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英雄氣短
禁軍校尉走上前去,伸手從這子成手中取走了軍牌,認真查看了一下,這才道:“走!皇上就在軍中。”
沒有多大一會時間,子成就見到了皇帝,當即翻身滾下戰馬,匍伏在皇帝馬前,同聲哭到:“啟奏皇上,燕王殿下與玄烨兩人厮殺,一同從絕壁上跌落到了河水裡,生死未仆;我家侯爺已經領着士兵順流而下,尋找燕王殿下!”
扶蘇聽到此言,隻覺得眼前一黑,幾乎要從馬背上跌落下去。
“皇上!”
李玄霸急忙伸手扶住扶蘇,這才沒有叫扶蘇從馬背上跌落下來。
“混賬!還不前頭帶路?”李玄霸怒聲罵道。
扶蘇揮了一下手:“朕無礙,前頭帶路!”
子成驚恐不已,隻有翻身上了戰馬,領着皇帝直奔那河水邊上的斷崖處。
扶蘇看着滾滾東去的河水,身披數十斤鐵甲的人,掉落到了這河水裡,怎麼可能還活得下來?
“皇上,臣願意領軍踏平洛陽,叫整個晉國為燕王陪葬!”
李玄霸拱手拜道。
“不!朕的無敵兒不會死!”扶蘇咬着牙說道,一轉身就上了馬,指着身邊的武夫道:“全部都給朕去找,如果找不到燕王,你們都跳到河水裡去!”
“皇上!”
所有的人都吓得跪在地上。
李玄霸怒聲道:“還不快去找!”
衆人這才回歸神來,順着河堤兩岸尋找了起來,口中大聲呼喊着:“燕王殿下!燕王殿下!……”
期間扶蘇曾近進入系統中,希望可以使用那一個複活特權複活赢無敵,卻被系統告知赢無敵生死未仆,不能複活。
正是因為這樣,扶蘇更見堅信燕王赢無敵還在活着。
話分兩頭說,燕王赢無敵被玄烨拼死一搏推到了河水裡生死未仆;關羽這邊領軍駐紮在河水渡口邊上,就是等着晉國敗軍歸來。
這日關羽皮甲上馬,就聽到斥候彙報,說已經發現了晉國殘兵,人數大概在一萬人左右,混雜着一些楚國的兵士在其中。
關羽聽罷大喜,手中提着青龍偃月刀領着大軍便到了官道兩邊,左右尋思這一看,就看到不遠處有一片灌木叢,正好那道路兩邊都生長這這樣的棺木。
就下令分出一萬大軍,左右兩邊各自五千人,自己則領着一萬人退後三裡路,橫在官道之上。
隻要這一隻敗軍走進埋伏圈内,定然是死無葬身之地!
且說者統帥敗軍的人,不是比人,正是被子受打的沒脾氣的英布。
英布好不容易借着夜色,從扶蘇刀下逃走以後,路上收攏起來了數千殘兵,跑了一日時間,就遇到了同樣回頭土臉的魚俱羅。
一番交談之下,英布這才知道原來定彥平已經被李存孝生擒了!
心中驚怒交集之下,繼續收攏散兵,一邊打聽着玄烨、鳌拜兩人的消息。
至于趙匡胤兄弟兩人,大家都知道已經殉國,隻是懷着一份悲痛的心情,在心中悼念了一番,眼下隻要逃回晉國便可。
英布相信晉國皇帝呂布絕對不會殺了自己,畢竟經過新敗,現在是需要穩固國本的時候。
就是英布自己也知道,晉國晉國這一次損失,國立下降一大截。
如果皇帝不殺自己,出了正是用人之際,還有另外一層非常重要的願意,或許就是念着以往的情分。
心中正在這般想着的時候,前軍忽然就停了下來。
“前方出了什麼事情?”英布一邊縱馬上前,一邊大聲問道。
一個校尉顫抖着身體,走了過來向着英布禀告道:“元帥,前頭發現了一隻秦軍,打着旗号為‘關’。”
“關?”英布心頭一跳,急忙拍馬上前去,遠遠的就看到一人手提青龍偃月刀橫在路中間,雙目半開半合,遠遠的看去,便已經有一種肅殺之氣撲面而來。
“娘的,這是當年威震匈奴的關羽關雲長!”英布低聲罵道!
魚俱羅卻不以為然,直接道:“我去斬了他!”
“不急!”英布擡手制止了魚俱羅,縱馬上前去,隔着一箭之地以外停住了戰馬,運足力氣大聲喊道:
“對面的可是關雲長?”
關羽傲然一笑:“正是本将!對面的又是何人?既然已經認出了本将,為何不報上名來?”
英布道:“某乃英布是也,某身邊這一位乃魚俱羅是也。”
“甚好。”關羽将青龍偃月刀橫在烈焰火龍馬上,淡笑道:“既然知道是我關雲長守在這裡,那英将軍和魚将軍還是早些下馬投降吧,免得關某導下多添一條冤魂?豈不是好極了?”
“你……”英布微怒,喝道:“關羽,我雖然是敗軍之将,可是也有不得你這般羞辱于我!”
關羽面色一冷:“爾等反國之賊,不殺之則如何?”
說罷,關羽将到手提着青龍偃月刀,緩步上前,他身後的大軍也緩緩跟着走上前來。
英布正要上前皿戰,忽然後軍來了一匹快馬,拱手拜道:“元帥不好了,我軍後方左右兩翼,密密麻麻一眼看不到盡頭啊!”
“什麼!”魚俱羅也一臉死灰,這豈不是隻有困死在這裡了?
看着逐漸逼近的關羽,英布提着睚眦吞天戟,咬牙道:“關羽就算是成名多年又如何?今日隻有他一人在這裡而已,你我兩人聯手,難道還不能殺之?”
魚俱羅對于自己的武道修為有着絕對的信心,聽到英布這樣說以後,抖擻精神,提着金背烏龍刀,雙腿輕輕夾了一下賽風追日千裡駒,也迎着關羽那邊緩慢走了過去。
英布咬了一下嘴唇,幾乎咬出皿來!
就在兩軍之前越過一箭之地的時候,兩軍都開始開弓!
秦軍的箭陣更強,早在始皇帝一統天下的時候,東方六國就已經領教過了恐怖的秦軍箭陣。
“咚――”
箭矢如同烏雲遮日,隻是一瞬間,晉國這邊就死了一片。
逃遁的時候,重盾都已經丢棄,有的士兵甚至身上都的甲胄都已經在逃跑的過程中丢棄掉了。
如果以前身上披甲,對于箭矢自然是有一些防禦力的,可現在麼……完全就是一皿肉之軀面對要命的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