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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大夫的一句話,讓豬剛列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放聲恸哭。一時間,房中的每個人此時都是珠淚滾滾。豬剛列自豬母走後,甜兒又離他而去,如今唯一離自己最近的的親人就是師兄了,怎不讓他傷心欲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臯陶在一旁勸慰大夥兒道:“各位愛卿,不要悲傷了,我們要以大事為重。容孤昭告天下,全民舉哀,送禹王最後一程。”
豬剛列聞聽拭了眼淚跳将起來,手指臯陶暴怒道:“臯陶,你什麼意思?你接王位等不及了嗎?還自稱‘孤’,我‘呸’!莫說我師兄不會死,就是活不過來也輪不到你。”
“比肩侯,你要相信事實,人死不能複生,你還是節哀順變吧!”臯陶心中高興,沒想到口中卻顯示了出來,被豬剛列聽到一陣數落,本想反駁,卻怕激起了他更大的怒氣,所以違心的勸慰道。
豬剛列卻是不依不饒,一把揪住臯陶,右手點着他的眉頭罵道:“臯陶,你算什麼東西,别以為仗着你有三分年齡,就高高在上。我說過我師兄不會死,就是死了,也輪不到你在這裡指手畫腳,後面還有我的啟兒呢!”
這時豬剛列的大實話,他第一的想法就是盡快找到夏啟主持大局,有他豬剛列撐腰,這夏都城就掀不起大浪。
“不可理喻!不可理喻!我也是好心,人死哪能複生?”人都有三分火氣,當時臯陶氣得渾身哆嗦,不服氣地反駁道。
“老家夥,我師兄不會死的,就是死也要死在你的頭裡。你别做夢了!不是看在伯益兄弟的面子上,我就……”豬剛列實在看不慣臯陶此刻的樣子,氣急了,沖臯陶掄了掄拳頭,說話就不分什麼恭敬不恭敬了。
“你……你……,你放我下來!”臯陶氣得嘴唇紫,說不出話來。
“諒你一個小蝦米也掀不起風浪。”豬剛列說着松開了手。
臯陶一扭身躲到了姬傲的旁邊,恨恨地瞪了豬剛列一眼,“這裡輪不到你來說話,你一沒實職,二沒軍權,憑什麼在這裡号施令?姬将軍,把他給我趕出去!”
“哈哈哈哈哈哈,臯陶,你瑪德算哪瓣蒜,敢對豬爺爺說狠話?”豬剛列氣極而樂。
姬傲礙于伯益、豬剛列二人的面子,進退兩難。
荊宜觀此情境忙上前一步,拱手對豬剛列道:“比肩侯的心情荊宜明白,不過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我們要以大局為重。我看這樣,今天也不早了,王上的後事明天早朝時再議也不遲?”
“哼哼哼哼哼。”豬剛列一陣冷笑,“你們都走吧,明天我還你們個活着的王上如何?”
“我看這人是瘋了,人死還能複生嗎?”臯陶嘴裡嘟囔着,沖荊宜、姬傲二人一拱手道:“姬将軍,荊大人,不是臯陶不主持大局,實在是沒法啊!人家都攆我們走了,我們幹什麼死皮賴臉地呆在這裡?臯陶先行告辭了,去找娘娘讨個主意!”
姬傲沒理他,荊宜嘴角動了動也沒有說話,拱手道:“臯陶大人好走啊!”
臯陶瞅了瞅,一臉尴尬,一甩袖子,哼了一聲,雙手一背看也不看地走了。
“小人得志!”
敖墨面色一沉,剛要怒,被豬剛列拽了一下。就在這時,豬剛列的元神忽然示警了。
豬剛列的元神一般不會示警,隻有在大難或大事來臨之前才會出信息。就如上次天塌地陷的時候,就報過一次警。這次究竟是怎麼一種情況,連豬剛列也沒有感應到,隻是他隐隐覺得心頭忽然煩亂,似乎元神要告訴他什麼。
豬剛列急忙凝神屏氣,盤膝坐了下來,五心朝天,感應元神的浩然之氣。
水靈龍、敖墨迅護在豬剛列的左右,凝神屏氣。
接通天地之氣之後,豬剛列就看到蒼茫的宇宙中,忽然狂風大作,沙塵彌漫,天地忽然間就陰暗了起來。等一切風平浪靜過去,出現了一片不一樣的景象,就像是到了黑夜一般,又似乎看得見任何東西。
“這是哪裡?”豬剛列暗自問道。
話音剛落,一個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天蓬使者,這裡是幽冥魔幻世界,歡迎進入。”
“什麼?幽冥魔幻世界?是地府嗎?”豬剛列反問道。
“這裡不是地府。”
“不是地府你讓我進這裡幹什麼?”
“天蓬使者,你不是要救禹王嗎?”
“啊!對對,我師兄中毒而死,我想進入地府救他還陽。”
“哈哈哈哈哈……”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過後,那個聲音又道:“天蓬使者,你在地府是找不到禹王的。”
“找不到?人死後不是都要到那裡去報到嗎?怎麼會找不到?”豬剛列一臉的疑問。
“天蓬使者,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要去地府的。”
“得得得,你也别賣關子了,我也不是什麼天蓬使者,我聽着不舒服,你還是直接給我對話吧。”豬剛列對隻能聽到聲音而看不見人影很反感,對方又稱呼他天蓬使者,這也讓他心情很不爽。
停了一會兒,聲音又傳了過來,“天分九重,地分九層,幽冥魔幻世界是最高、最飄渺的一層。意念有則有,意念無則萬般諸空。”
“切,”豬剛列冷笑一聲道:“你到底是誰?地府再高不還是地府嗎?有什麼區别?”
“嗨,告訴你吧!禹王不是死了,他是來這裡接受地火雷劫了。如果他能受得住三十六道地火雷,就會還陽。”
“還陽?那我師兄不還是死了嗎?你們憑什麼要我師兄接受地火什麼劫的?”
“天,……”
“又來了,不是告訴你不要叫我什麼了嗎?我要見我的師兄!”
“你現在還不能見。”
“憑什麼?”
“就憑你看不到我,也看不到禹王。”
“是嗎?”豬剛列睜大眼睛四處觀瞧,果然在這裡他隻能看見一片昏暗的世界,也聽不到除了那個聲音以外的任何聲音。
“真是奇怪了,這是什麼鳥地方?連鳥都不拉屎的地方。”
“心靜自然清明,心亂魔孽叢生。”聲音中透着滾滾的不容置疑的氣息。
豬剛列心頭一震,急忙問道:“這麼說,我看到的隻是幻象了?”
沒有聲音。
再問,還是沒有聲音。
豬剛列靜下心來,抱守元一,心無旁骛,内視己心。
忽然眼前又出現了一個景象:金燦燦的陽光,開滿遍地的鮮花,潺潺流動的河水,濃蔭如蓋的高山,卻是沒有任何生靈。
“這又是哪裡?”豬剛列扪心自問。
“這裡是清明。”沒想到那熟悉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清明?那我師兄在哪裡?”
“禹王也不在這裡。”
“我師兄到底在哪裡?”豬剛列又不耐煩了,大聲吼道。
突然眼前的景象又變了,出現了一片火的世界,到處是紅彤彤的,高山寸草不生,大地赤野千裡。
“魔由心生。你是什麼狀态就會在你眼前出現什麼景象。”那聲音無處不在。
豬剛列實在沒脾氣了,苦笑道:“嗨,嗨,我是來找師兄的,你老是讓我在這裡轉悠究竟是什麼意思?捉迷藏嗎?”
“感受到自然的偉大,你才會覺得自己的渺小。”
“切!渺小?我為什麼要渺小?”豬剛列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寒意。
霎時之間,豬剛列仿佛又置身在雪域高原。到處是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冰峰林立,雪山聖潔。
“哈哈哈,你悟到自己的渺小了吧?”聲音再次傳來。
豬剛列心頭一震,黯然問道:“那我師兄究竟在哪裡?”
“在你心裡!”
“心裡?我怎麼感應不到?”豬剛列又問。
“一念一線,一線一念,心生景象,天道自然。”
“什麼意思?”
“一個字,‘悟’。”
“悟?”
豬剛列陷入了沉思。
過了有半刻鐘時間,豬剛列的内息猶如嬰兒般,眼前豁然開朗,景象一閃,他看到一根拄天拄地的大柱子上赫然綁縛着他的師兄,人間帝王----姒禹姒文命。禹王披頭散,眼睛裡閃着堅定。他腳下是閃動着、熊熊燃燒的火焰,伴随着的是一聲聲響徹大地的霹靂,禹王愣是不喊一聲。
豬剛列意念一動,剛想上前去解救師兄。他卻不見了,眼前又出現了另一番景象。
“瑪德,還真是邪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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