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不承認
俞羽宣就那麼的看着商妙思的眼睛,他娶了這個女人多年了,可是現在看來,他好像從來都不認識這個女人一樣。
“念兒呢?”俞羽宣努力的壓制着自己的怒意,盡量的讓自己平靜一下。
隻見商妙思伸手輕輕的拂掉了俞羽宣砸在她臉上的藥渣,說道:“念兒今天生病了,王爺您是知道的,妾身早就哄他睡下了。”
她說的漫不經心,就好像,她真的是一個貼心又貼肺的母親一樣。
俞羽宣冷眼看着她,這便是商家的女兒,是他當初娶回來的女人。
“王爺,今日帶了這麼多人過來,怎麼着?是想廢了妾身嗎?”商妙思瞪眼,此時,她竟然不害怕俞羽宣了。
以前的時候,為了得到俞羽宣的心,她可謂是小心之極,生怕哪點兒不讨俞羽宣的歡心了,事實上,就俞羽宣來說,也從來沒有在商妙思這裡歡心過。
“賤人,你自己做了什麼事情自己不清楚嗎?”俞羽宣近前,一把執過了商妙思的手,狠狠的将她的胳膊卡在了自己的手中,俞羽宣的大手用力,幾乎要将商妙思的胳膊給卡斷了。
“王爺以為妾身做了什麼?”商妙思面不改色,對于俞羽宣的怒視,她是沒有一點兒的反應,她早知道這一天會來的,隻不過,這一天來的有點兒早了。
俞羽宣冷笑了一聲,不愧是商家的女兒,敢情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來人,把那個丫頭給本王拖上來。”俞羽宣是一聲令下,管家一行人便将小嬌給拖了過來。小嬌伏在地上,吓的是瑟瑟的發抖,商妙思隻看了一眼,而且,還是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她眼神堅定,表情淡然,頗有一種處世不驚之風。
“還不承認嗎?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俞羽宣氣壞,這商妙思竟然還不承認。
隻見商妙思淡然一笑。“王爺,您讓妾身承認什麼?”
“說,把你幹的壞事兒全說出來。不然的話,本王要了你的小命。”俞羽宣擡腳,一腳踩到了小嬌的身上,今天的俞羽宣可是氣壞了,己經是屢次的出手了,不過,作為一個男人來說,那都是有底限的。他的底限就是他最親近的人的安全。
“王爺,那些事兒都是索姐姐讓我幹的,和王妃沒有關系,王爺,我就是把藥渣埋到了後院,别的我什麼事情也沒做,還請王爺從輕發落啊。”小嬌吓的是不輕,這個時候,她早己經吓破了膽,連說謊話的膽子也沒有了。
“把那個賤丫頭給我帶上來。”俞羽宣再說話。
不多時的功夫,索然也被拖了上來,看到索然嘴角流出來的皿迹,商妙思依然不為之所動。
“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先是拿藥渣砸妾身,再是拖出來兩個丫頭,您這是聽了誰的話?來栽妾身的髒來了?”商妙思把自己說的還挺無辜的。
事實上,她心裡面明白的,如果她敢承認這件事情與她有關系,相信俞羽宣真敢剝了她的皮,所以,此時,她隻需要咬緊牙關就好。
“說,你為什麼指使小嬌把藥渣埋了?藥渣裡面為什麼會有巴豆,你們熬的藥,是不是讓小王爺吃了?”俞羽宣是一字一句的逼問了起來。
索然冷笑了一聲,接着,她才開口說道:“王爺,您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什麼藥渣裡有巴豆,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我讓小嬌去埋的藥渣,是小王爺喝過的藥渣,那藥也是大夫開的,至于藥渣裡面怎麼會有巴豆,奴婢真是不知道,想來,是有人有意的在時面加了巴豆,欲要……不得不說,這背地操作的人,還真是心狠手辣,想要取王妃而代之吧,真是心急……”索然一句兩句話的指向了聶華章。
就看目前的局勢來說,關然兒和聶華章都跟在俞羽宣的身邊,拿關然兒在俞羽宣心中的地位來說,她什麼也不算,不可能左右了俞羽宣的思想,但是,聶華章就不同了,她現在可是俞羽宣的心頭之寶,想要左右俞羽宣,容易的很。
索然草草的幾句話,便為商妙思挑明了方向,隻要主仆二人咬定這件事情她們不知道,俞羽宣就憑一包藥渣,根本就斷定不了商妙思的罪,再加上剛才小嬌說了,她是奉了索然的命,跟商妙思沒關系。
隻要保得住商妙思,那就還有機會。
“你……”在一旁的關然兒着急了,這明明是證據确鑿的事兒,讓她們主仆這麼一辯解,就好像成了有意要栽贓的事兒了。
“我什麼我?”商妙思接話:“關然兒,我看你一向在府内安份,從來都沒有為難過你,今天,倒是你跳出來要誣陷本王妃?你什麼意思,是要告訴王爺,我給念兒下了巴豆嗎?”商妙思急語厲色,王妃之态相當霸氣。“念兒是我的親生兒子,是我十月懷胎,苦苦生下來的孩子,我對天發誓,我就算是往我自己身上下毒,也不舍得傷念兒分毫……”
聽了商妙思如此的誓言,一邊的聶華章不由的一陣的冷笑,還别說,從此一件事情開始到現在,這商妙思的演技還是這般的好,一如她當初一樣。
“王妃,王爺可沒說這藥是下給小王爺的啊?關側妃也沒說什麼啊?您這麼着急的把自己摘清楚,是不是做賊心虛啊?”聶華章低臉,看向了商妙思,她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商妙思的眼睛。“還有,發誓的事兒,可不能胡說的,有天在看,有地在看,還有暖心在看……”
一提到暖心這兩個字,商妙思的身體不由的抖動了一下,她不害怕天,更不害怕地,她害怕的隻有暖心。
“王爺,您就是這樣羞辱妾身的?下午之時,來罵過妾身,晚上,又來妾身這裡問罪,您可以不愛我,但是,您絕不能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欺負我……好歹,我還是這宣王府的當家主母,以後,您讓我如何管事兒?如此屈辱的活着,不如死了的好。”說着,商妙思竟是嗚嗚的哭了起來。在她哭着的時候,她時不時的擡臉,觀察俞羽宣臉上的表情。
看她的樣子,也着實是可憐。俞羽宣隻怪自己太着急,以至于沒有把證據找好,就來質問商妙思了,她哪會如此輕易的承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