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他在心裡喚她。
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是他明白的太晚。
“爹,有人下來了,爹,他們要是把太子放回來了,我們該怎麼辦?”金甲依稀可以看見有人從山上下來。
金守城冷笑:“胡說些什麼?太子在璃城呢,怎麼會跟山匪在一起,大家注意,這是他們的詐,大家得小心,弓箭手準備,他們一下來,就放箭。”什麼太子,這裡沒有太子,隻有山匪。
即是山匪,人人得而誅之,這是他們的責任。
小萌碎了一句:“畜生。”
蘇煜哲聽也也真皺眉,這金家爺子果真膽大包天,想要趁此機會幹掉太子。
“媳婦,花紅她們下來了。”蘇煜哲的眼神更好使此,對着小萌說了一句。
“我們也得準備了,那個帶了沒?”小萌去他懷裡摸了一通,搜出一枚鏡子。
“媳婦,你吃我豆腐?”蘇煜哲控訴。
“晚上讓你吃回來。”
“好。”媳婦說話就是中聽,他怎麼那麼歡喜呢。
“咱們先從誰開始。”蘇煜哲問。
“自然得從老的開始。”誰最壞,自然就從誰開始。
“行,他們想要火攻我們的家,我就先火攻他的寶貝,媳婦,你要不要蒙上你的雙眼,我怕你看見不該看見的。”
“就他這個樣子,估計也沒什麼看頭了,快點動手,讓他後頭沒有機會說話。”小萌催促着。
“媳婦,你的意思我明白,除了我的,你誰的也看不上了,瞧好了,我這就開始了。”蘇煜哲拿起手中的鏡子,對着不遠處反射過去。
“你們看看這是誰?我看你們誰敢動手?”花紅的聲音由遠及近。
“來了,弓箭手準備好。”金守城一臉的興奮,幻想着這天下即将是金家的天下,他的地位也跟着水漲船高。
“爹,怎麼看着像是個中年男子,這幫山匪也是有意思,當我們不認識太子嗎?随便找個人過來就說是太子了。”金甲冷笑。
“他們這是來送死的,我們得理解。”金守城冷哼,對着後頭揚起了手,隻等他一揮手,後面百箭齊發,定可以把那些山匪一網打盡。
“大人。”有兵士小心的叫着金守城。
金守城瞪了那人一眼:“閉嘴。”
“你,你……”兵士不敢多話,隻得用手指了指他褲裆的位置。
“我,我怎麼了。”金守城一聽對方的口氣莫名的煩燥:“關健時刻擾亂軍心,拖下去砍了。”
讓他準備,他卻在這裡我,我的,真是慫包一個。
“大人,你的褲裆起火了。”那位兵士一聽說要砍頭,說話立即利索。
“胡說……”金甲下意識的反駁,低頭一看,看着老爹褲裆的位置,果真見那已經燃起了星星之光。
“爹,爹,火,火。”金甲指着他。
“火什麼,還沒到放火的時候呢。”感覺褲裆處熱熱的,有些悶,不由得想去抓,一低頭,不看不要緊,這一看,他當即吓白了臉,一蹦三尺高。
“誰幹的,誰幹的。”不止前面開始燒起來了,就連後頭也開始燒了起來,這衣服一旦燒起來,這火勢也是不得了。
“你們都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幫着滅火。”金甲覺得奇怪,好好的怎麼就燒起來了。
“公子,公子,你那裡也起來了。”有兵士好心的提醒,同時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深怕什麼時候突然就着火了。
“娘啊,這誰啊,真是太可惡了。”金甲一看,可不得了,連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好在火勢小,沒兩下就滅了。
“兒子,兒子。”金守城就算是滾在地上,身上的火也滅不了:“快過來救我。”
“都愣着幹嘛,快點把我爹的衣服給解開了,爹,你多滾幾下,火還有呢。”
“痛,痛,快痛死了。”金守城使勁的捂住下面,臉上痛苦不堪。
洛少翼停了下來:“這下面怎麼了,怎麼還自亂陣腳了,剛剛不是還挺牛的。”
“好像是有人身上着火了。”花紅遠遠的看了一眼,看不太真切,不過身上在着火,也是能看清的。
唐俊看過去,對方的隊五完全亂了隊形,一個兩個都在追着那個渾身是火的男人。
“啊,啊,好痛,那個混蛋幹的,快點站出來,看我不殺了他。”這可惡的衣服也是,關健時刻竟脫不下來。
“爹,水來了,水來了。”取水的兵水回來了,對着金守城的身上潑去。
這一潑不打勁,原先快要滅下去的火勢,又像一條火龍一樣噴了出來。
“啊,啊,金甲,你真是我的好兒子,你竟然要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下手,金甲,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身上突如其來的大火,讓金守城失去了理智。
“爹,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就着火了。”金甲完全懵了,誰能告訴他,這他娘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爹身上這身大火來得真是太詭異了。
“哈哈。”洛少翼開懷大笑:“實話告訴你們吧,這大鵬山上不止住着我們,還住着天上的神仙呢,他知道你們要放火燒山,要處罰你們呢。”
“殺,放箭,放箭,殺死他們。”金守城氣的沒了痛覺:“快,快。”
“啊,啊。”金甲的身上再次着火了,這火來的詭異,就跟傳說中的鬼火一樣,這次的大火比剛剛的來得更猛。
“火,火,救火。”金甲滾在地上,表情痛苦不堪。
“神仙饒命,神仙饒命,我們不是有意來打擾大鵬山的,神仙饒命,我們這就離開。”不知誰最先對着大鵬山的方向拜了下去。
“這火來得詭異,說明山上真的有神仙,大家快跑啊,難不成等着神仙來懲罰我們。”不知誰喊了一句,個個面面相觑,再看看金家父子已經燒的渾身赤紅,面目全非。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對,跑。”
“跑啊。”那麼多兵士,丢下金家爺兩不管,一下子跑的無影無蹤。小萌還在玩的起勁,看着前面已經空蕩蕩的一片,意猶未盡:“不會吧,這就跑了,不管他們的主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