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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

三國之輔佐曹操 武漢煙神 2387 2024-01-31 01:13

  第一百五十七

  是夜,刑丞暴斃于自己家中,疑是急病而亡,查之無果,遂不了了之。

  曹府中。

  “妥否?”曹操面前放着那張供詞,一邊站着夏候淵,郭嘉,張鋒以及程昱。

  有些事,比如暗處的事,讓荀氏叔侄知道并不好。張鋒知道為什麼,老曹雖然沒看過曆史書,他也知道。

  夏候淵那付冷冷的表情居然有了一絲淡淡的微笑,隻是這笑容看起來比不笑還要陰冷、殘酷。

  “主公放心,此等小事,包管萬無一失!”

  這我倒相信,想想夏候淵的出身,這種背地裡抹刀子,下毒藥、打悶棍的事他最拿手了。

  張鋒看看夏候淵,總會聯想那關二,很惡毒的想到是不是這種冷臉的人都擅長做這事?

  “妙才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曹操揮揮手,夏候淵拱了拱手,告退。

  下面就是動腦子的事了,用不着他了。

  “知機,今日你也在場,可有所得?”曹操越發是覺得這女婿找對了,輕而易舉就破了這麼大宗對曹家極為不利的栽贓嫁禍案。

  要是那史阿可以看在師兄弟關系上拉攏過來……

  爽啊,要他殺誰就殺誰,以郭蘊的評價來說,天下無殺不了之人!

  頭一個就把袁紹給殺了,給我使這麼大一絆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婿以為,”張鋒指着供詞說道,不得不承認,這刑丞的隸書寫得實在不錯,可惜了,不得不讓他死,否則這裡面還有袁紹的事說不準就會流傳出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曹操在大事上可絕不會放任一個這麼大的危險因素而不管不顧。“這史阿很可能是一個人推薦給袁紹的。”

  “誰?”曹操聽張鋒這麼一說,想到伏完說的那句:“經過中牟時……”,自問自答道:“公台!”

  張鋒點點頭,“依小婿估計,很有可能是當時家師路過中牟時,結識了陳宮,甚至陳宮一度很想把王越推薦給張邈或呂布,不過依家師的……的的的,的見識,應該是拒絕了,然後陳宮又将其推薦給袁紹,袁紹四世三公,對家師來說也是不錯的選擇。而收史阿為徒,也很有可能就是其間發生的事。”

  在場之人都比較同意張鋒的說法,張邈和呂布,廟太小,容不下王越這尊大佛,人家可是連當年的太尉都覺得不夠檔次。

  “這麼一說,主公,會不會陳公宮暗中和袁紹也有勾搭,否則怎會費力不讨好做這等事。”郭嘉半天沒出聲,對王越此人和史阿完全不了解,自然也不好發表意見。現在總算有機會插句嘴了。

  别說,郭嘉看問題還真是比較敏銳,這話一出,在場之人都默不作聲。

  不知道為什麼,陳宮對曹操就是看不順眼,除了剛開始兩人有過一番交往,後來就莫名其妙的沒了音訊。

  然後陳宮投張邈,呂布,反正誰和曹操做對就投誰,當時袁紹和曹操還在蜜月期,陳宮沒投他也是正常的。而眼下袁紹和曹操幾乎勢成水火,難不保陳宮拿出當年的一段露水姻緣來向袁紹暗示求歡也未可知。

  “仲德,叫子仲查一查陳宮。”曹操越想越有這個可能,這陳宮到底吃了什麼藥,為什麼就是要跟自己過不去?

  糜家的商号遍天下,除了大把賺錢,還有一個功能就是打探消息。而暫時負責消息來源的可靠與真實,就靠這位丞相府主簿糜竺了。

  “主公,這供詞是否該改改?”程昱有一項本事,模仿别人的筆迹。

  “當然要改,一定不能讓劉協小兒得知袁紹也在打着他的主意,否則說不定他們又暗地裡什麼時候又勾搭上了。仲德,此事便交于你了。”

  “主公放心,明日早朝之時即好。”

  第二天,曹操交上了一份供詞,隻說刺客乃伏完收買的遊俠,隻字不提袁紹之事。劉協看了看,也沒多問什麼,直接下一道旨,斬伏完并全家百餘口于市,伏後被廢,幽禁于冷宮。

  同時張鋒破案有功,加太子少保,封關内候。

  張鋒又一次名揚朝野,大街小巷開始又有了新的談資,這位神奇的将軍果然是能文能武,丢掉兵權後在文事方面一樣出色。

  許昌東市門,數以萬計的百姓把道路圍着水洩不通,争相目睹原本高高在上的,就連給添腳趾也沒資格的皇親國戚被砍頭時是不是跟普通人有所不同。

  禁軍、執金吾,加上許昌令和數以千計的普通士兵維持着秩序,卻依然阻擋不了民衆對于即将發生的流皿事件的熱情。他們排山倒海般的前湧,高聲呼喊着“殺了他”、“殺了他”的口号,眼裡熱切的光芒全是對皿的渴望和期盼。

  張鋒懷疑如果有一天是自己被關在這檻車裡被送往東市門,這些麻木不仁的人們是不是熱情會更高一些。

  麻木的中國人。

  或者……該啟發一下民智?讓他們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論語中有這麼一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很多人是這麼認為的,孔子說:對于老百姓,隻能使他們按照我們的意志去做,不能使他們懂得為什麼要這樣做。

  也有人認為:孔子的思想是有教無類,因而這句話應該這樣理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可是在這個年代,估計會有第二種想法的人跟穿越成功并活下來的人數一樣多。

  如果孔子學會打标點,也許今天的中國不是這樣滴……

  “将軍在思索何事?”作為監暫官的董承心裡并不是個滋味,原來唯一的一個老同事就這麼丢了工作,雙規了還不說,還要丢命,多少有點兔死狐悲。張鋒一路又不說話,氣氛沉悶得緊,于是開口說道。

  “今朝我笑人,明日人笑我。朝堂風雨疾,何處容我躲?”張鋒心裡有事,随口編了句詩搪塞。

  沒想到董承就上了心了。

  嗯?這張鋒是在暗示我什麼嗎?不好,看來回家要好好想想出路了,否則這伏完就是我的明日了。

  董承整了整在馬上有點略歪的黃金甲,重新拿出精氣神來,挺兇腆肚的走在尤如一幫嗜皿的蒼蠅堆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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