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下午沒課,秦陽驅車到了公司。
在韓真的辦公室裡喝了一會兒茶,和韓真聊了一通公司的近況後,秦陽便告辭離開,然後來到銷售部。
“今天怎麼舍得過來了啊?”
莊夢蝶正在自己的位置上忙碌着,看着秦陽走進門,在一份文件上簽上了自己的姓名,微笑着調侃着。
秦陽笑道:“和韓真讨論了下代理商的事情,順便來看看你啊。”
莊夢蝶點頭:“嗯,最近是在忙這個事情,我們必須要将市場完全打開。”
秦陽在莊夢蝶的對面坐了下來,微笑道:“最近銷售不錯啊。”
莊夢蝶笑道:“是的,你之前的預測正在一步步的轉化為現實,而且,我自己都在吃三元湯,确實感覺有功效。”
秦陽笑笑,岔開了話題:“冷笑這段時間表現如何?”
莊夢蝶放下手裡的筆,笑道:“表現得不錯,很有潛力,鍛煉幾年,應該是個很不錯的幫手。”
秦陽笑道:“那就好,總歸比他以前當個墩子前途好一些吧,隻要有能力,以後有的是機會。”
莊夢蝶想起一事:“對了,你的同學,那個叫孫曉東的挺積極啊,這還沒放假呢,已經跑到我這裡,拿走了好多資料,看樣子是準備提前開始跑業務了。”
秦陽略微有些意外:“這麼快?”
莊夢蝶笑道:“你這寝室老大這麼厲害,讓你的室友感覺很有壓力啊,不努點力怎麼行,其實跑銷售,隻要願意勤勤懇懇的去跑,加上我們質量有保證的産品,總歸都能出成績的,隻是成績高低而已。”
秦陽笑笑:“反正我們學校也挺特殊的,課程安排也不多,他如果能幹的好,那就當是提前進入社會,終歸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讓他多了一種可以選擇的人生吧。”
秦陽站起身:“你忙吧,我去找冷笑。”
離開莊夢蝶的辦公室,他找到了正在擦汗水的冷笑,看樣子他剛從外面回來。
冷笑看着秦陽,眼光中流露出幾分驚喜,連忙站起了身:“秦總!”
秦陽笑道:“剛回來?”
冷笑嗯了一聲:“嗯,剛去跑了一趟正陽商場去處理一點事情。”
“在這裡上班,感覺怎樣?”
冷笑眼光中有着兩分感激:“比我當墩子好多了,能夠鍛煉人,而且收入也高了很多。”
秦陽笑笑:“好好幹,以後公司會越做越大,會需要很多人才,你會有很多機會的。”
冷笑眼中多了兩分期待:“我會努力的,秦總!”
秦陽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冷笑,我今天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冷笑略微有些詫異,但是依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什麼事,你請說,隻要能做到,我絕不推辭。”
秦陽笑道:“我希望你能教授我偷技。”
冷笑愣了一下,他顯然沒想到身家千萬的公司老總竟然想跟随自己學習偷技。
“秦總,你怎麼會……想着練這個?”
秦陽解釋道:“一方面是好奇,一方面可能對我的人生會有一些幫助,至于具體用處我不方便透露,但是肯定不會用去當壞人,你看看是否能指點下我,當然,我不會讓你白教的,我會付酬勞的,如果你不願意教或者有什麼不方便的,直說就行。”
冷笑連忙搖手:“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剛隻是有些吃驚而已,如果秦總真的想學,自然是沒有問題的,隻是這東西需要大量的練習……”
秦陽笑道:“這當然沒有問題的,我既然想學,自然就會用功,而不是練着玩。”
冷笑看秦陽似乎是真心想學,不是在說笑,當下爽快點頭:“行,那秦總你什麼時候想學,我就什麼時候教你。”
秦陽想了想道:“從明天開始吧,白日你要上班,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那就每天晚上吧,一個小時為一堂課,每天兩堂課,一堂課我付你酬勞一千塊,你看如何?”
冷笑吃了一驚,一天兩堂課,一堂一千,那豈不是每天能賺兩千?
“這太多了,秦總,你要學我教你就是,不用錢的……”
秦陽笑道:“這是應該的,任何技藝都有它的價值,你教授我技藝,我支付酬勞,那是你應得的。”
冷笑臉上有着幾分不好意思:“我會的偷技,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好技藝……”
秦陽笑道:“技藝沒有好壞,關鍵在于人怎麼用,用來做什麼,如果用來救人,那就是好事,如同用來害人,那就是壞事。”
冷笑臉上浮現出幾分感激的神色,點了點頭。
“好,謝謝秦總,那我就不客氣了。”
秦陽笑笑道:“就在我家裡教學吧,我給你個地址。”
“好的!”
秦陽給冷笑留下了自己家的地址,然後離開了公司。
和冷笑學習偷技,是他最近才做的決定,因為龍王讓他去英格列的時候要去偷什麼東西,秦陽琢磨着冷笑這一身神奇的偷技或許能夠派上用場。
技多不壓身,總歸在恰當的時候,會派上用場。
……
晚上六點二十五,秦陽按動了文家的門鈴。
房門打開,文雨妍站在門口,微笑道:“到啦?”
秦陽笑道:“嗯,今天是什麼我不知道的好日子嗎?”
文雨妍搖頭,神色有着兩分複雜:“我大舅來了。”
秦陽眼睛微微眯起了兩分:“那麼……是你大舅想見我?”
文雨妍讓開房門:“差不多吧,請進吧。”
秦陽走進房門,跟着文雨妍向着屋子裡走去。
文雨妍走了幾步,腳步稍微停頓了一瞬間,輕聲道:“我大舅和我那沒見過的小舅兄弟關系很好,如果他說什麼難聽的話,你别往心裡去。”
秦陽頓時明白了,看樣子今天果然是宴無好宴啊。
文雨妍單獨提到大舅和被師傅莫羽錯手殺死的小舅關系好,那想也知道,今天文雨妍的大舅對自己肯定沒什麼好臉色。
秦陽并不關心文雨妍的大舅說什麼,也不關心他的态度如何,他隻是在想,秋思把自己叫過來,她的想法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