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婆子,我看你是想當皇親國戚想瘋了吧,你問問大家夥,田小萌是個什麼樣的人,是不是最是粗爆,最不講禮數,我們村挨過她打的人還少嗎?你是她奶,連你她都敢打,更别說别人了,官爺,這田小萌不知道是從哪來的野孩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你們可得好好查查,我們田家村,曆來村風純正,可不想因為一個野孩子亂了我們村的村風。”徐老頭被人拉起,攏了攏自己的亂發,向外走了幾步
,走到左寒逸的跟前,聲聲凄厲。“官爺,小萌是我們田家撿來的孩子,可這孩子是我們一小看到大的,她什麼樣的人我們最清楚不過,沒有徐老太說的這樣,至于她打我一說,純屬誤會,是我自願的。”徐老太按的什麼心,李氏最清
楚不過。
當下,她肯定不會讓她如意。
徐老太自己不能當皇親國戚,就想阻止她當。
若是平時,誰站出來說小萌壞說,她一定第一個出來幫襯。
可現在,有了三皇子這個孫女婿,她就不這樣做了,她又不傻,幹什麼貶低自己的孫女,如了别人的意。
對于李氏今日的反常,大家基本都知道怎麼回事。
兩老太無所畏懼,把這裡當戰場了吧。
左寒逸卻是聽的津津樂道。
“你們一個說田小萌乖巧,一個說田小萌行為怪異,這就有趣了,難不成這田小萌會分身術不成,能在你們跟前演不同的性格。”左寒逸感興趣的不是這兩個老太太嘴裡的話。
感興趣的是,田小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在這村子裡有沒有同黨。
一旦認定有同黨的話,他就可以給她定罪。
不,認定,認定她就是那個餘孽,然後有先斬後奏之權利,當場斬殺。
“左侍衛說話可真逗,人無完人,自然有人喜歡,有人讨厭。”
“我倒覺得可以多問幾人問問。”秦風慢悠悠的上前,視線一移,移到雪花一家的跟前:“田小萌是不是真的是個性格怪異的女人。”
沒有說粗暴,也沒有别的,直接上來就是性格怪異。
小萌的嘴角一抽,這秦風……。
“小萌這孩子性格很好,也是個熱心腸。”雪花娘撇了撇嘴,本想說些難聽的話,接到雪花兩姐妹的視線,轉了話峰。
笑話,小萌救了雪花一命,她要是在這裡說小萌的壞話,這兩孩子以後不得恨死她。
“你怎麼看。”秦風點了點頭,走到另外一家人的跟前。
另外一人與小萌沒怎麼接觸過,倒是她的傳聞聽過不少:“小萌這孩子,若是沒有人欺負她,她還是挺好的。”
中肯的評價,也是怕惹麻煩上身。
問了一圈,除了少數兩家覺得小萌的品性不好之外,大多數都是肯定的聲音。
這對小萌來說,無疑是有利的。
“我問都完了,左侍衛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問吧。”
“我沒什麼好問的,即使如此,她的嫌疑一樣解除不了,先帶回去再說。”這件事必須降到田小萌的身上,不論過程怎麼樣,這是結果。
“左公子的辦案能力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小萌笑笑:“隻要你不為難鄉親們,你跟你走就是了。”
小萌終于體會到一代名将嶽飛當時的心情。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呵呵……。
“帶走。”左寒逸一揮手,示意收隊。
“慢着。”一道清冽的聲音自後頭傳來。
大家看過來,看見是蘇煜哲。
蘇煜哲還是一如即往的裝扮,一副小公子的打扮。
“左侍衛,随随便便就把本王娶進門的王妃帶走,這是把本王當成什麼了。”
“我道是誰呢,原來是鎮王爺,鎮王爺,魔教之人近日在江陰縣大開殺戒,江陰縣人心惶惶,皇上聽後非常憤怒,命我前來捉拿兇手歸案,不巧的是,田小萌她正好符合。”
“那我問你,你怎麼認定小萌一定是兇手,你從小萌的屋子裡搜出證據來了嗎?”
“報。”一個大兵從小萌家裡跑了出來:“在田小萌的屋子裡發現了這枚暗器。”
小萌看過去,果真是一把月牙鈎形的小刀。
那刀和師傅給她的刀子很像。
僅僅是很像而已,并不是真的。
鄉親們一聽到這個消息,沒有經過大風大浪的她們,齊齊後退了幾步。
天啊,這田小萌竟是個殺人兇手,真是太可怕了。
“我就說嘛,她不是什麼好人。”徐老太嘴角揚了揚,心裡高興的不行。
田小萌啊田小萌,這下看你怎麼得意。
“田小萌,這個怎麼說,這個暗器可是與前些天殺害馬寡婦的暗器一模一樣。”左寒逸捏着刀片,雙眼陰森森看着田小萌。
這個田小萌知道的太多了,就算她不是魔教的後人,她要是嫁給了蘇煜哲,以後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個阻力。
這樣的人,即然不能為他所用,隻有死路一條了。
“我隻能說,左侍衛真是能打的一手好牌。”搜查現場,都是他的人,他要是想捏造一個證據出來,不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至于,她的那些東西,她相信,除了她自己,沒有人能找到。
“報。”
“報。”幾個縣裡的衙役騎着快馬前來,見到左寒逸立即跪下去:“報告左侍衛,在江陰縣又發現兩具屍體,死者與馬寡婦死前的症狀一樣,都是被暗器所殺。”
“什麼?”左寒逸心裡一驚:“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剛剛一個時辰前。”縣裡剛出人命,他們就來了,快馬到這裡,将近一個時辰。
小萌聳聳肩:“左侍衛,一個時辰前,我們可都在這裡接受你們的盤問。”
“田小萌,你說你是不是還有同黨。”左寒逸的情緒有些起伏,劇裡根本沒有這一出,又死兩人,說明什麼,說明真正的紫雲宮孽,興許真的存在。
“左公子,我知道我一個農女嫁給煜哲,不被你們及各大王公貴族看好,你們若是不想我嫁給蘇煜哲,我不嫁就是,何苦捏造這樣的事實,你要知道,這一頂帽子壓下來,可是要壓死人的。”
“報。”
“說。”
“鄰縣的縣令知道大人你在這裡辦案,說是有要事告知。”
“下官臨陰縣知縣曹博叩見大人。”“說。”左寒逸看着這突然冒出來的知縣,心中越加煩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