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小時後,鐘寶貴站了起來跟司文虎說:“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司文虎連忙說:“鐘司令,我讓雀兒送你回去吧。”
沒等司雀兒說話,鐘寶貴點了點頭就同意了。
司雀兒嘟着嘴帶着鐘寶貴離開了。
大街上,鐘寶貴看着司雀兒說:“司同學,最近我怎麼沒有見你晚上出來?”
司雀兒生氣的問:“你派人監視我?”
鐘寶貴笑着說:“最近抗聯分子很猖獗,我怕你們有危險。”
司雀兒冷哼着說:“他們沒有你危險,我最近學習重。”
鐘寶貴哦了一聲正要說話,前面響起了槍聲,他連忙護着司雀兒。
過了沒多久,一隊警察圍住了倆人。
一名男子站了出來看着倆人問:“你們是什麼人?”
鐘寶貴面無表情的說:“我是警備司令,鐘寶貴,你們是什麼人?”
吳探長仔細看了看鐘寶貴點頭哈腰的說:“對不起,鐘司令,我們是警察局。”
鐘寶貴點着頭說:“你們大半開槍知不知道擾民啊。”
吳探長苦笑一聲說:“鐘司令,我們正追捕抗聯分子。”
鐘寶貴說:“我們剛才沒有見到任何人,你們追錯方向了。”
吳探長道聲謝帶着人往另一方向跑去。
鐘寶貴笑着跟司雀兒說:“司同學,你回去吧。”
司雀兒雖然覺得奇怪,她很是高興的往家裡走去。
司雀兒走後,鐘寶貴說:“出來吧。”
一名男子從角落走了出來說:“零号同志,謝謝你救了我。”
鐘寶貴一臉嚴肅的說:“我不是不讓你們再行動了嗎?”
男子苦笑着說:“這是碰巧,楚組長讓我把宣傳單藏起來,沒想到碰上了警察。”
鐘寶貴看了看男子手上的宣傳單無奈的說:“把這些宣傳單交給我。”
男子想也沒想就交給了鐘寶貴。
鐘寶貴跟男子交代了幾句就離開了。
另一個角落,司雀兒驚訝的看着離開的倆人。
司雀兒正要逃跑,耿秋出現在她面前。
耿秋冷笑着說:“司小姐,你既然看到了就跟我走吧。”
司雀兒正要喊叫,耿秋打暈了她。
幾分鐘後,鐘寶貴看着面前的耿秋說:“我隻是讓你吓吓她,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耿秋苦笑的說:“我不把她打暈,警察會來的。”
鐘寶貴擺了擺手就讓耿秋下去了。
過了一會,司雀兒揉了揉脖子坐了起來。
鐘寶貴說:“你醒了。”
司雀兒戒備的看着鐘寶貴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鐘寶貴笑了笑說:“我是警備司令啊。”
司雀兒眉頭皺了皺說:“你胡說,我見過那名男子。”
鐘寶貴馬上嚴肅的看着司雀兒說:“既然你知道了,我就不瞞你了,不錯,我是。”
鐘寶貴還沒有說話,耿秋走了進來。
耿秋看着倆人很是尴尬。
鐘寶貴問:“老耿有什麼事嗎?”
耿秋笑了笑說:“司令,司會長派人來接司小姐。”
鐘寶貴哦了一聲就離開了。
司令部大門外,司雀兒看了看司令部就上車了。
司令辦公室,鐘寶貴看着窗外笑了笑。
第二天,耿秋站在鐘寶貴面前說:“司令,那些宣傳單已經藏好了。”
鐘寶貴嗯了一聲說:“那些宣傳單你要馬上燒毀。”
耿秋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過了一會,一名士兵站在鐘寶貴面前敬個禮說:“司令,警察局的吳探長要見你。”
鐘寶貴眉頭皺了皺說:“讓他進來。”
幾分鐘後。
吳探長站在鐘寶貴面前點頭哈腰的說:“鐘司令,我特地為昨晚的事情道歉的。”
鐘寶貴擺了擺手說:“沒關系,對了,警察局局長位置還空着吧。”
吳探長高興的點了點頭。
鐘寶貴拍了拍吳探長的肩膀說:“我會跟上面說的。”
吳探長很是激動跟鐘寶貴聊起天。
晚上,鐘寶貴坐着家裡想事情,門被敲響了。
鐘寶貴眉頭一皺說:“門沒鎖,進來吧。”
門打開了,楚菲菲走了進來。
鐘寶貴給楚菲菲倒了一杯水問:“楚同志,你怎麼晚有什麼事嗎?”
楚菲菲笑了笑說:“零号同志,我找你是為了我的私事。”
鐘寶貴哦了一聲看着楚菲菲。
楚菲菲尴尬的說:“我有一些貨物要送到高陽鎮。”
鐘寶貴問:“你需要我幫你什麼?”
楚菲菲笑着說:“我想讓新一團的同志護送。”
鐘寶貴說:“這個沒問題,我馬上寫封信,你叫人拿着信就可以了。”
楚菲菲高興的點了點頭。
鐘寶貴拿起筆和紙給李哥寫了一封信交給了楚菲菲。
楚菲菲收起信跟鐘寶貴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八路軍總司令部,總司令看着牆上的地圖突然說:“鐘寶貴現在做什麼?”
一名參謀向鐘寶貴敬個禮說:“總司令,鐘團長在黑河潛伏。”
總司令無奈的說:“把我一名戰将變成了特務了。”
參謀笑了笑說:“鐘團長,他能文能武,毛書記很是看重他。”
總司令嗯了一聲繼續看地圖。
一名男子走到總司令面前敬個禮說:“總司令,我們截獲一支走私商隊。”
總司令生氣的說:“現在既然有人發國難财,審問一下。”
男子為難的說:“總司令,商隊的管事有鐘團長寫給李團長的信。”
總司令眉頭皺了皺說:“把鐘寶貴的信拿過來讓我看看。”
男子拿出鐘寶貴的信交給了總司令。
總司令拆開了信看了一眼說:“原來是楚家的商隊,命令個團不要為難他們。”
男子驚訝的看着總司令。
總司令生氣的看着男子問:“怎麼,你沒聽到我的命令嗎?”
男子搖了搖頭就離開了。
楚家,楚菲菲站在一名中年男子面前說:“父親,這批物資已經送到延安了。”
這名中年男子就是楚家商社的老闆,楚雲飛。
楚雲飛點了點頭說:“希望這次小毛能度過這次難關。”
什麼楚雲飛既然認識毛書記,這個不能明說,哈哈。
楚菲菲點了點頭說:“父親,這次多虧了零号同志。”
楚雲飛嚴肅的說:“菲菲,我要見這位零号同志。”
楚菲菲嗯了一聲就下去了。
警備司令部,鐘寶貴坐着大廳裡看報紙。
楚菲菲走到鐘寶貴面前笑着說:“鐘司令,你真閑情雅緻啊。”
鐘寶貴放下報紙笑了笑說:“楚小姐,你是來找我的嗎?”
楚菲菲說:“鐘司令,我的父親想見你。”
鐘寶貴驚奇的站了起來說:“好啊,我什麼時候去?”
楚菲菲笑着說:“現在如何?”
鐘寶貴點了點頭跟着楚菲菲離開了。
楚家大廳,鐘寶貴尊敬的站在楚雲飛面前說:“小子,沒想到你也加入了。”
鐘寶貴笑着說:“楚叔叔,你不也是嗎?”
楚菲菲驚訝的看着鐘寶貴問楚雲飛:“父親,你們認識?”
楚雲飛笑了笑說:“菲菲,他就是你指腹為婚的夫君。”
倆人驚訝的看着對方,鐘寶貴苦笑着說:“楚叔叔,那是王阿姨和我母親定下的。”
楚雲飛生氣的看着鐘寶貴說:“怎麼,你不同意?”
鐘寶貴苦笑的看着楚菲菲。
楚菲菲現在還在驚訝中。
楚雲飛擺了擺手說:“好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
鐘寶貴擦了擦頭上的汗問:“楚叔叔,你這次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楚雲飛嚴肅的說:“你應該認識警察局的吳探長吧?”
鐘寶貴點了點頭說:“我認識,他很有能力。”
楚雲飛說:“他是一個鐵杆漢奸,我希望你幹掉他。”
鐘寶貴為難的說:“日軍正要吳探長接替警察局局長。”
楚雲飛說:“他手上有很多我黨的名單,我怕他把名單交給日軍。”
鐘寶貴想了想說:“我雖然不能殺他,但是我可以靠自然殺他。”
鐘寶貴接下來把他的計劃告訴了倆人。
楚菲菲說:“那好,我馬上聯系氣象局的同志。”
楚菲菲說完後就離開了。
幾天後,冰城開始雷電交加。
鐘寶貴站在窗口看着外面,他說:“老耿,讓弟兄們準備刑場記住要小心。”
耿秋笑了笑就離開了。
城外,士兵們正用鐵絲綁在樹上,人們很是奇怪但是沒有多問。
這天,吳探長和幾名警察在街上巡邏,人們開始大喊:抓小偷,抓小偷。
吳探長聽到後很是高興,他跑到一名男子旁邊說:“老鄉,小偷在哪裡?”
男子着急的說:“長官,小偷往城外跑了。”
吳探長擺了擺手帶着警察往城外追去。
幾分鐘後,吳探長帶着人們進了樹林看着四周。
吳探長正要說話,天空開始飄起了風筝。
吳探長正奇怪,警察們開始慘叫起來,他真有詢問,一股電流進了他的身體裡。
十幾分鐘後,吳探長滿身黑炭倒在地上沒有了氣息。
耿秋帶着士兵們走了出來,他讓士兵們帶着絕源手套把樹上的鐵絲取下來。
過了一會,僞滿軍包圍了樹林。
鐘寶貴和耿秋站在吳探長屍體旁,鐘寶貴生氣的說:“給我查出兇手。”
耿秋苦笑着說:“司令,吳探長是被天上的雷電死的。”
鐘寶貴哦了一聲說:“你把吳探長好好安葬吧。”
耿秋擺了擺手,幾名士兵擡着屍體離開了。
幾天後,新任的局長從冰城來到了黑河。
局長剛到黑河就拜訪了鐘寶貴。
鐘寶貴看着前面的男子說:“李局長,歡迎你來黑河。”
李大成點頭哈腰的說:“鐘司令,我們以後要多多配合。”
鐘寶貴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李大成笑着說:“鐘司令,晚上我宴請了商界的名人,這是請柬。”
李大成說完後就拿出一份請柬交給了鐘寶貴後就離開了。
晚上,歌廳。
鐘寶貴無聊的坐着椅子上,楚菲菲坐在鐘寶貴旁邊。
楚菲菲笑着說:“鐘司令,你也來了。”
鐘寶貴點了點頭說:“楚小姐,怎麼沒見楚老闆?”
楚菲菲說:“我父親不喜歡這種場合,他就派我來了。”
鐘寶貴哦了一聲繼續喝酒。
司文虎帶着司雀兒走到倆人面前問:“倆位認識嗎?”
鐘寶貴笑了笑說:“我和楚小姐是同學,當然認識了。”
司文虎眉頭皺了皺帶着司雀兒離開了。
在另一張桌子旁,司文虎眉頭皺着說:“沒想到,楚家早就認識了鐘司令。”
司雀兒看着倆人不知是吃醋還是好奇。
司文虎想了想說:“雀兒,鐘司令好像很喜歡你,你要跟他多多接觸。”
司雀兒驚訝的看着司文虎,她想了想就同意了。
楚菲菲看着司雀兒小聲的跟鐘寶貴說:“雀兒好像對你很有興趣。”
鐘寶貴苦笑搖了搖頭把事情告訴了楚菲菲。
楚菲菲一臉嚴肅的說:“要不要,我讓李同志給她安排一些任務去外地。”
鐘寶貴搖着頭說:“不用了,她既然知道我身份,你就讓她當我跟李同志的聯絡人吧。”
楚菲菲嗯了一聲就同意了。
宴席很快的結束了。
司文虎正要帶着司雀兒上車。
楚菲菲走到倆人面前笑着跟司文虎說:“司叔叔,我跟雀兒有事要說。”
司文虎點了點頭跟倆人交給了幾句就上車了。
楚菲菲帶着司雀兒走進了交通站。
司雀兒一臉認真的看着楚菲菲說:“菲菲姐,鐘寶貴是你們的同志嗎?”
楚菲菲摸了摸司雀兒的腦袋說:“雀兒,你真聰明。”
司雀兒認真的說:“楚姐姐,你叫我來有什麼事嗎?”
楚菲菲說:“零号同志想讓你當李同志和他的聯絡人。”
司雀兒想了想說:“這個沒問題。”
楚菲菲跟司雀兒聊了一會,司雀兒就離開了。
第二天,鐘寶貴剛進了辦公室,耿秋走了進來一臉笑意的說:“司令,司小姐在門外。”
鐘寶貴點了點頭說:“讓她進來。”
耿秋笑嘻嘻的離開了。
幾分鐘後,司雀兒走進鐘寶貴的辦公室。
鐘寶貴看着司雀兒說:“楚小姐已經把事情告訴你了吧。”
司雀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鐘寶貴拿出一封信說:“這是新的宣傳單内容,你讓李校長馬上印刷。”
司雀兒收起信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幾天後,大街上又貼滿了抗聯宣傳單。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李大成皺着眉看着手上的宣傳單。
上面寫着:老天發怒了,它派電母雷公向黑河電閃雷鳴。
一名警察走到李大成面前敬個禮說:“局長,鐘司令來了。”
李大成站了起來說:“快請。”
過了一會,鐘寶貴怒氣沖沖的走了進來。
鐘寶貴指着李大成的鼻子說:“李大成,你怎麼做事的?”
李大成苦笑着說:“司令,我會調查清楚的。”
鐘寶貴很是生氣的說:“我給你三天時間,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
鐘寶貴說完後就離開了。
李大成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