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和司徒香兩人同時轉頭,眼光驚悚的看着韓青青。
他們才剛把那個可能存在的危險家夥的頭像畫出來,可是韓青青竟然說見過他!
這還不夠驚悚嗎?
秦陽眼光認真的看着韓青青:“青青,這個家夥可是個殺手,是個危險分子,你确定你見過他?”
韓青青眼光有着那麼一絲不确定:“要不你們把那個疤痕先加上,我再看看?”
司徒香想了想,伸手在畫像上斜斜的劃了一杠:“我當時的匕首應該從這裡劃到這裡……”
秦陽拿起鉛筆順着司徒香指引的方向,添上了一條淡淡的疤痕,然後轉過頭看向韓青青。
韓青青微微睜大了兩分,肯定的點頭:“是他,就昨天我們逛街的時候,我有看到他!”
司徒香表情有些驚吓的問道:“你在哪裡看到的?”
韓青青轉頭看着司徒香,肯定的解釋道:“我們昨天不是逛商場了嗎,你之前不是在試衣服嗎,我偶然一次回頭,看到他就在我們逛的那個店面對面的欄杆後打電話,帶着鴨舌帽,正好看着這邊,隻看了一眼他便轉過了頭,隻是我的記憶力一向很好……”
秦陽聽到這話,臉色微變,那個危險的家夥竟然已經找到了司徒香,而且就跟在她的身後!
如果不是她們一直都在繁華市區逛,周圍都是人,那個家夥豈不可能已經動手了?
想着這個家夥就遊蕩自己韓青青和司徒香周圍,随時準備下手,秦陽心中忍不住一陣後怕。
司徒香臉色也變得頗為嚴肅:“青青不能再留下來了,留下來可能會有危險,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最容易成為那個人的目标。”
秦陽眨眨眼,心中閃過一個想法,既然他跟蹤司徒香和韓青青,那是否可以設計誘捕抓他?
這個念頭在秦陽腦海中才閃過,就被秦陽給否定了,因為他不想讓韓青青涉及任何危險,哪怕是百分之一出事的可能性都不行!
考慮到韓青青才來兩天,如此就回去的話,實在是太倉促太不圓滿,秦陽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們隐藏行蹤再玩一天,明天下午你去音樂廳看我比賽,比賽完後我們一起吃飯,吃完晚飯我送你上飛機,我會讓康哥和何姐兩人到機場接你,暫時負責你這段時間的安全。”
韓青青沒任何異議的接受了秦陽的安排:“好!”
她相信秦陽會為自己考慮好一切。
和秦陽在一起,涉及安全、行程等方面的事情她根本不用操心,隻需要聽從就好,秦陽總會考慮到最好。
秦陽三人前往酒店吃飯,并且在網上預約了一輛車子直接到酒店停車場等候,三人直接乘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乘坐等候的車子離開了酒店,避開了大門口可能存在的監視。
對于如何擺脫可能存在的跟蹤,秦陽是無比精通的,在他有準備的前提下,他不相信有誰還能無聲無息的跟蹤自己。
三人一起遊玩了東京鼎鼎有名的迪士尼海洋公園,吃過晚飯後又一起去了東京塔,俯瞰整個東京夜景。
東京塔頂,司徒香拿着單反相機,微笑着建議道:“這裡拍照不錯,我幫你們拍照吧。”
“好!”
韓青青挽着秦陽的胳膊,将自己的頭靠在秦陽的肩膀上,臉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司徒香拍了幾張,微笑道:“OK。”
韓青青跑了過來,從司徒香手裡接過相機,微笑道:“你今天都幫我們拍了好多了,你自己都沒怎麼拍,來,我來幫你拍!”
司徒香也沒拒絕,走到了拍攝點,微笑着看着鏡頭。
韓青青拍攝了幾張司徒香的單人照,轉頭看着一邊的秦陽:“你們兩個一起拍合照呗,今天你們都沒拍過合照。”
秦陽摸了摸鼻子:“我們不用了吧?”
韓青青笑着堅持道:“怎麼就不需要了,既然來了,那就拍照留念呗,先不說你們下次是否還會一起來,就算來,那也不是現在了啊,或許又是幾年後,快點快點。”
秦陽看韓青青堅持,便走到了司徒香的邊上,站直了身子。
韓青青舉起相機,又放了下來,不滿的說道:“你們兩的關系,又不是外人,站這麼開幹啥,像防賊一樣,放心,親密一點,自然一點,我不會吃醋的。”
秦陽頓時略微有些尴尬,反倒是司徒香要大方得多,笑眯眯的側身靠了過來,還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身子微微傾靠在秦陽胳膊上,不過沒有之前韓青青那樣完全貼着秦陽肩膀。
韓青青拍了幾張,輕笑道:“我們一起合拍一張。”
找了一個遊客幫忙拍照,韓青青跑了過來抱着秦陽的另外一邊胳膊,司徒香微微猶豫了一下,沒有抽回自己的手。
“咔嚓!”
韓青青取回相機,看了看相片,相片上三個人親昵的站在一起,兩女一左一右的挽着秦陽的胳膊,身子都微微傾靠在秦陽的身上,面帶微笑,看上去畫面竟然出奇的和諧。
“挺好看,走吧,我們去吃夜宵。”
秦陽看着一臉微笑的韓青青,心情略微有着兩分異樣。
她這是在做哪樣呢?
第二天上午一大早,三個人又去了櫻花之地上野公園,在櫻花樹下,三個人再度照了不少照片。
三個人也沒再回酒店,直接前往比賽地點。
派遣組的比賽是在一個大約能容納三百人的小型音樂廳,在這,秦陽也見到了華夏參賽組的其他兩名組員趙飛和候郎,大家都在各自不同的分組。
秦陽三人坐了大概一個多小時,便輪到秦陽所在的小組。
一個身材消瘦的男子站起了身,走到了考核鋼琴面前,神色自信的行禮後坐了下來。
秦陽拿着分組名冊,看了一眼這個消瘦男子号碼對應的名字。
柳生千坂。
日本人。
秦陽擡起頭,打量着着瘦小男子。
這個男子估計隻有一米七,但是樣貌長得不錯,頗為消瘦,而且他的臉看上去略微有些白,似乎長期沉迷于酒色,一副身體被掏空的樣子。
然而當這個男子的手放在鋼琴上,才彈出一串音符時,秦陽的眉頭已經下意識的微微挑了挑。
這個家夥是個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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