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黃六拐眯着眼,一時間猜不透對方真正的意圖。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聽不懂,她不介意再說一遍。
“黃爺,她就是看不起我們榮興酒樓,看不起榮興酒樓,就是看不起金家。”被小萌廢了手筋的男人艱難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自發的走到黃六拐的身後,滿臉橫肉,眼裡滿是戾氣道。
這個臭娘們,竟敢挑了他的手筋,讓他不再拿大刀,這等奇恥大辱,他一定會記在心上的。
“金家可容不得她看得上,看不上,隻有金家看不看得上她,沒有她看不上金家的意思,所以,這生意你們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可由不得她們。”黃六拐冷笑。
金家,乃是皇後的母族,是當今皇後娘娘的娘家,打金家的臉,就等于是打皇後的臉,沒有誰那麼不懂事,會想着去打皇後娘娘的臉吧。
“相公,你說這活我們接嗎?”怎麼辦,她就是不想接,不知道會不會死人。
“媳婦,生意是你的,你們接我們就接,你說不接,咱就不接,金家了不起嗎?難不成能大過皇上去。”十個金家也比不上他媳婦兒,金家又是個什麼東西?
小萌很認真的想了想,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那個我問下,在皇宮裡,是皇上在當家,還是皇後在當家?”
黃六拐臉上閃過狠意,不知好歹的東西,這什麼意思,暗諷皇後娘娘想掌權的意思?
“即然兩位如此不上道,我們隻好不客氣了,來人,把她們給我捉起來,晚上蒸了他們,細皮嫩肉的,想來也是美味的很。”黃六拐冷笑。
人肉算什麼?一個字,吃。
“人吃人,這麼惡心的事情,想來也隻有金家的做得出來吧?想來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也嘗過人肉的味道吧。”小萌勾唇。
榮興酒樓的事情,早在半年前她就有所耳聞了,聽說裡面有一種黑暗交易,其中一種就是吃人肉。
他們不僅自己吃,還給某些官員送去。
“胡言亂語,胡說八道,看來是留不得你們了。”皇後娘娘是皇後娘娘,他們是他們,怎麼可以混為一談。
這些事情,要是傳到皇上的耳裡,金家少不了有一通劫難要走,到時連累的可是皇後娘娘。
黃六拐眼裡閃過殺意:“殺了他們,不留活口。”
話落,就見有暗箭從四面八方射出,速度之快,手段之狠。
這想來也是榮興酒樓慣有的談生意的方式。
沒等黃六拐嘴角的笑意曼延,隻感覺一道身影似一陣風一樣朝他襲來,脖子一緊,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離了地面,懸在半空。
“黃爺。”後面的人驚呼。
那些齊齊射來的箭還在繼續。
這是要把黃爺當肉盾的意思?
“弓箭手快停下,不得傷了黃爺,快停下。”
聲音再快,也沒有箭的速度快。
已經離铉的箭完全已經聽不懂人的指揮。
嗖的一聲,一支箭埋入黃六拐的左兇處。
“黃爺。”天啊,居然射中了,這兩人竟然敢,竟然敢。
“你們誰再上前一步,他可就一命嗚呼了。”小萌冷笑,手中的短刀對準他的脖子,還說要談生意,這就是态度,這就是誠意,一言不和就滅口,看來這金家果真到了權力滔天的地步。
“放了我,我們不再為難于你們。”疼痛難忍人的黃六拐,還殘存着最後一絲意識,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害怕,這兩個果真是兩個不要命的,人家根本不害怕金家。
他要再說一句重話,很有可能就會一命嗚呼。
“你以為我會信你嗎?”小萌突然笑了起來,笑容璀璨燦爛,如天空中盛開的花兒一樣:“這可難說,隻有死人才不會為難于我們,相公,你說是嗎?”
對于想取她性命之人,她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對,死人最老實。”
“你們不能殺我,你們……”沒等黃六拐說完最後一句話,小萌對着他的脖子一擰,人已經咽氣。
“他們殺了黃爺,殺了他們,不能讓他們走。”剩下的幾外狗腿子,一看姓黃的已經死了,忙大叫。
“來吧,讓人來殺我們。”小萌把已經死去的黃六拐往地上一扔:“殺不掉我們,你們的死期就到了。”
幾人面面相觑,最後同聲尖叫:“跑啊。”
“回去告訴金家,他們要是敢動我紫雲山莊,我就把他們人吃人的罪狀送到皇上跟前去。”
金家,遲早會跟她過不去,所以,她這也是提親跟她打一針預防針。
“媳婦,調皮,走了。”蘇煜哲彈了彈她的小臉蛋:“殺這樣的人,何苦媳婦親自動手。”
“好久沒有活動活動了,先拿來試試手。”小萌不以為然。
躲在暗處的成安與花紅嘴角一抽,這,這……
一個寵妻成魔,一個這是魔性大發了的意思?
“我看看手疼了沒有。”蘇煜哲要來抓她的手。
“滾。”小萌瞪了他一眼,上綱上線了是不是。
蘇煜哲笑笑,對着空氣中說了一句:“處理好這裡。”
随後牽着媳婦的手,大搖大擺的逛集市去了。
等所有都歸為平靜之好,一主一撲從另一處暗處中走了出來。
如果成安他們看見定會大吃一驚,竟然還有人,他們竟然沒有一絲感覺。
“陛下,這兩人看着就是個不簡單的,要不要臣去查查他們的底。”
“不用了,他們不是說是紫雲山莊的人嗎?”說話者,是一位中年男人,一身黑到底,看不出他的面部表情,隻能感覺出來,他身上的氣勢非凡。
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琉璃國的皇上,唐俊。
他身後的男人,則是琉璃國的丞相,柳承衣。
“聽說是一年前來大鵬山上的居住的一夥人,紫雲山莊,皇上,這個名字聽上去,總是覺得有些熟悉。”柳承衣輕輕的念了一遍。
“紫雲山莊,紫雲宮,皆是紫雲。”唐俊的臉上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溫柔,稍縱即逝。“皇上。”柳承衣歎了口氣:“皇上這是想起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