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府。
“賢婿啊,你想回回到元家宅院居住的心情老夫能夠理解,但是大冬天的現在就搬過去不太合适,還是安心在獨孤府住着吧,等過完年開春之後再搬過去,這個事老夫就替你做主了。”獨孤康說道。
這種事情獨孤康還真的能夠做主,畢竟現在元家宅子長期沒有人居住,這要是回去居住顯得冷清,再說獨孤康也是有私心的,隻要元善居住在獨孤府上能夠顯出兩家的關系親密。
元善想想他也不想來回折騰,畢竟在越州留不了太長時間,過完年還是要南下那邊春暖花開的也不會趕上冷天了,再說船塢的事情才是主要,多托一天都是錢。
“好吧就聽嶽父大人的,再說我的意思也是不想來回折騰。”元善說道。
“這才對嘛,都是自家人何必這麼麻煩,以後你們回來就住在獨孤府上。”獨孤康爽快說道。
元善隻能點頭但卻無法答應,在越州老家過年那就準備年貨吧,于是千年元善則開始消費了,元家一脈就他這一門沒有什麼親戚,原本獨孤家也是一樣不過獨孤康的人脈還是和很廣的,逢年過節禮尚往來的倒是費了一番功夫。
而元善這個高官在越州,于是蘇州商會,杭州,越州,就連福州都來了一大幫子人登門拜訪,順便送來年貨,元善的做事風格就是來者不拒,隻要不是來搗亂的就沒問題。
于是年前獨孤府簡直就成了商城,每天迎來送往的人實在太多,尤其是商人之流過年前各地的商人都出現了,大多數的商人都是聽說元善要發展越州的消息才過來的。
更多的商人連獨孤府的大門都沒進去,不過這不影響他們在越州做生意,就這樣商隊一批接着一批,不怎麼熱鬧的越州在年前也是熱鬧了一陣子,直到過年才消停下來。
外地的商人都要回去過年,劉光耀算是白高興了。
年夜飯在獨孤家準備,一改往日的飲食習慣,年夜飯被元家的廚娘給承包了,各種炒菜,精美食物擺上宴席,依然是分食,不過今天很特别獨孤康請來了幾十号舞姬樂隊進行表演。
院子裡還放着爆杆,動靜還算可以沒事就聽到外面來幾聲,整個夜晚在獨孤家都是燈火通明,火燭,油燈,蠟燭都是多加了很多。
元善倒是沒有小氣,直接在宴會廳内點亮了十二盞煤油燈,都是從滿意号上弄過來的。
過年就是吃吃喝喝,獨孤康非常高興,就在獨孤家吃年夜飯的時候,越州港口前的酒樓全都被包場了,而這裡傳出的動靜就非常大了,沒錯這裡人燒的不是爆杆而是炮仗,巨大的聲響讓居住在附近的漁民都感覺有些害怕,動靜是在太大。
第二天越州城内依然是平靜的,昨天的喧嚣已經退卻,走親訪友的人絡繹不絕,元善閑下來開始為南下做準備。
過年大多數人都閑了下來可是,越州的商人們卻沒有,他們現在渾身充滿了幹勁,因為元善現在就在越州,經發部的人全都成了商人們的坐上賓,接受調查的時候都非常的積極。
從經發部的人口中得到的全都是關于長安模式的一種發展方案,諸多都是介紹長安現在出現的各種商鋪。
而且他們是非常鼓勵商人們搞創新的,将商品豐富起來。
就這樣到了二月份,越州窯廠規模已經初具規模五個小窯已經投入生産,由于這批材料的投入港口建設速度加快,船塢的造船速度開始加快。
滿意号在這期間還出海捕捉了幾次魚,收獲頗豐這直接導緻越州魚價還下跌了一些,這不能怪滿意号捕魚,隻能說寶船太大了捕魚的産量實在驚人。
越州港口,骁龍号的停靠讓港口熱鬧了一些,水兵們有很多時間是在岸上進行操練的,偶爾乘船在近海巡航一番,元善來看過幾次發現這個叫田遠的船長非常喜歡練兵。
今天沒事元善來到港口巡查一番,剛乘坐馬車到這就聽到岸上的水兵早就在操練了,看樣子這些人已經訓練很長時間了。
“田校尉剛過玩年還不讓這些士兵多休息休息啊,你們這真夠拼的。”元善走過去說道。
“哈哈,訓練不得緊,要是不訓練他們反倒覺得無聊,今天元仆射也是來巡查的嗎。”田遠說道。
“是啊,今天天氣不錯正好過來看看。”元善随口說道。
天氣太冷雇傭的工人幹活主要是在船塢内,至于港口的水泥磚石建設現在還沒有開工呢,這個到時候還需要劉光耀幫忙畢竟需要大量的工人。
除此之外元善也是過來查看冬季捕魚的,這時候魚普遍都在較深的水位,普通小漁船想要捕魚并不容易,反倒是寶船的大網可以彌補,最主要的還是因為捕魚能夠賣錢。
别看元善表面風光其實褲兜裡的和錢不是很多,别看推擠的銅錢都東西廂房都快放不下了可是畢竟不是有如此多的金子,幾十萬貫錢都留着做錢行的籌備款呢。
寶船上的錢不少可都是用來投資船塢的,這才到越州,還有福州,嶺南等地呢,尤其是嶺南是元善打算重點發展的區域,那裡的環境簡直可以用一貧如洗來形容。
在馮盎的幫助下目前來說才開始有些起色,各個部落是最愁人的眼下能夠單純的依靠利益來進行籠絡牽制,但是部落矛盾可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元仆射是怎麼了。”田遠看元善好半天沒有反應于是擔心的問着身邊的薛仁貴。
“元老師沒事就是想事情太入神了,不要打擾他,田校尉這練兵之法倒是非常獨特,薛某對練兵也是有些心得的不知道可否相互學習一下。”薛仁貴在一旁說道,一個是轉移話題另一個是真的對田遠練兵感興趣。
相互學習說道很謙虛不過在這個事情練兵之法這些東西都是不會輕易外傳的,田遠并不覺得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護衛能夠懂多少,多半是閑扯吧。
“哦?早就聽說元仆**與此道,難道薛小兄弟也是得了真傳不成。”田遠道。
薛仁貴有些臉紅,尴尬的是元善确實沒有傳給他什麼兵法,倒是獵人訓練讓他經曆了一番,對于練兵說實在的他與鬼獵騎衆人想必還真沒有系統的學習過,不過他對此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