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這家夥聽起來有點陌生呢,得,不管那麼多了,誰叫我之前不是曆史系的,這個家夥有什麼英勇事迹,還能被你這個系統給知道啊!”
文曲星系統就開始給衛勇普及了一下高洋的光輝曆史:高洋在繼位之後,勵精圖治,制定北齊律,對外用兵接連大勝,一時間名聲大振,風光無二。可是過了幾年之後,高洋好像忽然變了個人,莫名其妙的暴虐起來,喜怒無常,殺了許多人,包括自己的兩個弟弟,還有自己最喜愛的娼妓薛氏,殺了之後将她肢解,同時骨頭做成琵琶。不僅如此,睡了高家女多女人,睡完之後又通通送給手下和胡人,自己在一旁欣賞活的春宮戲。甚至連他母親的面子都不給,要将他的母親送給胡人。可是就是這樣的人,卻會赦免很多直言進谏的大臣。
這種行為,衛勇隻能瞠目結舌,用禽獸這個詞都會讓禽獸自慚形穢。不過聽完之後,衛勇卻發現這事情和自己半毛錢關系也沒有啊,變态的人從古至今都有。
“主人,話雖如此,但是聽聞高洋此人已經轉世到現世了,所以主人以後極有可能遇到高洋的轉世。”
這個消息衛勇就不淡定了,變态的人,無法用常理去推測,如果隻是存在于傳說或者是劇本小說之中,你會覺得這和自己很遙遠,幾乎可以忽略;但是經過文曲星這樣一說,衛勇就開始懷疑,周圍的任何一個人,都有可能是這樣隐藏的變态啊!
“小文,那你知不知道這個轉世到底轉生為何人了?”衛勇有些緊張地問道。
“這個就不從得知了。”
唉,罷了罷了,至少我還有老和尚的防禦,即便遇到了這個變态,也有一次保命的機會。這個時候,錢彪也在金翠蓮的安撫之下終于回到了原來的性格之上。隻是他好像還有些心有餘悸,不敢再向衛勇大聲說話。
錢彪帶着衛勇來到了錢府,這個時候,錢府的下人看到錢彪回來,一個個都點頭哈腰,而錢夫人聽聞錢彪回來,不由得也喜笑顔開,出來迎接錢彪。
衛勇一眼望過去,隻見錢夫人約有三四十歲年紀,雖然皮膚保養的還算好,可還是難以抵擋歲月的侵襲,臉上的皺紋和斑點,也說明他的風光不再。縱然渾身上下打扮的光鮮,頭上又帶着許多珠寶,卻難以掩蓋歲月留下的痕迹。
錢夫人看到錢彪帶了一個和尚回來,頗為奇怪,遠遠走過來就開始說道:“哎呦呦,今天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官人出門竟然帶和尚進府?怎麼?莫非這個和尚有什麼不同尋常的本領不成?”
錢彪尴尬地笑了笑,他一貫是一個橫行無忌的人,更不會做什麼禮佛敬道之事,所以他帶衛勇來,确實可以算是稀奇。
這時錢夫人走近衛勇,衛勇連忙雙手合十道了聲阿彌陀佛,那錢夫人倒是一個知書達理的模樣,道了一個萬福,口中稱道:“見過大師!隻是我家官人不甚信佛,若是有得罪大師之處,還望大師多多體諒一下。”
錢彪見狀,畢恭畢敬地說道:“夫人,此人便是法海禅師,前幾日剛剛救了昏睡幾個月的陳老爺,是真正的得道高僧,我今日請他來,是為了,是為了……”
錢彪一時不知該說什麼,衛勇本來就沒有将自己的計劃告訴錢彪,所以此時錢彪介紹到這裡就不知該怎麼說下去,隻好用求救的眼光光着衛勇。衛勇眼看錢夫人如此有禮數,倒是省去了許多麻煩,他點了點頭道:“實不相瞞,我見錢府妖氣沖天,想必是有什麼妖邪壓制了風水,才使得錢施主的财運受到阻擋,這些年來一直不能發大财,也是因為此。所以我此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給錢府除妖。”
聽到這裡,錢府的很多丫鬟仆人紛紛面色一變,交頭接耳,喋喋不休地讨論起來,可是錢夫人此時卻十分淡定,好像是聽到了一件極為普通的事情,就好比是鄰居家的豬生了幾頭仔一樣普通。
“大師可知,這外頭的妖精可比府内的妖怪厲害的多!依我看,想要官人的财運亨通,隻有請大師将外頭的妖精都給收了,那官人之後必然會一帆風順。”
說完錢夫人的眼睛斜着看了一眼錢彪,錢彪腦子混沌,不知錢夫人在說些什麼,但是衛勇可是懂了啊,這錢夫人是個人才啊,本來自己下了套想給她鑽,沒想到反被她将了一軍,着實是個厲害的對手。
“夫人休要胡說,外頭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裡有什麼妖精,要是有,我還能在好好在這裡嗎?”
衛勇不由得歎了口氣,這錢彪的智商真是捉急啊,和錢夫人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衛勇皺着眉頭,心裡想着應對之法。
“大師在想什麼?有沒有什麼需要奴家幫忙的?”
錢夫人不去理會錢彪,反倒是饒有興趣地看着衛勇,她心裡通透明亮:錢彪既然肯帶和尚回來,那麼必然是有所圖;而錢彪的花花腸子,自己拿捏的清清楚楚。
衛勇喔了一聲,接着忽然說道:“實不相瞞,剛剛喝酒吃肉,腹内有些不清爽,所以想求一個五谷輪回之所,借貧僧出下恭,是這樣說吧?”
這句話瞬時把錢夫人給逗樂了,衛勇說話的語氣頗為怪異,但是錢夫人卻已經幾乎可以斷定:喝酒吃肉的和尚,哪裡是什麼正經和尚。
“墜兒,你帶大師去茅房吧!”
衛勇跟着墜兒在院子裡走了幾步,那墜兒衣着樸素,看上去也不算年輕,容貌倒還過得去,衛勇心道:這錢府應該不算景氣,一個丫鬟都那麼大年紀也沒換一換。
“墜兒施主,你來錢府當丫鬟多久了?”
衛勇隻是想從這丫鬟口中套出點話,看看這錢夫人到底有什麼破綻沒有,可是問完這裡,卻看到那個叫墜兒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大師為何如何取笑奴家,奴家是官人的小妾,不是什麼丫鬟。”
衛勇險些跌倒在地,這,這墜兒竟然是錢彪的小妾,可是這穿着,這打扮,簡直沒了誰了,難不成這錢夫人真的是這錢府中的大姐大?
“施主竟然是錢彪的小妾?那為何如此穿着?莫非都是錢夫人逼得?難不成施主不會反抗嗎?”衛勇迅速腦補了正室夫人欺壓小妾的一出感情大戲出來。
此時墜兒眼中滿是迷茫,“大師為何如此瘋言瘋語?我等是官人的小妾,哪裡敢和夫人作對?夫人可是官人的正妻,她就是打殺了奴家,也不算什麼大不了的事。”
衛勇開始迷茫了,傳說中齊人有一妻一妾者,說好的齊人之福呢?這小妾的地位竟然如此低下,那金翠蓮即便是進來了又能如何?還不是活活受罪啊!
“老和尚,你确定還要我幫金翠蓮進錢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