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她也有了
其實倒也不是什麼大事,畢竟他們三個人的關系還算得上是不錯的,也不至于因為這一點小事有什麼隔閡和矛盾。
比起這個,青一的關注點現在卻放在了桌上已經空了的酒壇子上,這該不會是都讓白璎珞給喝了吧?
這酒……青一皺起眉,顯然對于一個姑娘家喝了這麼多酒的事情有些異議,喝一兩口還好,這一壇子分量可不小呢。
北遊眼珠一轉,不着痕迹的轉移了話題,“行了,不是要帶我們回去嗎,走吧,順便跟我們說說水流雲又怎麼了?”
一聽這個青森就頭大,“你也是有毛病,竟然把人帶出來喝酒,你不知道現在都找白璎珞找瘋了嗎。”
一想到外面到處都是在瘋狂尋人的仆人,青森就無奈的搖了搖頭,誰能猜到這胡家小姐居然是和神獸在雅間喝酒呢……
“還挺快。”白璎珞冷哼一聲,眉眼間沒有半點醉酒的樣子,她說的當然就是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大動作找她的行為,大約是那個胡瑤兒扇了什麼風,不過,她還真是低估了她的影響力,陣勢還不小啊。
“那胡瑤兒能輕易放過白璎珞?”北遊當然是知道才會帶白璎珞出來的,但這話一出來幾道目光全部落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白璎珞。
他知道?
對于這個地方的一切,白璎珞有了一種莫名的新的感受,每個看起來是什麼樣的人其實都有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帶回去看看吧,胡夫人那一關肯定不好過。”青森雖然是這麼說,可臉上分明是帶着笑意的,因為自從打聽到這麼大的騷亂是因為打了胡瑤兒,他就忍不住想笑。
那猖狂的女人也有今天,活該啊,仗着有烈雲就膽大妄為,早就該給她個教訓了。
白璎珞看了他一眼,這表情也太明顯了,生怕别人看不出來他幸災樂禍是怎麼着啊,抿唇搖了搖頭,白璎珞率先往外走。
原本所有人都打算跟着往外走了,倒是青淼發現了不對勁,伸手就拽住了白璎珞的手腕,白璎珞習慣性的反手一甩想要掙脫,卻被青淼死死鉗住。
青淼雖然年齡尚小,但到底是青花門的弟子,功夫也沒有差到哪裡去,這會兒拽着白璎珞的手腕面色凝重,讓原本要走的幾人都有些疑惑。
對視了一眼後青一才開口,“怎麼了?”
青淼看着白璎珞同樣不解的表情,眉頭一揚,“如果不趕緊治療,你就死定了。”
頓時這雅間内齊齊響起倒吸冷氣的聲音,青淼是整個青花門醫術最精的人,如果他這麼說的話,那白璎珞必然是有傷無疑了。
目光紛紛飄到白璎珞身上像是在打量她到底哪裡有傷。
但是這白璎珞面色紅潤,長身玉立,剛剛還一口氣喝了一整壇酒,哪裡有半點受傷的樣子啊。
别說看不出來,就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沒有傷。
青一和青森看着青淼依舊捉住白璎珞手腕的手,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點什麼,當初在飛龍大陸的浮屠山上,西涼媚是靠流産才保住了一條命,那就是青淼保住的,這白璎珞,該不會……
但偏偏白璎珞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如果真的是懷孕了,這還挺難辦的呢……
除了這三個面色不對勁的青花門三人,北遊和白璎珞是真的在狀況外滿臉茫然,到底是又怎麼了?
青一看着青淼的臉,等到看見青淼肯定的點頭後才吸了口氣,果然是這樣……他現在考慮的倒不是白璎珞懷上了伯逸風的孩子,他擔心的是如果懷着孩子回去水流雲,一旦被發現了白璎珞可能會被胡夫人以此為根據,加以污蔑不說,這用藥讓白璎珞失憶的事情恐怕也就瞞不住了
。
這次是真的不能輕輕松松帶她直接回去了,可又要怎麼跟白璎珞解釋?
青淼應該不會誤診吧?
像青森的心裡就抱着這樣的想法,是不是誤診了,如果懷孕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一邊這麼想着,青森想到伯逸風那張臉就窩火,都已經把人帶走了還這麼會找麻煩,真是混蛋,還讓白璎珞懷孕了……
應該是因為是懷孕初期,所以白璎珞沒什麼感覺,隻是被青淼這樣醫術精湛的把了脈才能發覺。
“怎麼,現在不急着回去了?”白璎珞眉一挑,這幾個人怎麼回事,說她有傷,又不說傷在哪裡,她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哪裡有傷?難不成是胡瑤兒偷偷對她下毒了?
可是就算是毒,她也不可能不知道啊。
青淼突然後悔自己嘴快竟然一下子就說出來了,搞得現在似乎有些下不來台了,青淼眼珠子和大腦飛快的轉,思考着怎麼辦。
“你的傷還好我發現的早,現在不急着回去,你必須先處理了,不然很麻煩!”青淼一臉嚴肅的表情讓北遊都沒法不相信。
白璎珞還是一臉疑惑,正要開口詢問自己是什麼傷,青一的嘴唇飛快的動了動,下一秒白璎珞身子一軟,被北遊接了個正着。
摟着白璎珞,北遊很無奈,“喂,你們這是幹嘛,至于連靜心咒都用上了嗎?”
青淼袖子一撸,“還好隻有一個月,必須現在立刻打掉,不然被家主發現了就慘了。”青淼咬咬牙,這個孩子不能留,但至于白璎珞的意見,也沒辦法問了。
雖然這樣看起來很不人道,但是,為了他師兄的幸福,就隻能對不起了!
“你總要跟我說清楚怎麼回事吧?什麼孩子?誰的孩子?”北遊皺着眉攔住了青淼的動作,到底怎麼回事?
青森在旁邊冷哼一聲,“還能是怎麼回事,她懷着的是飛龍大陸上的那個人的孩子,你說能留麼?”
北遊當然是知道關于青一和胡家的這個婚約的事情的,不出意外的話,他懷裡的這個白璎珞應該是要嫁給青一的……
但是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呀。北遊低頭看了看白璎珞,但是他沒辦法替她做什麼決定,隻是一瞬間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覺得對不起這未出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