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張靈芸、荀灌娘與庾文君同聲脫口而出,今天她們可是真真正正的開了眼界,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雖是早料到了有此結果,但親眼見着又是一回事,均是詫異的輕掩小口,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嗚嗚嗚~~”衣通姬再次哭泣出聲,她又悲又憤,自尊已被踐踏碎了滿地,偏偏那一**的快感如cháo水般湧來,令她發自内心的顫栗,yù罷而不能!
感情上的抗拒與身體上的歡娛構成了一對極端的矛盾,這一刻,她恨死了自已的身體,也恨死了造成這一切的罪槐禍首,雲峰!
而且她還清楚,從今往後,自已再也不能端出一幅清高自傲的模樣來面對這個男人了,都沒了自尊,還有什麼好說的?
雲峰轉頭看了看目瞪口呆的觀衆們,又嘿嘿一笑,變本加厲的伸手對着衣通姬的兇脯狠狠一擰!..
“啊!”的一聲尖叫傳來,這叫聲,高亢清亮!,内裡含着滿滿的渴望,衣通姬竟伏下身子,猛烈而又狂暴的親吻起了雲峰,身體一陣陣的劇烈磨擦抽搐,似已陷入了颠狂狀态,床邊的女人們都能看出,疼痛帶來的刺激令她達到了快樂的頂峰!
雲峰也是身心俱爽,加快了沖刺速度,一聲低吼之後,在衣通姬的體裡播撒下了生命的種子!
激情之後,衣通姬有如一灘爛泥,伏在雲峰身上不再動作。隻是那急促的喘息、微聳的肩頭、低低的啜泣、與布滿全身的觸目驚心的點點印痕。無不昭示着她由一個女孩。完成了向一名女人的蛻變,隻是,這份蛻變是如此的與衆不同。
“哎~~”張靈芸歎了口氣,無奈道:“雲郎,是咱們誤會你了,但你再不許這般對待衣通姬,都已經是你的妻室了,你看。她身上成了什麼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虐待她呢,而且你下這麼重的手,她能不疼嗎?衣通姬的緣由的确是特殊,不過,你能狠的心下,着實令妾佩服!”
“呵呵~~”雲峰讪讪笑道:“其實沒那麼嚴重,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隻要雙方都感覺良好。就不是多大問題,為夫下手也不是沒有分寸。明rì一早,保準恢複的和以前一模一樣。”
說着,雲峰側頭看了看衣通姬那通紅的屁股,心疼的替她揉着,又道:“長期以往,總不是個事,衣通姬可能會有别的念頭,還是要想辦法替她治療才好,今rì為夫這麼做,看上去比較心狠,但也使她徹底把症狀展現,這是好事,總比掖着藏着慢慢發展越來越嚴重要好,現在她的情況并不太重,某些深度受虐狂,非得拿皮鞭抽或是卡住脖子幾近于窒息才行!衣通姬屬于中等偏下,如果她肯配合,為夫倒也不是沒有信心,關鍵要使她體會到溫暧,體會到愛,不要總是悶在屋子裡唱那些悲傷,國破家亡之類的歌曲,再配上一些特殊手段,總之,這需要咱們一起努力。”
張靈芸狠狠一眼瞪了過去,沒好氣道:“什麼受虐狂?衣通姬好端端一個人,怎麼一到你嘴裡,偏偏變這麼難聽?以後不許再這樣說人家了,知道嗎?”
“嘿嘿~~”雲峰咧嘴一笑,另一手替衣通姬捋了捋淩亂的秀發,抱了更緊了點。
張靈芸搖了搖頭,無奈道:“衣通姬,你不要想的太多,天下間的病症千奇百怪,這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有病咱們就治,治好了在一起好好生活,大家都會幫你的,尤其是雲郎,你一定要抛開對他的成見,他這人,雖然嘴不大好,但心裡對咱們女子還是挺體貼的,想必這一路行來,你多少也該對他有個了解了吧?”
“嗯!”衣通姬哽咽着答應下來,這時的她,有如一隻小綿羊,伏在雲峰身上,乖巧而又柔順,再無半分冷冰冰模樣。
“哎~~”荀灌娘也歎了口氣,跟着道:“好了,話先說到這裡,今天的事,沒有人會向外說,隻有咱們六個知道,衣通姬你放心便是,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斷山,你與磐媛、草香幡梭姬替衣通姬清洗一下罷。”
荀灌娘給張靈芸與庾文君打了個眼sè,就要轉身離開,雲峰卻連忙道:“老師,你們不能走!如今的衣通姬正是最脆弱的時候,特别需要人安慰,弟子就擔心,你們走了之後,她又對弟子不理不睬了,何況你們留下來,正是表現出了肯幫助她的誠心啊!”
“哼!”庾文君冷哼一聲,不齒道:“将軍,快把您那冠冕堂皇的借口收起來吧,别以為文君不知道您在打什麼主意。”
張靈芸與荀灌娘一點就明,不禁雙雙對視一眼,俏面既尴尬,又帶着遲疑,她們也覺得雲峰說的很有道理,隻不過,留下來很可能會發生些她倆都竭力在避免的事情,究竟走不走呢?
雲峰不給她們半分思索的機會,連衣通姬都不放下,已然一躍而起擋在門口,哈哈大笑道:“庾小娘子,你猜對了又能如何?今晚一個都别走,剛好孤也要試一下,打破虛空的極限在哪裡!”
荀灌娘連忙道:“斷山,今晚可是你與她們的新婚之夜,咱們可不能留下來。”
“新老一鍋燴,才是恩愛之道!老師,您别找借口了,你看,靈芸都站着不說話叫!”說着,雲峰反手把門桕上,面帶嘿嘿yín笑,把三女向着床邊上逼去
第二天一早,雲峰果然腰酸背痛的起床,兩個丹勁聯手的确不是那麼容易消受的,而接下來的一段rì子裡,雲峰除了上午處理政事,其餘時間全呆在宮裡,享受着大戰之前的最後一段平靜時光。
至于衣通姬,對待雲峰的态度雖還是不冷不熱,但一上了床,她就沒轍了,隻要對她屁股重重一拍,她的反應立刻不請自來,這使雲峰多留了個心眼,自已能把她打興奮,其他男人也能,對于男人來說,一旦掌握了她的弱點,她将變成一隻不設防的小羔羊,受虐的習慣可不是那麼輕易能夠擺脫,好在搬來了宮裡,衣通姬也沒有與别的男人接觸的機會,雲峰這才放心了點。
其實,受虐狂的成因多半與幼時的某些不愉快經曆有關,雲峰私下裡特意詢問過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隻是她們都不清楚,張靈芸、荀灌娘也曾向衣通姬旁敲側擊過,可她總是推說記不清。
找不到病因,雲峰一時也是拿不出太好的辦法,據他猜測,多半是衣通姬在幼年時受過未遂sāo擾,盡管保住了處子之身,卻也給她留下了心理yīn影,在倭島那個遍地禽獸的地方,完全有可能,但這是否就是事實,隻有天知地知,衣通姬知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很快來到了三月中旬,長安已是處處透出了喜人的chūnsè,碧綠的草樹,紅的、白的、黃的小花,再加上适宜的溫度,以及兩個月後豐收在望的喜悅,令得所有人的臉上都是洋溢着一派勃勃生機,建章宮遺址更是人來人往,盡管大多數地方仍是雜草叢生,瓦礫廢墟遍地,卻不妨礙他們踏青懷古。
這一天是三月十五rì,裴寬一行經過一路奔波,總算無驚無險的趕到了東木根城,東木根城位于東木根山腳上,在長安西北方向兩千五百裡。
與關中平原的和旭微風不同,這裡chūn季的風,幹燥凜冽,時常會毫無征兆的刮起一陣旋風,刹那間飛砂走石,連眼睛都難以睜開,更别提吃進一鼻子一嘴的砂土那是家常便飯了,而沿途見到的拓跋部牧民,男人不提,女人無論長相,均是面孔黑裡透紅,臉上仿佛結了層硬殼,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醜!
東木根城,雖名之為城,但由于築城時間不長,許多地方連土牆都沒有,僅用籬笆一圈,便算作城牆,城裡的建築以帳篷居多,隻有城中心有一組簡陋的土石屋子,看來應該是代王宮。
裴寬忍不住歎道:“難怪自chūn秋戰國起,北方遊牧不遺餘力的南下侵攏,如今老夫是明白了,這地方,的确環境險惡,不适合居住,聖人果然不诓我,行萬裡路,讀萬卷書啊!”
一名随從跟着道:“屬下就搞不明白,數百年了,這北方遊牧被人中原王朝殺了一撥又一撥,卻如韮葉(韭菜)般,割了一茬長一茬,怎麼都殺之不絕,但願這一次大郎君能立下不世奇功,誘得拓跋賀傉發主力入并州,方便大王清滅北方禍患!”
裴寬點了點頭,正待開口,卻見兩名拓跋部侍衛快步而來,這兩人正是往代王宮通傳的侍衛,于是連忙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裴寬這一路也不隐藏行迹,因此遠在距離東木根城三百裡以南就被巡哨發現,在表明身份,出示文書印鑒之後,當地的拓跋部大人半點都不敢怠慢,一方面遣人飛報東木根城,另一方面派人護送,沿途還好吃好喝,照料的無微不至,畢竟這個時候的拓跋部元氣虛弱,并沒有與秦國為敵的心思。
而東木根城的權貴們接到飛報,對秦國來使的意圖,也能猜出個兩三分,在得到裴寬抵達的消息,立刻着人把他請入到代王宮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