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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節

三國之輔佐曹操 武漢煙神 4538 2024-01-31 01:13

  第八十節

  沒有永遠的敵人的,也沒有永遠的朋友。政治朋友絕對是跟利益挂勾的。

  比如現在的曹操和袁紹。

  袁紹現在占着青州西北部,以平原郡為中心的一小部分,冀州全境,并州也幾乎是他的,張楊一向以袁紹馬首是瞻。

  不過讓袁紹非常不高興的是,公孫瓒和曹操。

  公孫瓒這人簡直是欺人太堪。當時公孫瓒和袁術聯合,攻打袁紹任命的豫州太守周昂,結果反而是公孫瓒的堂兄公孫越戰死。公孫瓒知知後大怒,起兵攻打袁紹,而當時公孫瓒是相當牛b的,不僅打得胡人望風而逃,而且對黃巾軍也是戰功赫赫。于是袁紹吓壞了,忙把自己渤海太守的印給了公孫瓒的堂弟公孫範,希望他從中當個和事佬,搓合兩家結盟。袁紹的沒眼光又一次被證明,公孫範不僅沒聽袁紹的,反而起兵幫忙哥哥打袁紹。可以說後來公孫瓒自焚于易京,根本就是自找的。

  而曹操作為袁紹從小的玩伴一起長大,本來兩個人應該是親密無間的。隻可惜曹操看不起長大後的袁紹太無能,而袁紹又多多少少有些嫉妒曹操的才華,兩個人之間慢慢有了隔閡。又由于兩個人的地盤衮州、冀州連在一起,張鋒的加入使得曹操勢力、名聲大漲。使着一向高傲的袁紹更是對曹操心有芥蒂。加上現在一州兩治,實際是曹操分了大杯羹,袁紹更是心下難平。

  要不是有個公孫瓒對袁紹的地盤虎視眈眈,曹操和袁紹表面上的蜜月期可以維系多久,還真不好說。

  有了臧洪這個政武全才的加盟,青州這下沒了顧忌,大批大批的物資從衮州源源運往臨淄,再分發給各郡國。各城池開始慢慢募民修築一新,由于青州連年戰火和孔融的不問政事,幾乎沒有什麼大族手握大量的田。這使得衮州的那一套很容易在青州除平原郡之外的地方推廣開來。招集流民,重新登記造冊,然後發給土地糧種。青州就如雨後的芽苗,冒出了一點點小尖頭,假以時間,雖然說趕不上衮州的富足,但是自保是完全有可能的。

  而曹操的派來的“親屬團”,也随着第二批物質,抵達了臨淄。除了蓮兒、麗兒兩女,還有已是曹操主簿之職的糜竺的妹妹,糜環。當然,曹操自己女兒管得嚴,沒過門是不可能跟着張鋒跑,萬一玩出個“未婚先有子”怎麼辦?叫大老闆的臉往老擱?張鋒也不想進豬籠泡着。再說曹操心裡的張鋒可是情種,是不是馬種(種馬)還很難說。不過随行的還有一個身份特殊的大人物――曹昂。

  史上曹昂之死引發了曹操家庭的一場風暴,丁夫人雖非是曹昂的親身母親,但是因為自己無出,她當曹昂也是自己的親生子,後來知道曹昂在因曹操強納張繡的嬸嬸而引發的叛亂中死去,丁氏因而回到家中,此後曹操親自駕車去接丁氏,但是丁氏終身也未回到曹操身邊,而曹操死前在遺書中未提自身功過,卻認為此事為畢生的憾事。由此可見曹昂和丁氏在曹操心中的地位。

  “不知大公子何以至此?”雖然也算自己家的人,張鋒也不敢在曹昂面前太過分,如果沒有宛城之變,這曹昂絕對是實打實的魏國開國國君。

  剛滿二十(注:實在是查不到這小子的出生年月,哪年卒的倒是清清楚楚)的曹昂整理衣帽,也對着張鋒深深一禮:“州牧大人言重了,稱表字子修既可。在下乃是奉家父之命前來。家父稱贊大人有勇有謀,難能可貴的是眼光縱橫,乃不可多得的人才也,故而遺昂跟随大人左右。”

  曹昂史上記載的也是溫和謙恭,待人彬彬有禮,今天一見果然如此,就是太客氣,搞得跟外人一樣。

  張鋒聽見曹昂繞着彎的拍自己馬屁,偏偏還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喜得是眉開眼笑。連身後蓮兒、麗兒兩女,聽見有人說自己夫君如何如何,也是開心得眉目含情。

  不過張鋒心裡一轉彎,心中想估計是老曹覺得自己學富五車、文思泉湧、下筆如飛、一目十行、運籌帷幄、決勝千裡,然後把自己的接班人下放到這裡跟着自己深造了。甚至有可能就是日後的青州牧。

  無所謂,反正真正要是管個政事,自己也是一推二五六,都交給手下去辦了,自己在房裡和老婆造人玩。

  她們身後有個人隻露着半個腦袋,兩隻閃爍的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張鋒,想必已經是六、七年沒見過的糜環了,不知道已經長成什麼樣?還會不會跟當年一樣大喊着:“好看的哥哥抱抱!”然後一屁股坐在張鋒腿上?

  如今已經是半個大姑娘了,再過得兩年就可以“花開堪折”了,張鋒每每想起,禁不止一臉淫笑。

  “本将是一家人,何故如此生分?如若子修不棄,可喚妹夫亦無不可。”張鋒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打蛇随棍上。

  “固所願也。”行完禮,叙完舊,曹昂知趣的站到一邊,帶着淡淡的微笑束手而立。

  真是個有教養的好孩子!想想老曹家的幾個兒子,除了後來生的那些個和曹熊外,個個都有兩把刷子。那曹熊張鋒懷疑是劉禅的親兄弟,怎麼兩個人的所作所為差不多的沒腦子?哪會有這麼巧的事?會不會曹操和劉備之前也有些“不能說的秘密”?

  曹昂退到一邊,露出兩個含羞帶怯的嬌妻,既帶着重逢的歡喜,又是止不住一臉擔心。

  張鋒身後的呂绮玲很大聲的咳了一下。

  “兩位嬌妻,可想煞為夫了。”在場衆人又一次見識了張鋒的瘋狀,衆目睽睽之下,抱着兩女左親右吻“吧唧吧唧”一陣猛咬。

  楊風張大了嘴,手裡緊緊抓着杜畿的胳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呂大小姐的俏臉都氣成豬肝色,高挺的瓊鼻氣得一聳一聳的,似乎要噴出火來。兩隻有力的小手不停的絞着衣角,仿佛那是張鋒肋下的一塊肉。

  兩女雖有些害羞,但張鋒的脾氣她們是知道的,順便也可以氣氣那個一向眼高于頂的呂绮玲,欲拒還迎,笑靥如花的主動接受了張鋒的見面禮。

  “呀!”一聲尖叫,兩女身後的糜小小姐用小手遮住自己眼睛,隻在兩眼處露出兩指寬的縫偷看。

  喜歡看也要偷着看是不?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笑呵呵走過來的張鋒,糜環心裡怕極了,腳下也在不自覺的後退。

  他要做什麼,這麼久沒見,怎麼變得恁的大膽?

  原本以為張鋒也會來個熱烈的吻,小臉都提前紅了,結果張鋒隻是一隻手愛憐的摸了摸小糜環的頭,“小丫頭,長這麼高了哈!”

  心裡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放松,反正骨子裡那股勁讓她脫口而出:“我才不小了,都快要嫁人了。”

  楊風本來就張大的嘴幾乎已經脫臼了,象隻打呵欠的河馬。這跟張鋒有關系的人看來都沒幾個正常的。

  張鋒聞言,那有如實質一般的眼光象一隻手一樣,從糜小姐初具規模的兇部一下往下摸,摸到小腿處,又摸回來。

  就這兩眼打量,已經讓糜環氣喘籲籲,粉臉發燙。

  額滴神啊,要是親手摸過來還得了?

  “大家都累了,先回去休息下。”張鋒笑着招呼衆人,經過呂大小姐身邊時,早就心懷不滿的大小姐狠狠用力一腳,踩得張鋒呲牙咧嘴。

  “夫君,怎麼了?”兩女齊齊上前,一左一右扶住張鋒。

  “沒事,不小心崴了一下。”張鋒面不改色心不跳。

  到底還是上過床的女人才對自己好些啊。小呂,哼,你跟我等着,哪天抽空把你給辦了。

  曹昂一個人單獨一個别院,派了楊風和左髭丈八兩個大老粗貼身保護,又怕曹家大舅不習慣,又找了兩個機靈的小丫環一并送過去。

  蓮兒、麗兒兩人當然是安排到自己房間裡,三人許久未見,正是有許多相思之情欲慢慢訴說,要“徹夜長談。”

  隻要有聲音發出來,不管是用叫的還是說的,都算是談!

  而小糜環就住在呂大小姐的對過,不知是不是她天生可愛,或是呂大小姐别有用意,一見面就“姐姐妹妹”叫着親熱,讓張鋒都有些眼紅。

  為什麼跟蓮兒、麗兒就這麼不對眼呢?張鋒搞不懂。是不是因為她們跟自己已經洞房過?那補給你一次就好了嘛。女人真是麻煩的動物。

  麗兒、蓮兒一進房間,馬上就呻吟着爬上床,不是因為想“要”,而是一路馬車的颠簸,身子象散了架似的累。那衮州境内還好,到處都修有四通八達的新路,平平整整,可青州能找得出來麼?

  兩女脫了鞋襪,赤着四隻白晶晶,亮瑩瑩的秀氣美足,象兩隻剛生不久的小豬崽,鼻翕裡哼哼着摸到榻上的幸福曲調,一頭倒下,動也不動。

  張鋒怪叫一聲,急吼吼的脫掉裾衣,隻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象老虎一樣朝兩女中間撲了過去。

  “啊――不要,相公,妾身着實虛累不堪,無力侍逢夫君,還待來日……來日,唔――”蓮兒驚叫還沒完,小嘴就被張鋒給堵住了。發出吱吱唔唔的聲音,一隻手無力的推着張鋒結實的身軀,被着接吻時間的拉長,漸漸變成了勾住了張鋒的脖子。

  麗兒一看不是沖自己來的,笑嘻嘻的托着香腮在一邊看戲。

  這一吻驚心動魄,吻得蓮兒的心都從嗓子眼飛出來,輕飄飄的。還以為今天必定夫君要趁人之累了,抱着左右是躲不過去的想法,正準備自己褪了衣衫,卻被張鋒有力的兩手一把抱住細腰,驚呼中被面朝下翻了過來。

  這是做什麼?難道是後庭?蓮兒苦不堪言,怎麼夫君總有這麼多新招!

  卻聽見張鋒在自己耳邊輕輕的說:“老婆别動!為夫給你按摩。”

  一屁股坐在蓮兒高翹的粉臀上,兩隻手由輕到重,按、壓、擠、揉蓮兒柔若無骨的身體,從手臂到腰,一寸一寸不放過。

  可憐蓮兒美得兩目迷離,哪個時代哪有象張鋒一般體貼的好夫君?加上張鋒按摩的手法還算不賴,一身酸疼的蓮兒嘴裡不停的哼哼:“r……o……o……m……”

  那兩隻作怪的大手仿佛飽含着魔力,摸到哪,哪就又癢又酥,好象被12安培以下的電流擊中,一個字,爽!

  不時還劃過身下的雙峰,蓮兒一陣不依的嬌嗔。

  乖乖,這小聲音叫的,多專業啊。張鋒不知不覺就豎起大旗。

  麗兒看張鋒不知做什麼的摸摸抓抓、捏捏掐掐,又見蓮兒一臉陶醉的幸福狀,哪還有不明白。

  不喜歡這種厚此薄彼,于是發出嗲嗲的聲音:“夫君,人家也要嘛!”

  “來了來了!”應自己女人要求,張鋒一身骨頭酥得沒有二兩重,又把嬌小的麗兒和蓮兒一起放并排,玉體橫陳象兩隻小白兔。

  死妮子,難怪叫着這麼撩人,敢情是一個人獨自享受來着!

  于是麗兒經張鋒上下其手,也是如出一轍的哼哼唧唧不停。

  蓮兒還在那邊不依的嬌嗔:“鋒哥,夫君,老公――”聲音拖得又長又嗲,“人家還要嘛――”

  于是張鋒幸福并痛苦着在兩隻小白兔的身上跳來跳去……

  誰知有一個聽衆正躲在屋檐下,豎起耳朵正窺探着屋裡的動靜。

  “好一對狐媚子,真不知羞恥為何物!”呂大小姐渾身聽得酥軟,暗恨自己怎麼糊裡糊塗跑這裡來了。

  小臉通紅,眼睛更是可以冒火,熊熊的可以點煙。

  可是身子卻軟的厲害,腳下更是半步也動不得。

  “叫得那麼淫蕩!還r――o――o――m!看我将來過了門怎麼收拾你們倆!”小拳頭握得緊緊的,呂大小姐恨不得沖進屋裡去對着張鋒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張大官人還在房裡哼哧哼哧賣力的服務,渾然不覺這暧昧的聲音任誰聽見都會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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