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三件事
“姐,二公子,二公子回來了”童木筝扯着木歌的衣服,眼裡很是高興。
“回了就回了吧。”眼睫毛輕輕的抖動了一番,他回來了,他回來幹什麼,是覺得她的處境還不夠難堪嗎?還是他覺得,他應該再送一封退婚書過來才行:“走。”
他即然不想娶自己,她又何苦上前自取其辱。
秦風,這是你欠我,我要讓你知道,你總有一天,要為你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二公子好。”
“二公子再見。”諸葛晴與淺柔柔沒有理由離開,隻好上前與其打過招呼才走。
“二哥,這麼半年來,你去哪裡了。”秦貞挽住自家哥哥的手,高高興興的往轎子裡去。
“遊山玩水。”
“好快活啊,我也想去。”
小萌坐在馬上,環抱着蘇煜哲的腰,聲音淺淺:“煜哲,我腰酸。”
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折騰了她一夜,睡眠不足,加上今天突然又出了這麼多事,眼下,她什麼感覺也沒有,隻感覺腰酸。
蘇煜哲嘴角一勾,一隻手在她的腰間停了停,為她捏了捏:“我就權當娘子在誇我了。”
“蘇煜哲,你不要臉。”她是在指控,他哪裡聽出是在她誇他了。
“媳婦兒,今天晚上就休息吧。”昨天晚上好像是有些過了,新婚之夜,他饑渴點也正常。
“今晚你動下我試試。”看她不一腳把他踹下床。
蘇煜哲不言語了,這個得到了晚上才知道。
“蘇弘沒有對你說什麼吧。”蘇煜哲轉開了話題。
“沒有,能說什麼?”也得說得過她才行。
“你啊,天不怕地不怕,真讓人無奈。”他的女人啊,被抓起來了還這麼嚣張,是該說她膽子大,還是該說她無所畏。
“不是有你。”小萌微微一笑,把腦袋靠在他的背上:“是你把秦風叫回來的。”
“他自己想回就回了。”哪裡用得着叫。
“可是他不是要盯着石飛他們。”突然回來,好奇怪。
“我想左寒逸他們也該回來了。”中秋佳節了,京城的局勢或許會有一番變化,左易峰一定會把左寒逸叫回來的。
“看來京城要亂成一鍋粥了。”小萌微微歎了口氣。
“媳婦,這些日子别讓程魚在暗中保護你吧,若是有人知道了他的身份,遲早會知道你的身份的。”
小萌奴奴嘴:“怎麼,怕了。”
要與他成親的時候,怎麼不見他說怕。
真要這樣,這親也不用成了,這床單也不用滾了,她直接提着包袱走人。
“不是。”蘇煜哲搖搖頭:“我不怕,能與你在一起,我死也情願了,可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目标對上你。”
小萌抱住他的腰,雙眼微閉:“這一天遲早要來的,不過是時候早晚而已。”
一切都是冥冥當中自有定數,時候早晚而已。
“少夫人,公子,你們回來了。”成安在酒樓門口看見兩人回來,懸着的一顆心才算放下。
小萌點點頭。
“姑娘。”程魚跟上來:“你進來一下,我有話與你說。”
“是。”
小萌站在那裡,亭亭玉立,不怒自威,程魚不由的跟着站直身子:“姑娘,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我有幾件事要你去做,你可願意?”
“姑娘有事吩咐就是。”他的命都是為姑娘而生,何況隻是辦事。
“好。”小萌微微點頭,拿出筆墨紙,刷刷的紙上寫下三件事,交給程魚:“就是這三件事,你務必要辦好,而且不能讓人發現。”
程魚接過看了一眼,雙眼發光:“姑娘,你……。”
“我不找人,人自會找上我,在這之前,我總得學會保護自己,再說,我即身為紫雲宮的少主,身負皿海深仇,這個仇一定要報,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你收好,記得一定要辦妥。”小萌寫下這三件事的時候,就意味着她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承認了這個身份,總得去做點什麼。
“少主放心,屬下一定辦妥。”
“那就去吧。”
“可是少主,你的安全。”這才是令他不放心的地方。
“現在不會有事。”現在的她的身份還沒有曝光,蘇煜哲還能護住她。
若是真等到那一天,隻怕連蘇煜哲也未必能護住她了。
“少主小心,屬下要是沒有辦好,提頭來見。”程魚說完,就走了。
此後的幾天,是平穩的。
三皇子的身份曝光,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不理智的前來絞殺。
這天,京城新開的一家酒樓火了。
酒樓後面的東家也不知道是什麼,在哪天,承包了所有的戲台子,無不都在宣揚一件事,京城第一樓開業了。
京城第一樓,有人聽見,不嗤聲響起,口氣真大,現在什麼人,什麼樓過來,都敢自稱京城第一樓。
不嗤聲不斷,可還是把京城第一樓的外面圍了個水瀉不通。
人家今天有活動,今天不來什麼時候來。
蘇煜哲與小萌坐在酒樓的樓上,對于下面的熱鬧,仿佛沒有聽見。
“中秋節你會留下來嗎?”蘇煜哲看着下面的人兒,心裡微微有些苦澀。
酒樓已經開業,她會不會就此回去。
“不會。”小萌回答的很堅定:“我要是留下來,你的處境會更加困難。”
“可是外面的人已經傳開了,你是我媳婦。”哪天不帶小萌進宮,隻怕說不過去了。
“你希望我去?”
“當然,我們現在是一體的。”
“小萌,我答應你,中秋節之後,我與你一起回去。”這裡以前不屬于他,以後也不會屬于他,他隻知道,媳婦在哪,他在哪。
小萌看了一眼外面,點了點頭:“好。”
在一家客棧的小房間裡,錢學行神神秘秘的拉住田小青:“娘子,你聽說了一件事沒有。”
田小青身上穿的光鮮,正坐在椅子上磕瓜子,撇了一眼錢學行:“什麼事?”
“聽說,我們縣的那個蘇公子,是離京多年的三皇子。”錢學行小聲的在田小青的耳邊道。
“什麼?”田小青一躍而起,随即坐回去:“聽誰說的,瞎說的吧,怎麼可能。”她見過那個蘇公子多次,的确覺的他與一般的公子不同,如果說他是皇室的三皇子,她卻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