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衣着怪異的男人。
明明是個男人,卻留着如同女人一般的長發,挽在了腦後。看起來二十三四歲的樣子,不英俊但面容清秀,一雙眼睛明亮無比。
一身黑sè緊身武士服,腰間挎着一長一短兩把細長怪異的刀,腳下穿着的木屐随着一步步踏出,發出“哒哒”的清脆響聲,就如同不急不緩的鼓點,敲在王東的心髒上。
東倭國!東倭人!
東倭國與中夏國算是一對老冤家了。
幾十年前的世界大戰當中,東倭國曾經對中夏國進行過侵占,雖然最後因為戰敗撤離,但對中夏的傷害卻是無以複加的。
曆史糾葛的存在,再加上這麼多年的摩擦不斷,使得兩國關系一直處在較為惡劣的環境下。
即使從未接觸過東倭人的王東對東倭國也是比較讨厭的。
确實,每一個國家都有好人和壞人,即便是東倭國也有不少心地善良的好人。但這種反感是來!自于民族的對立,來自曆史遺留的,與個人喜好沒有任何關系。
“您好,”男子走到了王東身前約三米左右的樣子才停了下來,微微躬了一下身子後道:“在下服部久川,很高興認識閣下。未得知閣下尊姓大名。”
随着服部久川,一個接一個身着黑sè緊身衣的武士手持武士刀走了出來。
這些武士将細長的武士刀雙手握住端在兇口,共有十二人,剛好圍成了一個圈,把王東兩人和服部久川圍在中間。
“王東。”
眯起眼睛,王東扭頭扭頭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東倭人,語氣有些不善的道:“我可是很不高興也很不想認識你啊。”
服部久川對王東的态度絲毫不以為意,而是在聽到王東名字之後,臉sè變化了一下問道:“王東?年紀輕輕便又如此實力,閣下莫非是大名鼎鼎的中夏東北王,王家的人?”
什麼東北王王家?
王東擰眉,一邊左右打量四周的東倭人,在心裡估算着自己沖出去的幾率有多大,帶着顔瑾萱沖出去的幾率有多大,一邊對服部久川回道:“我這個王是我爹的王家,不是什麼東北王家。”
“哦?”
服部久川挑了挑眉,深深看了一眼王東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将目光又放到被王東緊緊抱住的顔瑾萱身上,溫聲問道:“這位美麗的女士想必就是顔家顔瑾萱小姐了。”
服部久川溫和的語氣,就如同是一名仰慕追求顔瑾萱的男人,隻是眼中看不到半點波瀾。
顔瑾萱失神看着那漫天的火光,淚眼娑婆的不知在自己念叨着什麼,絲毫沒有搭理服部久川的意思,就連剛才被東倭人圍住也是如同沒看到一般神sè沒有絲毫變化。
此時,顔瑾萱美麗的容顔再加上臉上梨花帶雨的樣子,若是一個平常男子,恐怕早就被心中激起的保護yù沖暈頭腦了。
可惜服部久川不是普通人,也不在意顔瑾萱的無視,而是自顧的繼續說道:“這一次,我來中夏的任務,就是代表服部家來與你們顔家合作。可是,你們顔家人提出的條件很奇怪,竟然是幫他們殺了自家的大小姐?也就是美麗的顔瑾萱小姐你。你們中夏人家族的行事方式,果然是像傳說的一樣難以捉摸啊。”
說到這,服部久川一直溫笑看不出情緒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個表情――嘲諷,不屑。
動用外族的手,殺自己民族特别還是自己家族的族人。也難怪服部久川鄙視,就連王東的臉上都有些臉紅。
“殺我?”聽到服部久川的這句話,原本失神的顔瑾萱似是終于回過神來,一聲慘笑,凄凄然道:“二伯是麼?我父親已經去世這麼多年了,爺爺就算再疼愛我,也不可能把顔家交到我一個女流之輩手裡。顔家最後終究會是他的!可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一定要骨肉相殘!他要什麼,隻要我有的,我全都可以給他!可為什麼要害死貴叔啊!”
顔瑾萱從小便沒有父親,貴叔是爺爺派到她身邊照顧她的。十餘年來貴叔待顔瑾萱如親生女兒,顔瑾萱甚至視他為爺爺外最親近的人。
如今,看到貴叔在自己面前,葬身爆炸火海當中,無異于常人眼見自己的父親在面前慘死,悲痛的心情可見一斑。
“我也很好奇為什麼,”微微一笑,服部久川對身後揮了揮手,道:“我想,或許蔣先生可以為你我解疑。”
随着服部久川的手勢,兩名東倭武士架着一瘸一拐的蔣雷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剛才蔣雷雖然也跳出了車外,但一來沒有王東跳早,跑的遠,二來這些東倭人在暗中使壞,開槍的時間比當初商議的早了不少。所以,爆炸的餘**及蔣雷也受了不輕的傷。
“被自己事先放在車裡的炸彈波及到,用你們中夏人的一句成語,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知道我用的對不對?”服部久川讓開了身子,讓王東兩人與蔣雷面對面,站在中間的他戲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場好戲。
原來這車中事先便放了炸彈!怪不得僅僅是打爆了一個油箱,卻會有這麼猛烈的爆炸!
見到蔣雷,第一個受不了的便是顔瑾萱,隻見她漲紅了臉,顫抖的指着蔣雷,怒聲吼到:“蔣雷!你!你竟然背叛顔家!難道,你忘了,是誰給你的吃穿,是誰教你的武技,是誰讓你有了今天麼!是顔家!顔家!今天,你竟然做出背叛顔家,這種豬狗不如的事!你!你!你不得好死!”
顔瑾萱極為悲憤,如果不是被王東抱着,恐怕已經沖上去跟蔣雷拼命了。在車上王東還提醒過她,她和貴叔卻選擇了相信蔣雷,沒有把王東的話當回事,結果走到了這一步,一念及此不由得後悔不已。
蔣雷也沒想到原來的計劃出了偏差,不但自己受了傷,顔瑾萱也沒死在爆炸中。而這幫東倭人竟将他擡出來與顔瑾萱面對面的對峙。
被炸傷了一條腿渾身上下也破爛不堪,顯得有些狼狽的蔣雷被顔瑾萱罵的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但還是為自己辯駁道:“我沒有背叛顔家!甚至算不得背叛你。這麼些年來,二爺一直養着我在你身邊,就是為了監視你,為了今天!現在,二爺與東倭人合作,就是為了能借東倭人的手殺了你!而不被老爺子發現!二爺想對付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為了做的幹淨點,你早就死了!”
在聽到二爺想對付你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句話之後,王東便感覺到顔瑾萱一直緊繃着的身體癱軟在了自己懷中。
想想也是,自己親近的貴叔被炸死,一直信任的手下背叛了自己,就連自己的親人也一直謀劃着要害自己,換成王東也受不了。
見顔瑾萱不說話了,蔣雷反而說了起來,似乎是為了刺激顔瑾萱,将事情的始末當着衆人的面傾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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