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是不是還想上天
第90章是不是還想上天
“攝政王放心,奴才會很溫柔的。”
她邊粗魯的褪下他身上的衣裳邊說。
男人眯眸,卻沒有阻止她的動作。
這小東西真是,嘴上說的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
說好的溫柔呢?
靈雪鸢終于把他的上身給剝的幹幹淨淨,她的視線開始上下掃視。
掃過男人俊美無鑄的臉,落在他弧度精緻完美的鎖骨上,然後視線下移,落在他精壯的兇膛上,六塊腹肌赫然映入她的眼簾中。
她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沫。
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額……那個,我做完了,我是不是可以退下了……呃?”
她話音剛落,腰際忽然被男人的長臂給攬住,伴随着他手臂力道的拉扯,她的身子被一寸寸拉近,直至和他貼在了一塊。
“你……你幹嘛?”
心跳,徐徐加快,靈雪鸢又吞咽了一次口水。
他想做什麼?這是打算用美色來把她騙到榻上給他暖.床不成?
軒轅爵将她攔腰抱起,大步往内室走去。
靈雪鸢表情微變,“喂喂喂,你要幹什麼啊?”
可惜她的問題完全得不到男人的絲毫反應,最後她直接被扔在了他的大床榻上。
但身下是柔軟的被褥,她不至于被摔疼。
她剛想要起身,男人高大的身軀立刻覆下,将她給困在了方寸之地。
“你不是要褪下衣裳摸,現在,給你機會。”
男人低魅的嗓音在頭上響起。
靈雪鸢嘴角輕抽了一下。那會兒純屬為了調戲他,他這麼認真幹啥?
可顯然她沒有反抗的機會,男人直接捉住了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身上。
她掌心的溫度有些灼燙,而他的肌膚卻有些溫涼,兩種溫度的對比,卻還是讓她像是燙着了似的縮回去。
一般主動送上門來的美色,肯定是有問題的。
“軒轅爵,你丫的要是發春,去找别人發去,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想起來,可是被困着,起不來。
“你還要咋滴?”是不是還想上天呢?
靈雪鸢心中腹诽。
“給本王看看你背上的傷。”
男人面容微微沉了沉,斂了眸中戲谑的光,多了幾分隐匿的溫柔。
靈雪鸢微微怔了一下,不知是因為他眼中那閃動的幾縷溫柔光,還是因為他說要看她的傷口。
“沒什麼事了,多謝攝政王的關心。”
誰也不會想到,他們現在的姿勢如此親昵,可是對話卻格外生疏的樣子。
軒轅爵微微眯起黑眸,凝着她那清秀的小臉,薄唇輕輕勾了勾。
“你怕什麼?還是……你身上有秘密?”
男人俯下身,唇貼在她的耳邊,微熱的氣息盡數拂在了她的耳邊。
他的聲音壓低後,低沉魅惑,這厮妖孽一旦放低聲音,輕易就能蠱惑人心。
靈雪鸢眸光輕閃,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嘴角邪氣的勾了勾。
“攝政王誤會我了,我要是有秘密,一定會第一個告訴你。”
言罷,直接張口狠狠就咬在了男人的肩頭。
此時不咬,更待何時!
簡直是報複的好機會。她忍了他很久了,他以為使個美男計,她就會屈服了嗎?
咬到耳邊傳來了他的悶哼聲,她才滿意的松開了嘴。
但下一刻,男人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懲罰似的。可這個地方,仿佛帶起一股電流,直接電的她猛地跳起。
她一個激動,直接和軒轅爵的額際撞了一個正着,撞得她眼冒金星。
男人被她這突然的動作給撞得猝不及防,哪裡來得及捉住她。
靈雪鸢撞了他後,直接将他給推開就跑,動作一氣呵成,也來不及顧着自己頭上被撞出的大包。
丫的,軒轅爵那腦袋是鐵做的不成,撞得她腦子都不清醒了!
軒轅爵看着她慌亂跑出去的背影,眸光漸漸幽暗了幾分。
他伸手撫了撫自己撞疼的額際,嘴角輕輕勾了勾。
……
靈雪鸢匆匆打開門來就跑,頭發發髻也淩亂不堪,最讓人狐疑的是她的額際上還有一塊紅色,也不知道剛剛在屋中發生了什麼。
青龍和玄武相互對視了一眼。
“小鸢子這是怎麼了?”青龍問。
他剛問完,他們家主子忽然走到了門邊。
二人表情皆是一滞。
他們家主子上身沒穿衣裳就算了,可肩上卻多了一道很深的牙印,顯然是小鸢子咬的。
青龍傻了。
完了完了,他們家主子和那小太監,竟然走到了這一步了?
軒轅爵感覺到兩名下屬正看着他,他轉首輕瞥了一眼自己肩上的牙印,唇微勾,淡淡說。
“青龍,去拿些不會留疤的金瘡藥。”
青龍一聽,欣然應了一聲,立刻轉身去拿。
他以為,他家主子需要這不留疤痕的金瘡藥,畢竟小鸢子這一道牙印咬的很重,恐怕真的會留疤。
……
夜色漸深,窗外有涼風輕拂入屋。
靈雪鸢在榻上翻了不知多少遍,可依然睡意全無。
軒轅爵那妖精,把她給蠱惑的真是一點免疫力都沒有了。
她用被褥蓋住了腦袋。
屋中漆黑一片,窗外風不斷的敲打在窗紙上,發出沙沙的響聲。
原本就沒有睡意,這個時候屋中有了一絲動靜,她立刻警惕的坐起身來。
“誰?”
屋中沒有絲毫光線,漆黑中不見五指,隻能模糊的看見一個高大的黑影輪廓站在床頭邊。
她剛問出聲,忽然就被人給點了睡穴,雙眼一眯,倒下了。
那人點穴的動作,快的她竟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大爺的,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
……
軒轅爵點了靈雪鸢的睡穴,眸光微微沉了沉。
他二十多年,曾無比痛恨女人,看見女人都覺得厭惡,可如今卻被這小丫頭給迷住了,見鬼!
男人微微抿住薄唇,扯開了靈雪鸢身上的被褥,緊接着開始剝靈雪鸢身上的衣衫。
将靈雪鸢的身子翻過,衣裳剝落,露出了她的肩背,但黑暗中,也看不清楚。
若不是這麼做,他還真的沒法給她擦藥。
修長的手指抹了清涼的藥膏擦在女子那早已結痂的傷口上,隻是光線漆黑一片,他也隻能以手上的觸感确定她的傷口位置。
結果的結果便是,藥糊的她滿背都是。
待将藥給擦好,軒轅爵又給她随意把衣裳給理了理,這才離開。
至始至終,被點了睡穴的靈雪鸢隻是皺着眉,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