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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閏在後面急忙喊道:“賢侄慢動手!暫且饒他條性命!”剛才豬剛列談話間疾風逆轉徹底把敖閏驚着了。一把小梳子的東西竟然是神器,太匪夷所思了。上次他和蕭陽交手曾經大戰了一天,雖然赢了但是雙方各有損傷,算不得完勝,如今豬剛列不費一兵一卒,不但趕跑了蕭陽請來的卷毛兵,而且頃刻間就要結束戰鬥,太人才了!就在敖閏震驚的同時,蓦然現豬剛列要取蕭陽小命,這才關鍵時候出手救了蕭陽。
蕭陽爬到敖閏面前不住地叩頭道:“多謝大王救命之恩!多謝大王救命之恩!”
敖閏看到蕭陽一副奴才相,不由得心生厭惡,冷冷地說道:“蕭陽,你個不自量力的黃口小兒,如今你還要争三島嗎?”
“連塔納汶海都是大王的,蕭陽也是大王的。”蕭陽此刻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你起來吧!本王給你半天的時間,回去放出你父王,把王位還給你父王,明天一早讓你父王帶着你到西海來見本王,至于如何定你的罪?明天會給你個交代,如若你逃跑了或者是又請什麼救兵,本王再逮到你定切了你的龍頭,抽了你的龍筋。”
“不敢不敢!這一切都是母後的唆使,我哪敢跟上邦西海作對啊?回去我就把王位還給父王!”蕭陽不但卑躬屈膝而且連自己的母親都出賣,可見人品不是一般的差啊!
“哦,對了,明天讓你母後那妖妃也過來,本王倒要看看她是怎樣的蛇蠍女人?”
“蕭陽一定照辦!一定照辦!”蕭陽這會兒是什麼條件都答應,隻要不要他的小命。
豬剛列這時從身上摸出一塊鵝卵石交給敖閏,故意大聲道:“伯父,這是一塊意念石交個您。如果以後西海有什麼事,你隻要握着意念石,喊一聲‘豬剛列來”,我立刻就會站到您的面前。”
“太好了,賢侄!”
這時候白光一閃,水靈龍也來到敖閏面前,“義父,還有我!今天雖然孩兒沒派上用場,以後西海的事就是靈龍的事。”
“好!我兒!”敖閏知道這是讓蕭陽聽的,故意表現得眉飛色舞。
蕭陽心中暗想,這些都是些什麼人啊?這身法也太快了!看來回去不放出父王是不行了,可母後哪裡又怎麼交代?母後會來西海請罪嗎?父王會饒過母後嗎?
“蕭陽,你想什麼呢?”敖閏看蕭陽臉上陰晴不定,就知道他在打自己的小算盤,問道。
“回禀大王,蕭陽想明天來拜訪時帶什麼禮物?”
“哼!你是想帶什麼人馬吧?你來看!”豬剛列知道蕭陽心裡舉棋不定,索性再吓他一下。他一舉神钯,猛地一個‘蛟龍入海’,憑空一股勁風掠過,海平面陡然翻起千層的巨浪,再看那些蕭陽帶來的蝦兵蟹将,糗出大了,一個個被卷入巨浪之中。
蕭陽吓得神色大變,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想法了。
敖閏暗中挑大拇指,“嗯!這個豬剛列真是個人物,不但俠肝義膽,而且還智勇雙全。我兒跟着他我放心了!”敖閏想到這裡,上前一步,對蕭陽道:“收拾你的殘兵敗将回去吧!明天本王龍宮大廳等你前來!”敖閏說完又轉向豬剛列,拉着他的手道:“走,賢侄,回去繼續喝酒用飯!本王要好好的跟賢侄幹兩杯。”說完,也不管蕭陽,左手拉着豬剛列,右手拉着水靈龍,率領神兵飄然而去。
敖閏今天很興奮,就多貪了幾杯,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來到水靈龍身邊,舊話重提道:“龍兒,義父可是把整顆心都掏給你了,等你父母百年之後,你一定要回歸西海,這裡就是你以後的家。至于人間的什麼高官厚祿咱不要,咱隻是還禹王一個人情,你明白嗎?”
“義父,您放心,我心裡有打算。您今天喝得有些高,讓我扶您休息去吧?”
“義父心裡明白着呢!那好,我回去休息你們小哥幾個再玩兒會吧?”
豬剛列趕忙過來,扶着敖閏道:“伯父,我們也吃飽喝足了,這就告辭了。謝謝伯父的盛情款待。”
“不,不,不行,明天再走!”敖閏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是這伯父,我們不能再耽擱了,禹王那邊還翹以盼呢!”
“那好,你說過,戰争結束後你們哥三個會來看我,我可等着啊!”
“放心伯父,豬剛列吐個唾液就是釘,絕不會食言。”
“青兒,代父王送送他們哥幾個。我回去了!”過來兩個侍女,架着敖閏踉踉跄跄地回去了。
敖青把他們三個送出西海,戀戀不舍地轉回龍宮不提。
豬剛列、水靈龍又随敖墨去了大湖,交待了家中事宜,一行三人向夏都城飛去。
豬剛列心中高興,本來他救出水靈龍是要去東海請敖墨助陣的,沒想到在大湖巧遇了他,卻是省去了不少事。
簡短截說,他們三人到了夏都城外,按下雲頭,收住清風,一行三人邊走邊聊準備進城。
因為正在招募兵将的緣故,所以城門大開。城門兩邊有兩名偏将窦虎、窦豹把守,對進城的人進行嚴格的盤查,唯恐奸細借機混入城中搞破壞。
豬剛列大名鼎鼎,是禹王的師弟,名譽上也是比肩侯,故但凡有點兒職務的文臣武官也都認得他。
豬剛列一行三人進城可是一景,賺了不少的回頭率。
窦虎、窦豹見豬剛列和一黑一白兩個器宇不凡,玉樹臨風的年輕人進城。一個面白如玉,背後插着兩把長劍,一個黑賽鍋底,肩上扛着一杆三尖兩刃刀,就知道是請來的高人。他倆趕忙迎上前去,抱拳打躬,客氣道:“喲,豬大人,你這是從哪裡來呀?”
豬剛列并不認識他們,見他倆這麼客氣,也隻得還禮道:“噢,今兒是兩位兄弟當差呀。辛苦,辛苦。今天進城的人多不多?”
“多!聽說王上招兵是為了禦敵平叛,年輕人都跑來報名了,連那老者也喊着要上陣呢。”窦虎回道。
“哦!積極向上,形勢一片大好啊!”豬剛列贊譽了一句,接着提醒道:“二位兄弟不要掉以輕心,嚴防奸細混入城中!”
“謝豬大人教誨!不過弟兄們認真着那!”窦虎窦豹回道。
“認真就好!我們先進城了,還有急事面見王上!”
“不用盤查。請!請!”窦虎窦豹躬身讓出了一條道。
豬剛列三人進了城,他們沒有直接進王宮,而是先來到了豬宅。他們為了給水老漢夫婦一個驚喜,沒有從門進入,而是飄身從牆頭進到了牆裡。
水老漢夫婦正坐在葫蘆棚下擦眼淚呐。自從豬剛列走後,他倆一夜沒睡。自天明後,水老漢一會兒一去大門口張望,水大娘更是眼淚不幹。他們擔心會再出什麼意外,所以這心一直都提着那。
水老漢剛從門口走到葫蘆棚下,正安慰着老伴兒呢,“老婆子,你不要太着急了,你不知道豬賢侄的本事啊?隻要豬賢侄出馬,就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水大娘哭哭啼啼,“老頭子,龍兒到底去幹什麼了?還得王上下命令,問豬賢侄他隻說龍兒辦事去了,我怎麼覺得這裡有什麼事呀?”
“嗨,我也不知道,不過能有什麼事?”就在這時,豬剛列他們三人來了。
水老漢看見院子中跳進來三個人,先是吓了一跳,等揉揉眼睛細看,卻是豬剛列,那兩個人一黑一白的不認識,卻似天将下凡一般。他急忙和水大娘迎了過來,“豬賢侄,你可回來了,我們龍兒沒回來呀?”
豬剛列笑了笑,一把把水靈龍拽到了面前,“水老伯,你看看這個人是誰?”
水老漢這才上下打量水靈龍。
水靈龍再也抑制不住淚水,撲通跪倒在地,“爹,娘,兒子不孝,讓您受苦了。”說着,泣不成聲。
“你真是我的龍兒?怎麼這身打扮?”水大娘見水靈龍頂盔貫甲背後插劍,完全不是當初的打魚漢子,感到納悶。
“爹、娘,兒一言難盡那!”水靈龍說着痛哭失聲。一方面他覺得對不起養育他的爹娘,另一方面他對自己當初所犯下的罪行感到愧疚。
“是龍兒,是我們的龍兒!你這些年都去了哪裡了?你妹妹不見了,你也撇下爹娘不管了。”水大娘叨叨着抱住水靈龍的雙肩也哭了起來。水老漢也在一旁抹眼淚。
豬剛列和敖墨看到這個情形,眼淚也忍不住撲簌簌地往下掉。
他們這是高興的淚水,是喜悅的淚水,是重逢後抑制不住内心激動的淚水。
一時間,天愁地慘,陰雲密布。蒼天也最終沒能忍住淚水,落下了淅淅瀝瀝的秋雨來。
“起來吧,龍兒,天下雨了,我們回屋吧。”等淋濕了衣服,水大娘才感覺下雨了,攙起了泣不成聲的水靈龍。
“對!靈龍大哥回來了,應當高興才對。走,上屋,上屋。”豬剛列也勸慰着水老漢夫婦。
水大娘覺得不好意思了,擦擦眼淚道:“對,龍兒回來了應該高興。你看看,都淋濕了不是?”
梆梆梆,梆梆梆。
“有人敲門,估計又是王上派來打聽你們的。”水老漢說着往大門方向邁步要走。
“水老伯,還是我去吧。你招呼敖墨兄弟進屋,我去去就來。”豬剛列攔住了水老漢。
不大會兒的工夫,豬剛列右手拎着兩條鮮魚,左手拿着一包狍子肉,還提溜着一隻鹵好的野兔,彎曲着胳膊抱着一壇子酒,“墨弟,快接一把。”
敖墨急忙走上前去抱過來酒壇子,放到了一邊的地上。
豬剛列把鮮魚、狍子肉、野兔、遞給水老漢,“老伯,是奉師兄之命前來探事的,順便送來點吃的,我已經打走了。老伯辛苦一下,把魚做了,肉切了,再摘些青菜,做兩個素菜,這晚飯也算豐富了。”
“好咧!”水老漢答應一聲轉身往外走。
“水老伯,你先忙,我一會兒幫廚啊!”豬剛列喊了一句。
水老漢停住了腳步,扭頭道:“不用了,賢侄,我和老婆子做就行。”
“哎?水老伯,還是我去,讓水大娘跟靈龍大哥好好叙叙母子之情,這父子之情嗎還是酒桌上叙得好!”豬剛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xh.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