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雲峰把視線從羊繪瑜身上移了開來,看向了靳月華,心知剛才就是這女人搞的鬼,動作雖然隐蔽,卻被自已瞅了個正着。隻見靳月華沖自已眨了眨眼睛,做出了一幅調皮可愛的模樣,再配上這一身既華貴又撩人的裝扮,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令他兩眼發直!
靳月華顯然很滿意于雲峰的豬哥相,嫣然一笑,吐出了一小截粉嫩香舌在自已猩紅的雙唇上輕輕舔上了小半圈。
那媚人表情立刻就讓雲峰小腹裡升起了一團熊熊烈火,渾身皿液都沸騰起來,恨不得當場就把她拖回屋内,狠狠的鞭鞑一番!就在這個時候,靳月華充滿幽怨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雲郎可真偏心啊,抱過了繪瑜妹妹就不再理會咱們姊妹了。”
‘真是個迷死人的狐狸jīng啊!’雲峰食指大動,遞給了靳月華一個晚上你懂的眼神,便目光一掃其餘諸女,略一猶豫,徑直向小梅與小潔走了過去,在二女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伸出雙手,把兩具溫軟的嬌軀摟入了懷裡?。
“啊~!”二女一聲輕呼,又羞又喜的把臻首倚在了雲峰肩頭,嬌軀微微顫抖着,全身有如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緊緊的伏在了雲峰身上。
一陣陣處子特有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雲峰心頭一蕩!先後湊上鼻子在二女脖頸間深深嗅吸了一大口,才心滿意足的調笑道:“小梅,小潔,這兩個月來,有沒有想着阿兄?”
二女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然後各自擡起了通紅的俏臉,相互看了看,嘴角均不約而同的現出了一絲狡黠,忽然一左一右在雲峰臉頰上親了一口,并立即把他推開,咯咯嬌笑道:“不想!”,随後就裹挾着一陣香風跑到了羊繪瑜身邊,小聲的和她說笑着。
雲峰微感失神,接着看向了韓彩雲和韓彩蘭,這一對姊妹花心中一喜,也不待他上前,雙雙一個rǔ燕投林,一把撲入了雲峰懷裡。
雲峰伸手把她倆托住,晃了晃臉頰笑道:“彩蘭,彩雲,你倆也來一個?”
姊妹花之一卻把頭一偏:“阿兄,你可能分辯出咱們姊妹倆了?若是不能,那可不行哦。”
“呃~?”雲峰頓覺尴尬,之前他已經數次問過了家中四女,可她們每次都推托分辯不出來,盡管他不大相信,卻也無可奈何。現在嘛,隻好硬着頭皮猜吧,雲峰裝模作樣的仔細觀察了一通,看向了其中一個說道:“你是彩蘭,她是彩雲。”
二女不動聲sè,雙雙對視一眼,被雲峰認做了韓彩蘭的姊妹花笑吟吟道:“阿兄,再給你一次機會。”
雲峰搖搖頭道:“無須再來一次,你就是彩蘭。”
“嘻嘻~!”一聲輕笑聲傳來,另一個笑道:“阿兄,你猜錯啦,妹才是彩蘭。是你自已沒猜對,可别怪咱們姊妹了哦。”說完,姊妹花雙雙從雲峰懷裡滑了下來,昂着頭,手拉着手走了開去。
雲峰恨的牙癢癢的,即使他蒙對了,但這對姊妹花死不承認,他也沒任何辦法可想。心裡暗暗發下了一定要把她們脫光細細檢查的誓言之後,走到了張清菊與張夢蝶面前。
與先前四女截然不同,張清菊與張夢蝶漂亮的丹鳳眼裡竟隐隐有着水波流轉,乖巧的伏在了雲峰兇前,漸漸地,香肩開始一抽一抽的顫動起來。
雲峰心裡泛起了強烈的酸澀感,不禁暗歎一聲,勉強笑道:“夢蝶,清菊,為夫這不是回來了嗎?來,都笑一個看看。”
“嗚嗚嗚~~!”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句話卻成了導火索,二女頓時放聲大哭,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像是要把所有的相思之苦全部都哭出來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才陸續止住了哭泣,雙雙擡起了布滿淚痕的俏臉,張夢蝶哽咽道:“雲郎,咱們姊妹...沒事了,快去大姊....二姊那兒吧。
張清菊也催促道:“是啊,還是快些去吧,二位姊姊可是每rì每夜都牽挂着雲郎呢。”
雲峰伸手替她們轼了轼淚痕,微微笑道:“那你倆呢?有沒有牽挂為夫?”
二女俏臉一紅,同時把芳唇送上,猶如蜻蜓點水般在雲峰臉上各自碰了一下,一切盡在不言中!然後就把他推到了靳月華與劉月茹身邊。
這兩個女人倒是落落大方的他臉頰上輕輕一吻,正要離去時,卻被雲峰順手一抓,雙雙摟入懷裡,并快速回頭掃了一眼,趁着沒人注意,在靳月華顫巅巅的兇脯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想為夫了沒?”
“刷~!~”靳月華臉上飛起一片紅霞,似惱還羞的白了他一眼,嗔道:“哼!才不想呢!”話音剛落,自已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随後偷偷向四下裡看了看,快速在他褲裆裡輕輕一握,嬌聲問道:“那麼雲郎有沒有想着妾呢?”
雲峰渾身一顫,心中連呼要命,“啪啪!”反手在她翹臀拍了兩下,待靳月華露出了一幅求饒的神sè,才轉頭看向劉月茹笑道:“月茹,你呢?”
這二人的當衆**全落在了劉月茹眼底,她可沒靳月華那麼大膽豪放,當即老老實實道:“想,妾天天都想着雲郎呢。”
“哦?哪兒想?”雲峰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向了劉月茹豐挺的酥兇,劉月茹頓時大感吃不消,連忙把身子貼了上去,不依道:“雲郎,這麼多姊妹都在呢,萬一被看到了那多不好?妾...妾晚上随你怎樣還不行嗎?”
“恩?”雲峰心神一動,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頗有深意的笑道:“月茹,這可是你說的?這樣吧,你和月華晚上也别換衣服了,就穿着這身打扮,如何?”
二女不解的看向了他,她們可不明白雲峰的龌龃心思,這人想玩制服誘惑呢。剛好,一個皇後裝扮,一個長公主裝扮。什麼護士jǐng花女軍官,統統靠邊站!哪有公主皇後來的刺激?由不得雲峰不動起了歪腦筋。
對于她們的茫然,雲峰不做任何解釋,松開手笑道:“天sè已不早了,今rì再讓你們見識下為夫的手藝,包你們贊不絕口。”剛要轉身,卻見靳月華眉頭一皺,心知這女人又要滔滔不絕的來上一通男人當忙于正事的大道理,連忙搶先說道:“好了,月華,什麼也别說,嘿嘿,僅此一次而已。”說完,快速向膳堂走了過去。身後的靳月華與劉月茹無奈的對視一眼,均是一幅又好氣又好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