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日早上,我和老農在家吃過早飯,不緊不慢的回到了軍營。
才到營門口,就有個4連的弟兄跑上前來,小聲對我說:“槍爺,昨天晚上那兩位爺想跑,被我們逮回去了。”
“沒打他們吧?”
“沒有。”那弟兄搖了搖頭,“就那兩隻弱雞,還用打?擡手一吓唬就蹲那兒了,然後就讓我們架回去綁上了。”
“行,我知道了。”我長歎了一口氣,“幹得不錯,繼續努力!”
“是,槍爺。”
“老農,你去荒樓看看,吓唬吓唬他們,别出手打。我出去一趟,給他們找點料。”
老農見我露出淫邪的笑容,猜到我要做什麼事,也跟着淫邪的一笑,然後壞笑着帶着那弟兄去荒樓了。我則是轉頭離開軍營,去了上次那家舞房,點了上次的八個舞姐兒,要她們像上次那樣,好好伺候伺候那裡兩位爺。
這八個舞姐兒都挺能榨的,為了給看守減輕負擔,我讓老農連裡多叫幾個弟兄過來,幫看守們分擔一下壓力。我本以為老農頂多叫七八個人過來,誰知他把全連的人都叫來了,可把舞姐兒們吓壞了。
弟兄們都來了,我也不好讓他們回去,隻能給舞姐兒多許些賞錢,讓她們辛苦些,把弟兄們都伺候一遍。在賞錢的激勵下,舞姐兒們爽快的脫光了衣服,開始幹活兒了。
這種事,我自然是不能參與的。我倒不是嫌髒,或是不想和弟兄們一起樂呵,純粹是因為狼多肉少,我一個當官兒的,自己有女人,不好和手下的弟兄搶肉吃。
我以為老農也會跟我走,誰知這家夥一見到光身子的女人就走不動道兒了。老農和我說過,剛入伍的時候,老兵帶他去舞房玩過,最低級的那種。後來他自己也去玩過,因為經濟原因,隻去玩過幾次。
也就是說,這家夥早就不是童子身了。他和雀兒還沒結婚,就算結了婚,當兵的男人搞這種事也是正常的。以前我聽第八軍團的人說,他們駐紮在野外的時候,上面會定期派軍妓過來,幫他們解決問題。成家的也好,不成家的也罷,都會一起樂呵。
所以我沒管老農,讓他留在了荒樓。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突然開始羨慕老農。我也想像他那樣,想樂呵就樂呵,多爽快啊!我還沒樂呵過呢!
好在我也不是完全沒碰過女人,如果隻是摸的話,已經摸過三個了,其中一個還是我喜歡的女人。想到這裡,我心裡稍稍平衡了一些,但還是有些羨慕老農。
就在我往宿舍走的時候,一個團裡的弟兄從後面跑上來,端端正正的敬了個軍禮,向我報告說,首都治安局的賈龍組長找我。
我怕賈龍是因為昨天下午的事來興師問罪的,心裡有點慌。但是慌也解決不了問題,人該見還是要見的。我跟着那弟兄去了營門口,賈龍和兩個特工等在門外。他一看見我,就熱情的走上來,抓住我的手,握緊,激動的搖了起來。
“哎呀!槍爺啊槍爺!我就知道您是個大福星!您不但是個大福星,還是個深藏不露的大福星!槍爺,您這保密能力太厲害了!呆在軍隊真是屈才了!唉!不多說了!不多說了!咱喝酒去!我請客!”
說罷,賈龍便不由分說的摟住了我的肩膀,帶着我往外走。盛情難卻,我隻能朝那弟兄揚了揚手,讓他該幹嘛幹嘛去,然後跟着賈龍走了。
也許是就近,賈龍直接帶我去了悠德樓。他點了雅間,讓手下的特工守在外面。等上完了酒菜,夥計也被攆到了外面,雅間裡隻剩下我們兩個人。
“槍爺,這裡沒外人。如果您方便的話,能不能給兄弟交個底兒?”
“交底兒?”
“唉!槍爺,您這就沒意思了啊!”
賈龍給我斟了一盅酒,咧嘴一笑。
“哈!是我考慮不周。您畢竟還年輕,說話不能太繞彎子。那我就明着問您吧,您到底是哪邊的人?還是說,兩邊都占?”
哪邊的人?兩邊都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龍哥,咱實話實說啊。我本來就是個普通的小老百姓,是司上尉提拔的我。講真,您這問題我沒聽懂。不過您要是非得問我是誰的人,那我隻能告訴您,我是司上尉的人。他讓我幹嘛,我就得幹嘛。”
“司上尉啊……”
賈龍表情滞了一下,眼珠轉了轉,咧嘴又是一笑。
“那我大概是明白了。”
别别别!你可千萬别明白!你要是真明白了,我就完了!
“槍爺,别怪兄弟好奇心重,這是職業習慣。講句您不愛聽的話,在決定找您合作之前,兄弟自以為已經把您查了個透。這才多長時間啊,您就給兄弟這麼大一個驚喜。唉呀,早知道您在皇城那邊也有關系,兄弟就不搞這些脫褲子放屁的事兒了!”
呃,皇城?!怎麼又扯上皇城了?
“槍爺,實話實說,這事兒您辦的挺漂亮。不過呢,還是差點兒,不夠把人壓死的。為了保險起見,您還得再受點屈,真讓人家真抓一次。最好是挨點兒打,身上有點兒痕迹,抓他們個現行兒,這才穩妥。”
呃……等等。
這事兒辦的挺漂亮?我做什麼了嗎?
聽賈龍的意思,我好像已經被打過一次悶棍了,但是沒被抓走。為了計劃能夠百分之百的成功,他想讓我再被打一次悶棍,而且還得挨頓打。
這到底是什麼計劃啊?
我很想開口詢問,可是看賈龍的表現,他似乎認為我對這個計劃已經完全了解,不需要再解釋什麼了。如果我現在開口問,他肯定會看扁我。
嗯……雖然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個情況,但是隻要這計劃能成功,還能讓我飛黃騰達,挨頓打就挨頓打吧!
我拿起酒盅,與賈龍碰了個杯,算是默許了他的方案。一盅酒下肚,賈龍便招呼門口的特工和夥計進來。他讓夥計去叫幾個女人過來陪酒,在陪酒的女人過來之前,兩個特工負責給我們倒酒。
陪酒的女人過來之後,特工就撤出去了。陪酒的女人有四個,我和賈龍各兩個,一手摟着一個。也許是受到弟兄和舞姐兒們的刺激,我的手變得不老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