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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8章 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醜女翻身之傲嬌寵妃 呆子莫 2602 2024-01-31 01:14

  “我很想去我娘親的故土看看,隻可惜我不能與你們同去,不過,你們回去的時候,能不能幫我把這個帶去洛陽,随便灑在哪個角落都好,我娘生前最大的希望就是再回洛陽,隻可惜死都沒實現,這裡是我娘的一部分骨灰,我本來是想,日後若有機會,我定要自己去一趟我娘的故土的,但是我爹似乎不怎麼喜歡我去洛陽。”

  “難得你有這份孝心,我定将你帶回去,并且将你母親的骨灰葬在城外最高的虎丘山上,讓你母親能時時刻刻看到洛陽的景色。”

  金洛說着接過阿朵手中的小荷包,貼身收了起來。

  阿朵彎着眉眼又笑了笑。

  “洛大哥你真好。”

  “阿朵,你在哪幹什麼,還不給我過來。”

  是裘叔在前面對自己女兒招手,讓她過去。

  阿朵吐了吐舌頭,笑了笑。

  “那我過去了,洛大哥你得說話算話。”

  “好,一定。”

  待那小丫頭騎着駱駝趕到前面的隊伍去,甯朝歌才冷哼一聲。

  “洛大哥,你真好。”

  捏着嗓子,學着那阿朵小姑娘的聲音叫喚了一聲,惹的金洛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得了啊甯朝歌,肉不肉麻。”

  興許是放松了精神,兩人也有了玩笑之心。

  “你不會喜歡這種小丫頭吧?”

  “我的年紀都要大她一輪了好不好,别瞎說,姑娘家的名聲很重要。”

  “喲,這就護上了,瞧你那德性。”

  甯朝歌哼了一聲,心想,怪不得自己安排了幾個侍妾去服侍他,那呆子都不要,有一陣子搞得他以為這丫真有龍陽之好呢。

  “我隻是看着她,想到了阿瑤,她十七八歲的時候,也很愛笑,若不是後來離國來犯,她現在也該許配了人家,興許現在都生娃了。”

  “呸,阿瑤不适合做賢妻良母相夫教子,她屬于沙場,那才是她想要的生活,至少她現在活的灑脫,而且,她是我唯二佩服的女人。”

  “唯二?”

  金洛挑眉,想問還有什麼人能與他妹子比肩,忽然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

  “是你心中的那個人?”

  也是害他至此的女人。

  甯朝歌顯然是明白了金洛的想法,當即便沉了臉色。

  那個女人,是他的禁忌。

  “抱歉。”

  “你不用抱歉,你沒說錯什麼,不過自從她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她就不在我心裡了。”

  金洛挑了挑眉,連忙轉移了話題。

  “那就是說我猜錯了?”

  “哈哈,對!”

  沒想到甯朝歌變臉也很快,當即也跟着金洛的轉移了話題。

  “那人你也認識。”

  “噢?是誰?”

  “你們大齊的皇後,曾經的齊王妃,蘇月茹,他是唯一一個讓本将敗的心服口服的人,阿瑤說,那黑火和燒船的計謀都是她想出來的。”

  金洛愣了一下,拍了拍腦門也哈哈的笑了笑。

  “對,不過皇後娘娘可不是你能觊觎的。”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甯朝歌冷哼了一聲。

  “君子不躲人之所好,雖然我對你們皇後有着敬慕之情,但那是對知音之間的敬慕。”

  他這輩子有過不少女人,可隻愛過一個,卻被最愛的那個給背叛了。

  “等到了白馬城,我便讓人送你回朱雀城,方才他們也說了,這次大齊派出的雖不是金瑤,但也不凡。”

  “誰?”

  他祈禱别是錢家或者秦派的人,不然隻怕此仗難打。

  “胥柏然挂帥,胡鐵監軍。”

  “胥柏然?胥家長子胥柏然?他一直未入仕途,卻突然挂帥出征,陛下在朝中定然也受到了不少阻力。”

  “呵,你倒是一個忠君愛國的,這個時候還挂念你們君上。”

  “這是一個作為臣子的本分。”

  甯朝歌隻是笑了笑,雙眸中卻閃過一抹寂寥。

  如果他身邊也有一批忠義之交,他便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甯朝歌并沒再說話,一時間兩人俱是沉默,一路上便再無交談。

  跟着商隊的好處就是,連安營紮寨的時候都有安全感,似乎繞出了那片魔鬼沙漠,在一處綠洲紮營。

  不遠處就是水源。

  甯朝歌和金洛身上都是沙漠,髒兮兮的根本看不清容貌,不過這也對兩人隐蔽身份帶來了好處。

  趁着夜深,兩人不約而同的來到水源處,脫了衣服,也不嫌水涼,直接泡了下去。

  金洛沉默的搓着自己身上的灰泥。

  他這個人向來愛幹淨,什麼時候吃過這等苦啊。

  借着月色,看向背對着他的甯朝歌,他的後背有很多傷,大多數都結巴了,最猙獰的是一條從右肩直接劃過大半個身子,直至右腰的疤痕,像是一條巨大的蜈蚣,橫在甯朝歌的背上,受傷的時候,一定很疼吧。

  “你這是怎麼傷的?”

  金洛下意識的開口,說出口自己便就後悔了,明明是自己在心裡說的,卻怎麼就脫口而出了呢。

  甯朝歌搓泥的動作一僵,良久才輕笑一聲。

  “你不想說就算了。”

  “十歲的時候,被我父親傷的。”

  十歲,他父親怎麼也下的去手!

  這根本就是想要取了他的小命啊。

  金洛張了張口,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

  待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的手指卻已經撫上那道猙獰的疤痕上去了。

  甯朝歌渾身一僵,金洛簡直是想要剁了自己的手。

  今晚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總是犯抽。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又并非有龍陽之好,又不是摸的别處,隻是看看而已。

  “疼麼?”

  “早就不疼了。”

  “你恨他麼?”

  他想,應該是恨的吧,什麼樣的父親會對自己年幼的兒子下這麼重的狠手,而甯朝歌的童年,又經曆了什麼?

  他的心頭,竟漫過一種揪心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心疼。

  更不知道,是心疼年幼的甯朝歌,還是現在,被衆叛親離的甯朝歌。

  “不恨了。”

  “能放下最好。”

  虧他還想多了。

  “他已經死了。”

  甯朝歌的這句話卻讓他狠狠一震,不是惋惜,不是解脫,反而帶了三分…嗜皿的輕笑。

  “是被我親手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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