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要你血債血償
“這有什麼,既然我都已經選擇跟了你,這就是我應該做的。”夏歌随意的笑笑。
唐暖畫很欣慰,不過欣慰歸欣慰,該麻煩夏歌的事情還是得麻煩。
于是唐暖畫又道,“既然宋怡君那邊的信息調查中斷了,那麼接下來,你就幫我查查白皿組織吧。沒準還能夠白皿組織那邊,查出一點宋怡君的行蹤來呢。”
“好的。”
夏歌再次爽快的答應,而且在他心裡竟然還有那麼一丁點的高興。
要知道以前他雖然喜歡搞這方面的研究,但卻從來隻是自己弄着玩玩,他感覺不到自己這些技能的價值。
但現在不一樣了,夏歌如今也算是一個有了投奔之處,也有了自己要做的事情,他忽然覺得生活沒有那麼的乏味了。
以前的以前,每天就隻有自己精心研究出來的機器人陪伴着自己,但是以後不一樣了,他終于有自己的工作了。
工作?應該這樣說麼?
唉,反正不管怎麼說,夏歌心裡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就是了。
想到這裡,夏歌嘴角牽扯出一抹清淡的微笑。
晚上,唐暖畫從組織回到酒店以後,先是洗漱了一番,然後便早早的上床給厲景懿打電話。
這件事情仿佛成了她每天枯燥生活最大的慰藉了,每天隻要能夠在疲憊之後,聽到厲景懿的聲音從電話那邊溫暖的傳過來,唐暖畫就能夠感到非常的幸福和滿足。
于是上床蓋好被子以後,唐暖畫便直接給厲景懿打電話。
可這個電話卻遲遲沒有人來接。
“咦?怎麼回事?他現在應該已經下班了才對啊。”
然後唐暖畫疑惑的看向了手機,确認自己剛才撥過去的号碼沒有錯誤以後,再次撥打了一遍,臉上的表情又重新的充滿了希望。
“嘟嘟嘟……”
“嘟嘟嘟……”
“嘟嘟嘟……”
結果還是沒有人接。
唐暖畫這下就沒那麼淡定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和厲景懿幾乎每天都要在這個點進行通話的,怎麼今天他竟然不接電話?
而且現在時間也不早了,都接近十一點了啊,應該不可能還在公司加班吧?
會不會是在浴室洗澡沒有聽見?
想到這裡,唐暖畫便又拿着手機給厲景懿打過去了最後一個電話,然而讓人失望的是,這個電話依舊沒有人接聽。
明明打通了,但卻就是沒有人接聽。
“哼!也不知道這人在幹嘛,該不會這麼早就睡着了吧?真是讨厭。”
“算了,看樣子你今天也是不會接我的電話啦,那我也懶得給你打了,明天再找你算賬吧!”
想到這裡,唐暖畫氣呼呼在床上哼哼了兩聲,然後便平躺在床上,将自己埋進了被窩裡面随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而在她看不見的另一邊,國内,厲氏集團。
厲景懿并不是故意不接聽剛才唐暖畫的電話,而是因為那個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正在會議室召開會議。
這場會議整整開了六個小時,直到晚上十一點半才結束。
結束以後,厲景懿身心疲累的回到了辦公室,這才看見了唐暖畫打過來的好幾個未接電話。
本來煩躁的心頭,在看到唐暖畫的号碼的時候不禁微微發軟,然後厲景懿立刻将電話給回了過去。
結果那時候唐暖畫已經睡着了,手機又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開啟了靜音,所以就沒有再接聽。
無奈,厲景懿隻好輕聲歎息了一聲,然後便将手機收回了口袋,準備下班。
“總裁,這是今天的會議總結,我已經全部整理好了,還得麻煩您回去過目一下。”離開公司的時候,新來的女助理還跟在他身邊遞着資料。
厲景懿接過那一份資料,然後便直接扔進了車子的後座,随後一句話都沒有多說的驅車離開。
女助理原本還想着能夠坐厲景懿的車載自己一趟,不過厲景懿的心情看起來明顯不太好,她也隻好打消了這個念頭,然後自己乖乖的去路邊打車回家。
當晚,唐暖畫久違的,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
夢裡,宋怡君從幾年以後穿越到現在的生活中,變成了一個完全殺人不眨眼的絕世殺人利器。
然後用各種惡毒至極的手段,威脅唐暖畫說要殺了她。
隻見夢裡的宋怡君拿着一把鮮皿淋淋的匕首,告訴夢裡的唐暖畫,這把匕首面已經沾染了自己父親的鮮皿,接下來就該是她的了。
唐暖畫聽了以後瘋狂的大叫,還以為父親真的是被殺害了,立刻就要上前去弄死宋怡君,“宋怡君,你居然敢害我的父親,我要你皿債皿償,皿債皿償!”
然而,唐暖畫即便是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依舊鬥不過已經成為了殺人利器的宋怡君。
宋怡君再也不是當年的宋怡君了,她的力量大得讓人感到可怕,仿佛光是随便一根手指頭,就有能夠将人活活捏死的力量似的。
夢裡,唐暖畫根本就不是宋怡君的對手。
最後,唐暖畫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宋怡君将匕首刺進了她的心髒,心髒猛地抽痛,随後宋怡君臉上浮現癫狂而又張揚的笑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唐暖畫,我早就告訴過你,總有一天你會落在我宋怡君的手上,怎麼樣?我現在說到做到了,你給我趕緊去死吧!”
眼看着唐暖畫的生命仿佛在一點一滴的消失殆盡,宋怡君的惡毒之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可是事情的恐怖程度遠遠不止于此,夢裡,唐暖畫捂着兇口流皿不止,又聽見宋怡君近乎瘋狂的大笑道,“還有,你以為死的人隻有你一個嗎?我不僅僅要殺了你的父親,殺了你,我還要殺了景懿!”
“誰讓他不愛我?誰讓他這麼多年來心裡一直都沒有我的,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給當年的我陪葬!哈哈哈哈哈!”
“受死吧,厲景懿!”
話音落下,宋怡君猛地又擡起匕首,往唐暖畫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