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重生名門嬌妻:厲少,劫個婚

第1689章 不要再聯系了

  每年到年底的時候,藍司夏所在的部隊裡面,就必須要做一次軍演,用來給每年的工作,做一個總結和收尾。

  到時候,很多領導和上司都會親自過來檢查。

  藍司夏現在作為一個少尉,如果不在的話,那絕對說不過去。

  所以,白夜隻能再次試圖勸阻藍司夏,“司夏,你還是别回去了吧,到時候上面的長官下來,你要是去請假去參加婚禮,這說不過去。再說了,你在這重要關頭申請批假,上面能不能批下來,都不一定呢……”

  然而白夜話還沒說完,就被藍司夏打斷。

  “不能批也要批,不能去也要去。”

  藍司夏語氣是那麼的笃定,“暖畫的婚禮,我必須去。”

  “可如果你非要去的話,就屬于不服從命令,是會被記大過的!”白夜還在不停的勸阻。

  畢竟軍演這種活動,如果沒有非常特殊的特殊情況,是絕對不允許請假的。藍司夏若非要去,後果不堪設想。

  記過相對而言,算是很輕很輕的懲罰了,可如果是被降了軍銜,那可就吃大虧了!

  藍司夏這一年來,吃了不知道多少苦頭,才坐上少尉的位置。

  若就因為一時沖動,把這一切毀于一旦,那可就虧大發了啊!

  然而白夜的勸阻,對于藍司夏來說已經沒有用了。

  藍司夏心意已決,任何人說任何話都沒有用。

  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就算是被記過,我也要去,也必須去。”

  “唉……好吧。”

  白夜聽到這話,也知道自己是勸不住藍司夏了。

  沒辦法,誰讓藍司夏從小就是一頭倔驢呢?

  但凡是他決定好的事情,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攔得住他,也不會有人任何反悔的餘地。

  隻是,白夜突然又歎息了一聲,很無奈地說道,“可是司夏,你不覺得這一切對你來說,太過于殘忍了嗎?”

  “唐暖畫要結婚,對象不是你就算了,你還要去現場去給她送祝福,要親眼看着她,和其他男人舉行婚禮,說着誓詞……司夏,你何必這樣自找罪受呢?這樣你會很受傷的。”

  作為藍司夏最好的朋友,白夜不得不為藍司夏多想一些。

  他知道,藍司夏表面上雖然不言不語,看起來好像百毒不侵。

  可人心都是肉做的,藍司夏也會有難過,也會有悲傷的時刻。

  親眼看着自己喜歡的女人,嫁給其他的男人,這該是多麼殘忍的事情?藍司夏怎麼可能不痛呢?

  别說藍司夏了,光是想想,白夜都覺得心痛,就更不要說到時候,藍司夏還要去現場,親眼看着唐暖畫另嫁他人了。

  然而這一點,白夜想得到,藍司夏又何嘗沒想過。

  畢竟他也想過,和唐暖畫走到最後的人,應該是他才對……

  畢竟他也認真對待過那個丫頭,畢竟,他也想給唐暖畫幸福。

  隻是很遺憾,他和唐暖畫之間,很可能有緣無分了。

  不過,即便不能在一起,起碼他可以親眼看着這丫頭幸福吧。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去參加唐暖畫的婚禮,會痛,是真的。

  可是如果他不去參加唐暖畫婚禮的話,他會更加的後悔。

  這輩子,唐暖畫開心的樣子他見過,不開心的樣子他見過,生氣憤怒,耍小脾氣的樣子,權智臣都見過。

  唯一沒有見過的,就是唐暖畫嫁給别人的時候,那種幸福的樣子。

  所以,他怎麼能夠缺席呢?

  “就這麼決定了,我回頭去向長官批假,什麼都别說了。”

  末了,藍司夏不容分說道,語氣裡面,再也沒有了商榷的餘地。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決定了,那,那我也跟着你一起去吧!”忽然,白夜也硬着頭皮說道。

  “你跟着我一起去幹什麼,你不怕被記過?”

  藍司夏聽到白夜要跟自己一起去,明顯有些不樂意。

  畢竟,這是他一個人的決定,藍司夏不想連累别人。

  然而白夜聽到這話,卻是一副跟不以為意的樣子。

  他擺擺手無所謂的笑道,“害,記過算什麼呀?司夏,咱們這麼多年的兄弟,難道你還不清楚嗎?隻要是能跟你在一起我都無所謂的。”

  “再說了我也要抽空回去,看看我的小女朋友了,上次打電話的時候,她說她可想我了呢,再不回去的話,我還怕她跟别人跑了呢。”

  白夜口中的那個小女友,也就是林南湘了。

  一說到林南湘,白夜就忍不住笑嘻嘻了起來,因為他的确是很長時間,都沒有見過林南湘了。

  想到下個月底就可以回去見到林南湘,他心裡是說不出來的開心。

  “好吧,那就這麼決定了。”

  既然白夜都這麼說了,藍司夏也就隻好點點頭。

  之後,兩人就開始為批假的事情做準備了。

  ……

  與此同時,時代酒吧。

  依舊是昏暗的場景,搖曳的燈光,倉皇的掠過每個張形形色色的臉。震耳欲聾的音樂,幾乎快要把耳膜震破。

  權智臣此時此刻,就坐在一旁的吧台上。

  他的面前擺放着好幾杯威士忌,以及一些高濃度的純洋酒。

  修長而無力的手指,輕輕端起一杯酒,權智臣這會兒,已經喝得昏昏沉沉的了。

  但他還沒有醉。

  眼花缭亂地看着舞池裡的男女,搖頭晃腦的就好像是一群瘋子一般……權智臣擡起一杯酒,毫不猶豫的就将那杯酒,全部都倒進自己的嘴裡。

  辛辣的酒水,似乎已經将他的喉嚨給麻痹了。

  權智臣早已沒了感覺,他就這麼一杯又一杯的喝着,任由自己的神智一點點被麻痹。

  可是為什麼呢?

  即便是麻痹了神經,唐暖畫的面孔,還是總在他面前晃啊晃啊晃,一直揮之不去。

  權智臣想要喝多一點酒,再喝一多點酒,或許這樣,就可以把唐暖畫給忘掉了,這樣,他也就不至于這麼的痛苦。

  可是忘不掉。

  這種想忘也忘不掉的感覺,幾乎快要将權智臣給折磨死。

  他想睡覺,可是一閉上眼睛,眼前全都是唐暖畫的畫面。

  唐暖畫清清楚楚的對他說,權智臣,我們以後不要再聯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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