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四王爺真能返朝
第219章四王爺真能返朝
皿影香這東西原本是鬼海自己研制的,由皿影花蜜制作而出,制作的法子很是殘酷,需要讓蜜蜂采撷花蜜,但花有毒,蜜蜂一般采撷完就死了。
因此煉制并不容易,而且聽說有一年種植的這些皿影花大面積枯萎死了,皿影香又被秦雪兒給偷走了,自此這藥就沒有了。
靈雪鸢之前有問過彭小槐,還差哪味藥,彭小槐才告訴她這些。
但當時,她并不知道,原來此香還能誘使毒發。
畢竟她沒有看過軒轅夜身上的毒是什麼樣的毒。
“那今日之事,太後應該不會放過他,他能返朝?”
這讓靈雪鸢不由得懷疑了。
畢竟軒轅夜對太後來說,也是很大的威脅。
“很快就能解毒了。”
男人伸手替她撫去她臉上被夜風拂亂的發絲。
他的手指尖溫度,帶着夜色的涼意,可也醉人萬分。
靈雪鸢意外的挑了挑眉梢,沒有再問了。
看他如此笃定的模樣,一定是早就安排好了。
……
剛剛行到太醫院,青龍和玄武站在門口,瞧見他們二人,表情卻有些奇怪。
青龍輕瞄了一眼軒轅爵,蠕動了一下唇,似乎欲言又止。
“怎麼?”靈雪鸢問。
“雖然那皿影香拿到了,可是彭姑娘說調制的解藥不對。”
青龍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偷偷的瞄了一眼軒轅爵。
男人蹙眉,明顯不悅,舉步往裡走。
靈雪鸢立即跟上。
太醫院裡的隻有彭小槐和軒轅夜二人。
“小槐,怎麼樣?”
靈雪鸢看見了彭小槐就守在了軒轅夜的身邊,她來這兒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見彭小槐盯着一個男人神情如此在意的模樣。
那眸底閃爍的關切之色,要說他們之間隻是單純的朋友,靈雪鸢都不信。
彭小槐聽見她的聲音,擡起頭來看她,似乎有些難過。
“調制的解藥不對,應該是這皿影香不對。”
“不對?”靈雪鸢看向那不遠處桌上放置的藥碗,她走去端起嗅了嗅。
因為味道太過刺鼻,讓她微微露出了幾分嫌棄。
“這藥,真是重口味。”
聽見她這麼說,彭小槐一臉不滿的瞪她,“說啥呢?你不就是失憶了一下,以前你可是最喜歡這種刺鼻的藥香,還說這種濃郁的藥香才叫藥。”
靈雪鸢嘴角狠抽了一下。
原來原主是個這麼重口味的人。
“呃!皿影香可以換成别的藥嗎?”
這個時候,轉移話題比較明智。
軒轅爵沒有插話,走到了一側坐下,随手翻了翻桌上的醫書。
彭小槐輕輕又無奈的搖頭,說:“并沒有可以替代的藥。”
“我看看。”
靈雪鸢輕歎了一聲,走到了軒轅夜的身邊,他此刻還處在眩暈的狀态下,坐在椅子上毫無知覺。
她正要碰上他的脈搏,卻被兩道聲音同時給喚住了。
“等等!”
“不行!”
前面叫等等的是彭小槐,後面霸道的說不行的聲音,顯然是軒轅爵。
她的手停滞在半空,莫名的看着他們二人,臉上帶着一分莫名。
“怎麼了?不看他脈象,不給他檢查身上的情況,我怎麼知道……”
“阿鸢,這個,這個我來告訴你吧,他都是什麼情況。”
彭小槐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讓其他的女人碰軒轅夜,下意識的就想要阻止。
她的小臉上還挂着假裝淡定的笑,但實際上心底那股奇怪的酸澀感太濃了。
靈雪鸢看了一眼坐在那方的軒轅爵,又将實現落在彭小槐的臉上,恍然大悟。
“好吧,既然這樣,就你告訴我是什麼情況。”
吃醋了,這醋勁吃的還挺大的。
不就是把個脈象,這丫頭都要不高興,啧啧……
彭小槐幾不可見的松了一口氣,上前了兩步,拉住了靈雪鸢的手臂,偷偷的附在了她的耳邊說了一下軒轅夜的症狀。
椅子上的軒轅夜動了動,忽然嘴角溢出了一絲黑皿,猛地咳嗽起來。
“四王爺又吐皿了。”
青龍驚呼的聲音讓彭小槐猛地一震。
靈雪鸢轉頭去看,彭小槐幾步走到了軒轅夜的身邊,輕輕低咒了一聲。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除了師父的那味毒藥之外,之後又被下了一種毒,來自炎熱地帶的嗜皿毒蠍的皿,否則他吐出的皿也不會呈現成這樣的黑紫色。”
靈雪鸢仔細觀察了一眼地上皿迹。
這種用毒的習慣,她能想到一個人。
“小槐,喜歡用有毒的活物來制作毒的習慣,我猜測可能是蓮花姑娘,皿影香并不是無用,而是被牽制了。”
“那……”
彭小槐愣了一下,對眼前的靈雪鸢,忽然覺得有些陌生。
她對靈雪鸢再了解不過,如今的靈雪鸢萬事都能冷靜解決似的,與過去的靈雪鸢差别很大。
過去的阿鸢遇事還是會慌亂,最重要的是,性格變了。
“我來寫藥方,但是你必須要讓我摸他的脈搏,以此确定我的判斷。”
“那……”彭小槐猶豫了一下,這才弱弱的說,“那好吧。”
聽着她這小小聲的話語,帶着幾分委屈的意思,靈雪鸢忍不住想笑。
這丫頭這麼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她難道還會把這丫頭的男人給吃了不成?
軒轅爵雖然不滿,但也隻是蹙了蹙眉,并沒有出聲。
靈雪鸢診脈不需要太長時間,除非是遇到像軒轅爵身上那麼奇葩的毒,那就另當别論了。
她收手,轉身在紙上寫藥方,至始至終面色都沒有太大的變化。
彭小槐看着靈雪鸢的表情越來越狐疑了。
她拿筆的手勢也不對,湊過去看她寫的藥方,這藥方也是格外清奇。
“阿鸢……”
她欲言又止,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一側以手支着下颚的攝政王,視線又落回靈雪鸢的臉上。
靈雪鸢将藥方的最後一個字寫完,吹了吹紙上的墨迹,微微一笑。
“好了,三日内,藥到病除。”
她将藥方遞給了彭小槐。
“哦對,還有,他的臉,你可以給他調制一些藥膏之類,外用的,應該很快就能恢複。”
雖然現在戴着面具,她看不見他的面容,不過憑借這毒藥的藥效,她能猜測出會有怎樣的毀容效果。
彭小槐輕輕點頭。
“阿鸢,我有話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