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玉?”秦貞吃着串串的東西手一停:“你說皇上最近正在為一個叫做公子玉的人選妻?”不怪乎她不知道,她每天的事情,除了吃喝玩樂還是吃喝玩樂,至于府上的事情,她不關心。
“是啊,你不知道嗎?最近都快傳瘋了,你看到畫像沒有,那神态幾乎可以與秦二公子媲美了。”金珍珠奇怪的看着她,秦貞的反應很奇怪,難不成她知道公子玉的下落。
“是嗎?快給我看看,看看公子玉長成何模樣。”也真是不知害臊,大言不慚的說他自己叫公子玉。
這是取了“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意思?
真是不知羞恥。
看清畫中人後,秦貞看着畫像中的人,總是感覺有些熟悉。
她好像在哪見過?
她在哪裡見過呢。
想了半天,她終于想了起來:“這不是,這不是……。”
金珍珠趕緊湊過去:“怎麼,秦貞,你認識上面那人?”
“金姐姐,你仔細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很像我們認識的一個人。”臉孔不太一樣,衣服也不太一樣,身形也略有變化,可是她的眼神不會變啊。
你看她的眼神,看着是雙溫柔多情的雙眼,其實就是一張狡猾如狐狸的雙眼。
“我看不出來,你快說,這人是誰?”秦貞認識的人,沒有道理她不認識。
“金姐姐,你真的沒有認出來嗎?你再仔細看她的眼睛,是不是跟某個人很像。”乍一看,的确是個翩翩公子,若是仔細看,還是能發現些不一樣的地方。
金珍珠左看右看,也沒看出哪裡與她認識的人當中有重疊的地方。
“你說這人我也認識?”
秦貞點點頭。
“不能吧,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金珍珠搖頭。
秦貞看了看四周,身子微微站起,雙唇湊近金珍珠的耳跟子前,小聲的與她說了句什麼。
金珍珠一聽,驚的瞪大了雙眼。
田小萌,畫中人是田小萌。
有沒有搞錯。
那個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就是真是她,也沒什麼奇怪的。
一想到皇上要為她一個姑娘選妻,她就想笑。
哈哈,田小萌,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
“噓,金姐姐,我現在也不能确定,這事可是咱們間的秘密,你可不能到處亂說。”
“放心吧,你有她消息沒?”
秦貞搖頭。
“她倒是潇灑了。”她們就是被困在院中的金絲雀,除了在京城周邊轉轉,哪兒也去不了。
“是啊,我的煜哲哥哥。”想到蘇煜哲,她的鼻腔又紅了。
金珍珠直接無語。
童木歌看着不遠處的金珍珠與秦貞,仇恨的雙眼裡露出仇恨的火花。
她被父親牽連,落得一個被賣為奴的命運。
就算是這樣,身為未婚夫的秦風,卻沒有來拉她一把。
如是在那個時候,秦風能夠拉她一把,她不會淪落為奴,秦風不僅沒有來拉她,還讓皇上派上取消了兩府之前的婚事。
她看到婚約取締書的時候,心是死的。
秦風,我到底是哪裡對不住你了,你需要這樣對我。
往日之辱,今日之痛,她會一點一滴的向她們要回來。
看着金珍珠一行人出來,她把頭低了低,跟了上去。
秦貞主仆沒有直接回府,在邊上逛了逛。
“小姐,那公子玉到底是什麼人啊,你竟然認識?”小姐的圈子她都清楚,沒有聽說過有公子玉這一号人啊。
“這有什麼難的,别人不知道,可是難不倒我,你忘了,小姐我最讨厭的人是誰?”
“田小萌啊。”
“為什麼。”
“因為她搶走了小姐的三皇子殿下。”
“對頭。”秦貞拍了拍她的腦袋?:“孺子可教。”
子風抱着自己腦袋:“小姐,你是說那個公子玉……。”
“噓,你想害死我啊,這個事能随便亂講嗎?”
這個臭丫頭,是不是覺得她命長,想害死她。
子風立即噤聲,不會吧,公子玉其實不是個男人,其實是田小萌那個女人。
好驚悚。
童木歌緊跟在她們身後,聽到她嘴裡的話,嘴角微勾。
田小萌麼?
她倒是忘了,童家之所以會落成今天這個樣子,田小萌是最大的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因為她,童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轉身,走進一條小巷子,進入一戶大戶人家的後院。
進去的時候,一個身份尊貴的男人正在那裡等着她。
看見男子,童木歌輕輕的行禮:“見過太子。”
“起來吧。”
太子出手救下了童家所有的女眷,童家所有的女眷都被按排在這裡,名義是這家的奴仆,暗地裡,還是過着一般人家的生活。
當然,肯定不能與在童家裡的生活相比拟。
太子挑起童木歌的下巴,讓她的視線看着他。
這是一雙不甘,充滿野心的眼睛,這種眼神正是他想要的。
他唇角緊抿:“今天出去可是遇見了誰,看看這眼睛裡的火花,看得本宮很是心疼。”
童木歌與他對視,眼角微微上揚:“不過是遇見了殿下的心頭好而已。”
“金珍珠?”
“殿下不想知道她幹什麼去了嗎?”童木歌微微一笑。
“你跟蹤她?本宮的女人也是你可以算計的嗎?”
“殿下,不要誤會,我不過是見金小姐似乎對當下炙手可熱的公子玉頗感興趣,才會跟上前去的。”金珍珠,一樣不是什麼好貨色。
她要讓她們看看,她童木歌總有一天會尊貴無比的站在她們的跟前。
太子隻是看着她,不說話。
公子玉?這個人到現在還是個謎,金珍珠什麼要打聽他。
木歌輕輕一笑:“殿下,不聽不知道,一聽吓一跳,你知道公子玉是誰嗎?殿下知道的話,想來也是會大吃一驚的。”
“是誰?”太子并不是草包,他留下童木歌自然有他的用處,童家現在已經沒有所依,走入絕境的人群,才會更加賣力的為人幹活。
因為她們想要沖出絕境。
“一個殿下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的人。”童木歌輕抿紅唇。
太子是塊跳闆,她現在沒有誰可以依,唯有抱住太子這塊跳闆,才有可能走出現在的困境。
“誰?”太子緊蹙着眉。
也就是說,這個是他認識的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