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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王上的應夢小将是昨天一位騎汗皿寶馬,手持八棱紫金錘,長得英氣逼人、武藝群的小夥子。不怕老豬你笑話。嘿嘿,還是叫老豬比較順嘴。”栾動看看豬剛列并沒有什麼不悅,繼續說道:“我們一群人愣是沒有困住他,還是讓他跑了。”
“啊?這麼厲害,老豬倒真想見識見識。可他怎麼成了師兄的應夢小将了呢?”
一人誇贊不可信,可兩員上将都表現出對那年輕人佩服和贊賞,就不由得豬剛列不信了。
“哎,都怪我們誤解了王上的意思,才會惹王上怒的。”姬傲說着又把經過跟豬剛列他們大概講了一遍。當然,細節就抹去了。
“哦,是這樣,難怪師兄怒,這麼厲害的小英雄讓你們當奸細抓了。小英雄年輕氣盛,沒遭遇過挫折,恃才傲物是對的,可他确實本領高強啊!”豬剛列的愛才之心又起,恨不得馬上見到那個小夥子求證一下。他想起了姬傲一開始說的話就問姬傲:“對了姬傲将軍,你剛才說想起了一句什麼話來着?”
“哦!”姬傲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一拍腦袋,“我想起了小英雄說過,他要找他的義父,讓義父還他清白。就是這句話,我認為是一條線索,我想小英雄應該還在城裡。”
“嗯,你們誤會了他,把他當奸細抓,根據你剛才說他的脾氣秉性,我想他弄不明白不會離開。可是,他口中提的義父是誰呢?”豬剛列此刻也想到了一個人,可他還是搖搖頭否定了。
“都怪我們,如果問清他的姓名也好找點,可是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姬傲懊惱道。
“嗯,這樣,你們先找一位畫師,畫出他的體貌特征,下面說明原因。全城張貼,如果他認為沒有威脅的話,我想他會主動站出來的。再則,關閉三個城門,隻留一個,老栾認識他,親自守城,預防小英雄出城走人。我們三人先去面見師兄,回來助你們尋找。”
“太感謝比肩侯了!我們這就去找畫師畫像。可是關閉三個城門前來應征入伍和報号的壯士會不會受到影響?”姬傲擔心道。
“你可以在三個城門張貼通告,讓他們都去一個城門不就行了。”豬剛列笑着道。
姬傲黃臉紅,尴尬地一笑,“我真是糊塗了,我怎麼忘了下通告了呢!”
豬剛列笑笑,回頭對水靈龍、敖墨道:“走,咱們去見王上吧?”豬剛列見禹王不用通禀,直接就可以見,這也是禹王交代好的。
豬剛列領着他倆直接進了言事房。禹王正坐在椅子上生悶氣呢,見師弟來了,急忙站起來,滿顔歡笑:“哎呀,師弟,你可來了!你不在這裡一天就生大事了?”禹王一向視豬剛列為今生貴人,見到他,什麼煩惱都沒了。
“師兄,我都知道了,沒什麼大不了的。”豬剛列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禹王睜大了眼睛道:“師弟,沒什麼大不了?那可是師兄的應夢小将!我讓姜術法師解過夢了,這次戰争跟這個小英雄可有直接關系。”
“那更不用擔心了,既然是應夢小将,就是命中注定來幫師兄的。一些小誤會,影響不了什麼,早晚他會回來的。師兄,這是水靈龍,這是敖墨。他倆可是都有通天的本領,你就不要為了一員小将煩惱了。”豬剛列看禹王眼中全是應夢小将,完全忽視了眼前還有兩位英雄呢,調轉話題介紹道。
禹王這才上下打量面前的二位。一個是黑臉,黑中帶着忠勇,一個是白臉,白中透着仁孝,人前人後都有百步的威風,千丈的煞氣。禹王趕忙從桌子後面轉了出來,邊伸手邊道:“哎呀,兩位大英雄,請恕文命怠慢無理了!”
“水靈龍叩謝禹王的赦罪之恩。”水靈龍急忙跪倒謝恩。
禹王雙手攙起水靈龍,問道:“你就是當初的白蛟?可真是一表人才。”
“都怪靈龍當年誤信人言,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幸喜王上寬大為懷,赦了靈龍以後的罪孽。靈龍願赴湯蹈火,以報王上厚恩。”
“現在正是用人之際,水英雄就不要自責了。要謝你就謝師弟吧,多虧了他為你求情。”
水靈龍再次感激地和豬剛列對了對眼神。
敖墨在一旁打躬道:“敖墨見過王上。”
“敖壯士免禮,你能幫文命前來平亂,是文命的莫大榮幸啊!”
“敖墨和豬哥哥不打不相識,豬哥哥相邀,不能不來,敖墨願意和豬哥哥并肩戰鬥,共同禦敵。”
“好!好!孤又添兩員虎将,今晚就在王宮擺宴慶賀。姒,”
豬剛列打斷了禹王的話,接話道:“先不忙,師兄,還是找到你的應夢小将後再擺宴慶賀不遲。”
“姬傲、栾動真是不讓師兄省心,好好的白袍小将他們硬認作是奸細。據他倆說幾乎搜遍了整個都城都沒有找到,他會去哪裡了呢?”
“師兄不要着急,我聽姬栾二将說那小夥子要找他的義父還他清白。我已經着他們畫影圖形滿城張貼,我想他會主動現身的。”
“就怕他不相信啊!他要認為我們是故意釣他出來的怎麼辦?”
“也有這個可能。師兄你也别太着急了,我跟靈龍大哥、墨弟也出去幫忙找一下,如果有畫影圖形就一定有人認識他。”
“那辛苦你們了!”
豬剛列弟兄三人出了王宮直奔城門口,不多時見到了栾動。他正在那裡吆五喝六的讓守城的官兵,仔細盤查熙熙攘攘往來進出的百姓。
大門有兩丈來寬,左面出城,右面為進城。左右面又分行人,車馬道。可今天封閉了三個城門,隻留這一個城門就顯得擁擠了,車馬人亂作一團。
今天年輕的小夥子是盤查的重點,就連蓬頭垢面年輕的的乞丐也要詢問好幾遍。
豬剛列他們躲在暗處觀察多時,沒見到可疑年輕人,又見栾動如此認真負責,料那小英雄沒機會混出城去,這才現身跟栾動打招呼:“哎,栾将軍,可有什麼現?”
“現什麼啊?老豬,你淨出馊主意,要是想跑,昨天人家早跑了,還會等你在這裡守株待兔啊?”
“哼哼哼哼,栾将軍,不要有怨言,我能保證你的腦袋不會搬家不就行了?”豬剛列冷笑道。
“查也是白查,他傻啊,上趕着往羅網裡鑽?”
“别着急,一會兒你就知道效果了!”
“嘿!我栾動倒要看看你老豬能出什麼幺蛾子?”
豬剛列這時注意到了側面城牆上懸挂着的畫影圖形,不由得一怔,“嗯?這個年輕人的肖像看着怎麼那麼面善?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水靈龍在一旁看着豬剛列複雜的面部表情,問道:“兄弟,你是不是認識他?”
豬剛列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就覺得好像在那裡見過似的。”
“兄弟,你仔細辨認辨認,也許認識。”
豬剛列又搖搖頭,“不認識,也許是他們跟我講了昨天他的事迹之後,英雄惜英雄吧。”他倒會自己擡舉自己。
“哎,你擠什麼擠?排隊,接受檢查。”栾動今天表現的特别積極,親自維護來來往往進出的民衆。他看到一個頭戴柳帽,身着普通服飾的年輕人往外拼命地擠。
他擠過去攔住了他。
年輕人被迫止住了腳步,一臉的焦急神色,哀求道:“軍爺,小的來城裡是給生重病的婆娘抓藥的,如果回家晚了,恐怕小的就見不到我那婆娘了。軍爺您高擡貴手,就放小的出城吧?”
栾動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畫像,一時動了恻隐之心,“既如此,鄉親們閃一下,就讓他先過去吧?”
“慢着,讓我看一下!”豬剛列看到這一切,心中犯疑,剛才年輕人和栾動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年輕人進城跟妻子抓藥卻兩手空空,這不是最大的疑點嗎?
“這位兄弟,你既然是抓藥,那你的藥呢?”豬剛列兩眼緊緊地盯着年輕人的雙手問。
“藥?我的藥呢?”年輕人怔了一下,突然大呼起來,“剛才還在我手裡呢?我擠丢了嗎?哎呀!這可怎麼辦呢?那可是我婆娘的救命藥啊!”年輕人不顧這麼多人關注他,突然嚎啕起來。
“别裝蒜了,小兄弟,是誰讓你這麼幹的?他給了你多少金銀?”豬剛列抓住他的胳膊突然厲聲問道。
“冤枉啊軍爺,小的确實是普通的老百姓,要不是婆娘生病需要人照顧,我也報名參軍了。”年輕人一股很害怕的樣子,哀求道。
“哼哼哼哼。”豬剛列并沒有被他以假亂真的表演感染,而是出一陣冷笑後道:“冤枉你?現在我就要你的小命!”他說着手腕一翻,右手食指就往年輕人的章門穴點去。
就在豬剛列的手指似乎要挨到年輕人衣服的時候,突然旁邊人群裡傳來了一聲斷喝,“休要傷人,我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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