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後磐媛不由得驚呼出聲,一時之間,心情頗為複雜,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來說,她很想得到雲峰的寵愛,二十三四歲的年紀,正是女人一生中的最美好時光,她可不願獨守空閨,任由芳華老去,每當見着雲峰對李若萱、宋袆等等諸女表現出的溫柔體貼模樣,都令她又妒又羨。
至于她的前任男人大鹪鹩命,大半年下來,已經忘的差不多了,本就是政治聯姻,談不上有多深的感情,反倒是被掠來中土之後,所有的一切都令她有種新鮮而又有趣的感覺,如果現在讓她返回倭島那麼落後的地方繼續做王後,恐怕還不願意呢。
隻不過,她又有些懼怕雲峰,但這份怕,并不是發自内心的怕,否則也不敢三番五次的挑恤,她挑恤的目地是為了得到重視。
‘這是個好機會,錯過了可惜,不過,他會不會胡來?究竟要不要侍奉他沐浴呢?’大後磐媛有些遲疑,她所謂的胡來,并不是指雲峰會趁機占有了她,而是使出些折磨人的手段。
[][]“咯咯咯~~大王,不要!”突然,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從大後磐媛的口中暴出,身體快速倒入了雲峰懷裡劇烈扭動,俏面扭曲,滿是痛苦之色,原來,雲峰見她不搭理自已,于是撓起她的腳心。
身子一倒,荀灌娘立刻看出了端倪,終于明白到,大後磐媛為何會昧着良心言不由衷了,不禁哭笑不得,沒好氣道:“斷山。你快放開磐媛。就指着人家好欺侮了是吧?”
雲峰嘿嘿一笑。依言放開,卻順手捏了把她的翹臀,這才指了指自已的後背,問道:“今天給諸葛女郎治眼睛整的腰酸背痛,你們誰給捏捏?”說着,也不待人應下,就把大後磐媛扶起坐直,身子一縮。腦袋枕上了她的大腿,草香幡梭姬連忙湊上來,輕伸素手,細心的替這位大郎主揉捏起了肩膀。
在輕重适中的節奏下,雲峰閉上了眼睛,車内溫暖宜人,與外界的酷寒恰似兩個天地,一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撲面而來,漸漸地,雲峰進入了夢鄉當中。看的出來,能使一個打破虛空高手疲累若斯。給諸葛菲治眼睛得耗費掉多大的心力?
荀灌娘連忙讓駕車的女羅刹稍稍放慢一點,以減輕颠簸,大後磐媛也用手臂墊住雲峰的腦袋,讓他睡的更舒服些。
‘對你這麼好,你該能感覺到吧?’大後磐媛低頭看向了仿如嬰兒蜷在自已懷裡的這位冤家,一縷淡淡的微笑浮現在了嘴角,雲峰撓她的癢癢,雖是難受的要命,卻令她體會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刺激,這是不分地位尊卑的親近,是大鹪鹩命遠不能帶給她的,大鹪鹩命隻知道衣服一摞草草草,從不懂打情罵俏!
這時的她,完全沒法把眼前的雲峰與平日裡,那個冷酷無情之人互相對照。
‘真是個奇怪的人!’大後磐媛暗暗歎了口氣,也把後背靠在了車廂壁上。
随着雲峰的入睡,車内的人也都停止了交談,不知不覺中,已來到了裴妃暫住的宅院。
這所宅院不處于鬧市,環境頗為清幽,原本為李雄準備,給他用來分家的,但李雄在長安沒呆多久就被發配往了漢中,因此空了下來,由不方便入宮的裴妃暫住最為合适。
馬車緩緩停下,大後磐媛現出了為難之色,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荀灌娘,她沒有功夫,隻是一個纖弱女流,沒法在不喚醒雲峰的情況下把他抱下馬車。
荀灌娘會意的笑了笑,正待起身上前,雲峰卻醒了過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兩隻手幾乎環抱住了大後磐媛的後背,好半天,才滿足的笑道:“這一覺可真舒服,全賴磐媛的身體柔軟啊!”
大後磐媛得到稱贊,芳心一喜,連聲推辭道:“大王過獎了,能服侍大王是妾的榮幸。”
雲峰撐着大後磐媛坐起身,點點頭道:“快點下車罷,磐媛你别忘了披上外套,天氣冷。”說完,套上鞋子,一溜煙鑽了出去。
大後磐媛的心神一陣晃動,她感覺雲峰今天對自已的态度大不同于以往,難道他是想....?一抹紅霞不自覺的浮上了臉龐。
“磐媛,你怎麼還不下車?該不會是....被那人的花言巧語迷暈了頭吧?”衣通姬在下車之前,扯了扯正發着花癡的大後磐媛。
“啊?”大後磐媛乍然驚醒,連忙披上厚實的外套,跟着跳下了馬車。
雖然雪已經停住,陽光投射在白茫茫的雪地上,隻是,陽光卻不能給人帶來任何溫暖,大後磐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時,一隻手已伸過來,把她攬入了一個溫暖的懷裡。
大後磐媛擡頭看了看,正見雲峰朝自已微微一笑,心頭頓時湧起了一股融融暖意,把那嬌小的身軀向裡面拱了拱。
雲峰又轉頭一看,草香幡梭姬正哈着手,帶着絲慎怪向自已這邊看呢,于是,把另一隻胳膊伸了過去,這個女人立刻偎了上前。
兩個玲珑美人在懷,雲峰心情一陣大好,呵呵笑道:“老師、衣通姬,你們也來。”他不敢招呼裴妃,畢竟在沒确認前,還是稍微有些尴尬。
荀灌娘向四處一番張望,這才無奈道:“你能有幾隻手?行了,快點進去,别讓人見着。”
衣通姬則俏面厭惡之色一閃,甩都不甩這人,徑直邁入了院内。
雲峰目送着衣通姬的背影,搖搖頭道:“老師不用擔心,暫時還未發現異常,弟子正留意着四周呢。”說着,摟着左右二女,向院子裡走去。
“吱呀!”一聲輕響,荀灌娘最後一個進來,把門關上後,望了望天色,分辨出應該是申時二刻(下午四點)左右,便叮囑道:“為師與裴家姊姊還有衣通姬先去做飯,你不是要洗浴嗎?那快點去罷,大概一兩個時辰過來叫你,她們都怕冷,等屋子裡燒熱了,你們再脫衣服,千萬别忘了。”
大後磐媛與草香幡梭姬均是又羞又喜,不過,倭女素來以膽大開放著稱,如果換了漢家女子,聽了這話縱使千肯萬肯,也是羞的擡不起頭來,而她倆,雖然俏面通紅,卻大膽的望向雲峰,美目中交織着欺待與欲望,絲毫不假掩飾。
雲峰不由食指大動,嘿嘿笑道:“弟子會記得的,絕不教她們有個頭疼咳嗽,老師與裴夫人你們也别急,慢慢做。”話音剛落,已是雙手一緊,挾着兩個嬌小美女,向澡房快步而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