手投足之間。風情無數。輕歌曼舞聲中,忽隐忽現。
長街兩旁。男人們如癡如醉。女人們膽大的則瞪大了眼睛,害羞的卻已經滿臉通紅的跑回家中。還罵那些男人恬不知恥,竟然猴急的圍觀。
“你看那女人的屁.股,渾圓渾圓的,在輕紗之中一罩,還真是有幾分看頭兒。男人們不就是喜歡看輕紗罩着的麼?回頭咱倆也整一身輕紗,省得他們老是去嗅香樓偷腥,白白的浪費了許多金錢。”兩個女子互相咬着耳朵,商量着如何對付自己的家裡。
和他們同樣想法的不隻是這兩個女子,幾乎所有觀看過嗅香樓表演的女人都暗下決心。照着那些青樓女子的樣子整一身衣服,迷死他們的爺們兒。
看到嗅香樓女子如此打扮,李劍和衛霍還有點兒不習慣,而劉墨則久居鹹陽,沒少和官署們去嗅香樓風花雪月的喝花酒。對這些已經見怪不怪了。當然也沒有女人願意陪她,嗅香樓可以說算是他媳婦的娘家。
“四弟,你老娘這是下了皿本兒了。這些表演若是在平日,沒有點兒錢是看不到的。”劉墨捅咕了闫三兒一下,笑嘻嘻的說道。
闫三兒雖然最小。但是從小就在青樓之中成長,對這些一見就有一股親切感。可老媽當街就搞出這麼大的動靜,還真讓他有些受不了。記得在邯鄲的時候,有一次和司馬欣喝酒。曾經聽他說過,當了官兒要低調,尤其是在皇帝跟前兒的官兒。自己不大不小也算是一個侯爺了。如今老娘整這麼一出,估計明天就會有禦史上奏。
他雖然人小。但是最為機靈。這一年多的軍中曆練,早就不是當初的心性。此情此景之下。上前一步,趕緊拉住他老娘的手,不等闫媽說話,闫三兒就低聲說道:“娘,這麼大動靜幹啥。趕快讓人都回去。”
沒等闫媽答應,那些新的老的,認識的不認識的嗅香樓姑娘紛紛擠了過來,拿穿着輕紗的身子使勁兒的往闫三兒的身上蹭。
闫三兒這一年多,還真沒碰到過女人,一下就起了反應。
這些青樓女子使勁渾身解數,想要給闫侯留下個深刻印象。旁邊的闫媽早就看出了這股子勁兒,伸手在兩個蹭的正歡的姑娘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罵道:“你們這些臭娘們兒,想什麼呢?老娘的兒子是侯爺,那命根子金貴着呢,滾遠點兒。”
幾個姑娘嬉笑着不理會闫媽,該幹什麼還幹什麼。
闫三兒見此,急中生智,指着身後的李劍、衛霍,大聲說道:“這兩個是我的兄弟,都是侯爺,食邑八千戶,比我整整多了三千呐。”
幾個姑娘一轉眼,先是見到劉墨,妖娆巧笑間向着劉墨一拜,目光立刻落到了李劍和衛霍的身上。這一下還了得。
李劍和衛霍本來就是俊俏之人,加之軍中曆練,比之鹹陽的英俊公子都多了不知道幾倍的英氣,簡直就是少女的殺手,婊.子的克星。
在衆女人的呼啦潮圍攏和肉彈攻擊之中,李劍和衛霍無恥的舉槍投降。
闫三兒則趁着這股子亂勁兒跑到了嗅香樓之中。
嗅香樓一下來了三個侯爺一個參贊府的大員,立刻引起轟動。
所謂生死兄弟,你爹就是我爹,你媽就是我媽。如今闫三兒的爹是不知道死哪去了。但是他媽活生生的還在。劉墨常來,不用說了,李劍和衛霍就不得不見禮。
兩個人跟着闫三兒在後面跪了下來,磕頭,口裡喊着拜見老母。一下就把闫媽樂得嘴都合不上,随着那發自内心的歡笑,就連兇口前的兩塊巨肉都一上一下的跳動起來。
這是一生最有面子的時刻。闫三兒的娘忍不住喜極而泣。一下前面跪了三個侯爺,其中一個是親兒子,另外兩個是兒子的磕頭兄弟。
自己是哪輩子燒了高香,找了個嫖客留了個種,竟然是侯爺的種。而且還和兩個侯爺磕了頭,做了把兄弟。更有那邊站着的劉墨作為大哥。朝堂之上,文臣武将竟然在一瞬間都成了她闫媽的親戚。
“陛下前些日子不是還昭告百姓,說要在短時間内大幅提高大秦百姓福利待遇麼。今兒,嗅香樓就響應陛下号召,先給鹹陽城的老少爺們兒們發福利。”闫媽手一揮,豪氣幹雲的吼道:“嗅香樓的姑娘們,扭起來,給爺們兒們來點兒帶色兒的。”
随着她晴天霹靂一聲吼,整個嗅香樓的姑娘答應一聲,身上的輕紗随着舞動竟然飄飄欲飛,那隐秘地帶若隐若現。
鹹陽城的爺們兒們瘋狂了,鹹陽城的娘們兒們咬碎銀牙,卻于事無補,紛紛記下了**們穿的紗衣樣式,準備把家裡的老母雞殺了換錢去置辦一身這樣的衣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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