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騙她吃藥
這可真是讓白璎珞無語了,這幾個人感情是惡作劇小分隊,什麼壞事兒都幹過了是吧?
被白璎珞怪異的眼光瞟了瞟,兩個人才意識說錯了話,有些尴尬的想要轉移話題掩飾過去。
“呃,那什麼……月亮很好。”
“是是是,而且,赤琉明天就要去龍皇山了。”
兩個人完全不搭嘎的唠了起來,白璎珞坐在那裡聽着也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
“赤琉明天去的話,恐怕這入門修煉就不遠了,也不知道會給白璎珞安排什麼,我們跟不過去,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
青淼也不知道是多頑強的腦回路才能跟得上這轉話題的速度,跟着立馬進入了談正事狀态,讓白璎珞有點反應不過來了。
“以你們的能力在青花門的新弟子裡搞幾個好兄弟幫襯着也做不到麼?”北遊學着赤江一貫揣袖子的動作把手踹進了自己的袖子裡,望着青淼。
“你以為那麼好交代啊?每次入門修煉你也不是不知道流程,我們這些正式弟子要避嫌,避嫌你懂不懂?”
“那你就找個不避嫌的人呗。”北遊說的很是輕松,像是在說一件跟他毫無關系的事情。
但也正是這句話,讓兩個人齊刷刷的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
“這麼說來,這個不避嫌的人不就是你麼?”青淼咧嘴笑着,白璎珞也支着下巴點了點頭,其實這個什麼入門修煉她是不擔心的,可是看着他們玩得這麼高興,她也忍不住摻和摻和。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白璎珞和這幾個人像是交心的朋友一樣,可以玩鬧可以說笑,緊急時刻還可以互相幫忙,隻是這什麼都不記得的白璎珞把他們當朋友,卻完全不知道這些人是把她當嫂子看……
“别看我啊,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我交代那更不合适,你們三門有誰真的聽我的……”北遊說着還有點委屈,他堂堂神獸,沒人聽他的沒人尊重他,還拿他當陪練,有他這麼悲催的神獸嗎?
“那不一樣啊,你人緣那麼好,跟幾個新弟子打成一片還是什麼麻煩事兒?”青淼在旁邊開口說着,那意思像是不讓北遊出手都可惜了似的。
“那你怎麼不直接讓你們門主說話?讓你大師兄交代也行啊,他是大師兄,說話分量不比我重?”北遊用手肘碰了碰青淼,把責任輕描淡寫的又甩了回去。
但這一來一回的,兩個人突然默契的停了下來,白璎珞原本托腮看的津津有味,連自己不舒服的感覺也好了不少,看他倆停了,也好奇接下來又會有什麼好玩兒的提議。
“這不是還有一個人可以選嗎……”
“我猜你跟我想的一樣。”
“我也這麼覺得。”
北遊和青淼對視着詭異的一笑,白璎珞眨了眨眼睛,然後聽到了這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聲音。
“赤江!”
“對嘛,我就說他是個好人選!”
“我也這麼覺得啊!”
白璎珞歎了口氣,拿起茶杯幽幽地喝了口茶,她是不知道為什麼赤江是最佳人選,但是既然他們想玩,那就讓他們玩去好了。
喝茶的功夫,白璎珞想起來她剛剛看見的那個伺候赤琉洗澡的女孩子,好像是叫軟軟,名字軟聲音軟人也軟……
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在國防特别行動處的時候的隊友,長得十分可愛,身材也是極為嬌小的那種,整個就是蘿莉款的洋娃娃。
但是偏偏是這樣可愛的洋娃娃,是出手狠戾的異能特工,她代号就是娃娃,和白璎珞控火的本事不同,娃娃的能力是空氣固化。
人人賴以生存并接觸的空氣,在娃娃那裡就是殺人于無形的殺氣,在空氣中随手一抓就是一柄利刃,由空氣組成的刀,處處都有,處處都能殺人。
所以娃娃從來不随身攜帶兵刃,因為隻要是能呼吸的地方,她就有工具。
印象最深的就是她和娃娃一起出任務時需要高空降落,偏偏情況緊急降落傘已經沒有了,娃娃竟然牽着她的手從空中一步一步的像走樓梯似的走了下來。
這就是她的能力,把無色無味無形的空氣在任何時候變成任何她想要的樣子……
隻可惜,那個小女孩,她大概是再也見不到了吧……也不知道亞馬遜叢林一戰之後,國防特别行動處的那些隊友會不會想她。
白璎珞發呆的這會兒功夫,青淼和北遊已經開始讨論由誰去跟赤江說這件事情了。
為什麼會選赤江,一個是因為他的地位确實不低,赤玉雙絕啊,跟赤玉門門主并列的角色,能是什麼小人物嘛?
二是他不像赤玉那麼不好說話,赤江的脾氣雖然陰晴不定,可是既然已經和白璎珞接觸過一次了幫過一回忙了,這一回生二回熟,這忙也不是什麼多難的事,就交代兩句話而已嘛,應該還是可以的。
可現在要決定讓誰去說了,兩個人你推我讓的誰也不想去接觸赤江。
北遊不願意是因為還記得當初赤玉門要走之前和他的那次接觸,誰知道赤江會不會要求他化成女身給他取樂做為條件啊……他可不想這麼随便的犧牲色相。
雖然……這化形他也不是不能化成女的,可他堂堂男兒身哪裡能這麼沒骨氣呢。而青淼不願意的原因,當然就是因為赤江傳聞已久的斷袖消息了,他還小呢,哪能用自己的幸福做賭注,他還是挺害怕這赤江對他下手的,雖然這其實隻是無端的猜測,但是對于青淼這樣年齡還不算很
大的孩子來說,光是傳言也就夠讓他繞着赤江走了。
這倆人推的高興,完全忽略了旁邊喝茶發呆的白璎珞,等僵持不下的時候,北遊才歎了口氣,“要不就讓你那倆師兄去,長得也不醜,尤其是你那大師兄,為了……為了白璎珞犧牲一下色相怎麼了?”北遊差點就說出來為了他未婚妻犧牲色相了,但白璎珞就在那裡坐着,他也不好意思說這麼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