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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動蕩到風平浪靜王東并不知道,此時的他正在乾海市漫無目地的遊蕩着。
按照王東原來的想法,出院後要先去原來打工的小酒店将自己的行李拿出來。
但王東來乾海市是為了找他父母的,剛來沒有落腳的地方,便在一個供吃供住的小酒店打工,那天事情發生的時候,他也不過剛到乾海市半個月,僅是剛熟悉他打工的那個小酒店附近而已。
看看四周的高樓大廈,以及遠處午夜十分仍在閃爍個不停的霓虹燈,王東如同個沒頭的蒼蠅般,四處亂撞。
王東知道他以前住的那個地方在冀雲區福山街,是乾海市有名的美食一條街,但他不敢問,甚至還要特意挑一些yīn暗的胡同角落走。
畢竟大半夜的,自己穿(着一身病号服到處走,隻怕人看見了躲都躲不及,萬一走大運碰着個心腸好的好心人沒準還要給自己送到jīng神病院裡去。
所以,無奈的王東隻能先随便挑一個方向走,看能不能從哪先弄一身衣服來。
王東自信憑他現在的身手,不管人家住幾樓,隻要把衣服晾在外頭,他都能拿下來。
至于這屬不屬于偷竊,道不道德,王東現在暫時想不了那麼多了。
路越走越遠,也越走越偏。以前王東要是獨自走這麼偏的路,心裡肯定是要打怵的。
但現在王東自認也算是實力不凡,閑庭信步的走在這yīn暗cháo濕的小巷,頗有些人鬼不懼,藝高人膽大的氣勢。
隻是不知道現在要是有人碰到他,看他深更半夜穿着病号服施施然走在這偏僻yīn暗的小巷,會不會被吓個半死。
一邊走一邊四處打量的王東心中卻是郁悶了,乾海市的人都沒有把衣服晾到外頭的習慣?難道要進人家去偷?
不行不行,走過路過順手牽羊自己還能接受,要是入室盜竊的話就有點超越道德底線了。
那怎麼辦呢?自己就這一身出去?穿着這一身現在這個時候出去問路肯定會被當成jīng神病,那等到明天白天會不會好一點?
王東心裡亂七八糟的東想西想,不知道該怎麼辦,忽然一聲聲呼救聲由遠處傳到了他的耳中。
“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們絕對走不出乾海……”
“滾開……别過來……”
“……”
呼救聲十分的微弱,讓王東隻能隐隐約約聽出是個女人聲,如果不是王東現在的五感大幅度提高,四周又太過寂靜的話,說不定都聽不到這聲音。
順着聲音的來源疾步走去,四周的環境越來越偏僻,呼救聲也越來越清晰。
“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錢,給你們錢。别過來,你們别過來……”
“錢?我們不要錢。有這麼一個大美人在面前,還提錢的話,不是太俗了嗎。”
“不要!不要!别碰我!你們會後悔的,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顔家的大小姐!你們現在走,我保證不追究!”
“你是誰?顔家?我們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你是個大美人啊!哈哈哈哈。放過我們?你還是先想想我們我們會不會放過你吧!小黑,把攝像機拿出來!這麼刺激的事,當然要拍下來,留着以後慢慢欣賞了。”
“啊!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了,放過我吧,嗚嗚嗚,放過我……”
破舊的似乎随時都會倒塌般的平房前,王東眉頭皺起,聽着裡面女人的哭喊聲,以及男人得意的笑聲,直接将腳踹向了大門!
黑sè的木門僅僅是被一個已經生鏽了的鐵鎖給铐住,承受王東這一腳,直接化成片片木屑爆裂開來!
砰!
迎着漫天的灰塵與木屑,王東緩緩走進平房。
空蕩蕩的房間中,一地的瓶罐垃圾,左邊牆角似乎是特意被清出來的一片稍微幹淨的水泥地面上,有四男一女。
四個男人身高全都在一米九左右,光着膀子肌肉凝實,顯得力量感十足。
那個女人此時則正靠在牆角,渾身上下的衣服已經被撕成條狀,挂在身上絲毫遮掩不住chūn光。下身兩條潔白的大長腿裸露在外,隻剩個三角褲。上身兇罩已經在撕扯中被拽開,被女人死死摁在兇上,卻還是能看到露出的大半個白皙兇脯。
被踹門聲一驚,五人全都愣在了當場。
四個男人伸着手,正準備更進一步的動作定格在了原地。那披頭散發雙手護兇,雙腿緊緊并攏,不做絲毫的退讓的女子也是驚愕的擡起了頭。
看着五人似乎是定格了一般,王東嘴角扯出了個弧度,笑聲道:“幾位,這大半夜的,口味挺重啊。”
被王東的聲音一激,對面還是那女人先反應了過來,連忙大聲喊道:“不!不是!!他們是強jiān犯!你現在快跑,去報jǐng,救我!救救我!”
女人似乎是被逼到絕境了,聲音嘶啞的有些刺耳,不過她這一擡頭,倒是讓王東看清楚了她的長相。
柳葉眉下是晶瑩閃亮的電眼,可愛的瑤鼻下妩媚的紅唇,jīng緻雕琢般的俏臉,再掃一眼已經完全暴露出來了的xìng感身材――真是一個xìng感尤物啊。
這女子長得極為标緻,絲毫不在顧家大小姐顧清兒之下,身上又帶着一股好像似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妩媚,極為勾人。
長成這樣,怪不得你被強jiān。王東心中無良的默默感歎着。
此時,四名男人也反應了過來,一個剃着平頭,看起來似乎是五人當中最小的男子對着一名秃頭男子道:“老大,這小子怎麼還穿着一身病号服?jīng神病吧?”
“我看也像是jīng神病,老大怎麼辦?”秃頭還沒說話,一個從耳根到鼻翼有條猙獰疤痕的男子便先接了一句話。
秃頭沒說話,而是緩緩由半蹲直起了身,微眯着雙眼打量起了王東,上上下下打量了兩三遍後,又在王東腳下的碎木片上掃了一眼,沉聲道:“小黑,二子,大遼,你們上,小心點。”
平頭的叫二子,疤臉的叫大遼,小黑則是長相普通的另一個男子,聽到秃頭的命令後,全都是站起身,一步步向王東逼近過來。
“小子,哪來的?說句話呀,啞巴?”一邊向王東靠近,那個一身痞氣叫二子的還不忘對王東叫嚷道。
絲毫沒有将王東放在眼裡。
王東笑的似乎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