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子弟目送着朱允文的離開,昨天才進來的朱允文,還有入侵者,沖擊着花家子弟的内心。
花榮從這件事中還是吸取了很多的經驗,看起來,花家還是要做出改變。
朱允文從那個尚未補全的禁制入口出去了,他眯着眼看着外面真實的世界,這裡面的禁制,還真是有趣呢,海市蜃樓。
朱允文摸了摸手中的佛珠,佛珠中傳來了一股能量,朱允文感覺到裡面柳欣平穩的氣息。
朱允文發現,自己可以感知到柳欣現在的狀态,柳欣現在正無聊的在那個世界裡亂逛。。這個世界還真的完全在朱允文的掌握中。
奇怪的是,柳欣明明可以自由進出這個世界,但她卻選擇了呆在裡面,難道是在吸收消化金剛咒的力量?
朱允文帶着人回到了醉生夢死樓,現在的朱瑕淩已經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她選擇了自己比較喜歡的小可愛類型。
朱瑕淩才十六歲的年齡,但是她的長相也太清純美麗了,有一種與她年齡不同的美,所以這次她選擇了自己想要的樣貌。
回到醉生夢死樓,朱允文将自己關在了房間裡,他要消化一下來到福州之後發生的事情。
之前的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但是這次福州發生的事情,感覺在自己意料之中,但是卻又沒想到事态會這樣的發展。
柳欣,這個在高麗才開始走進朱允文生活中的人,沒想到她的存在,竟然跟埒王項合差不多,他們都是一個叫做華雙的人安排給自己的。
華雙也是個神人,第一次見的時候是在項合的回憶中,一身白袍,一把羽扇,在佛家幻境中,華雙也是那副打扮。
奇怪的是,華雙竟然能自由的出入佛珠裡的幻境,這樣的能力,朱允文還是第一次見,或者說,他能自由的存在于這個世間,并且活了一千八百多年。
或許他是一種超乎朱允文常理的存在?但是現在看來,華雙還是在幫助朱允文的。
空靈廟,老僧人,看起來他也受過華雙的幫助,那串佛珠也是華雙意料之中的,會交給朱允文的。
這樣看來,福州發生的很多事情,埒王項合古墓,裡面的禁制咒術,空靈廟遇到朱瑕淩,老僧人的佛祖。
花溪與神秘人,這些冥冥之中環環相扣,又自有安排,而這些人中,又有着大秦王妃柳欣關聯着。
不過讓朱允文沒想到的是,朱媚兒和朱雅清的能量竟然被佛家的正陽之氣給壓制了。
或者說,天書的力量是帝王皿脈擁有的,本身是不會被壓制的,但是天書本體卻是女人,這中間注入了陰氣,就給佛法的正陽之氣一絲可趁之機。
這也是為何佛家的能量無法壓制朱允文的原因。
至于神秘人。。那個人為了尋找自己的妻子,他以為自己妻子被花家殺死了,于是他隐忍三十年,中間還把諸葛家滅門了。
而正是因為諸葛家被滅門了,西安的大家族諸葛家才會淪落自此,諸葛姐妹才會出現在那個小縣城裡,被朱允文找到。
遇到了諸葛姐妹,朱允文第一次接觸到了占星師,不過當時的他對于這個占星師并沒有很深刻的認識。
後來雲南之行,他受徐直的幫助,知道了跟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的小磊子原來是女兒身,她的身份原來是花家的大小姐花惜蕊,目的是幫助朱允文。
從徐直的話中,朱允文了解到了占星家族,四大占星家族,通過雲南之行,朱允文找到了顔家姐妹,那個雲南的大家族,隻是沒想到那個家族的人,會分崩離析,最後去做了反叛軍。
江南之行,朱允文又認識了朱媚兒,将天書收為己有,司馬雅琳也成為了自己的女人。
有了這樣的幫助,朱媚兒獲得了實體身。
朱允文一驚,原來自己這些年,去了很多地方,但是總能接觸到那常人不能接觸到的一面。
朱允文還在沉思中,佛珠突然亮了起來,柳欣已經穿着碧華裳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在想什麼呢?”柳欣問道,“怎麼感覺你心事很多?”
“沒什麼。”朱允文眼神看着窗外,“為什麼我總覺得自己在走着一條命中注定的路。”
柳欣也靜靜的坐了下來,“其實沒有什麼命中注定的道路,常人如此,帝王更是如此。”
“帝王有帝王皿脈,他是天命之子。”柳欣淡淡的說,“帝王皿脈不可測,沒人知道帝王的命運是什麼,這是沒人能夠算得出來的。”
“你覺得命運操控了你,其實是你操控了命運。”柳欣眯着眼看着朱允文,“你沒發現,事态總是能朝着你想要發展的地方發展着。”
朱允文一愣,“什麼意思。”
柳欣笑了笑,“你需要認識占星師,因為你作為一個帝王,你必須知道這隐藏在常人之下的人,然後你遇見了諸葛姐妹,你需要天書,因為當時的你需要足夠的力量應對很多困難,所以朱媚兒出現了,之後占星四大家族全部女人都來到了你身邊,最後,你需要我和項合,我們便出現了。”
“這其實并不是這些需要你,而是你需要這些啊,我們因為你的需要,來了。”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我也是被安排在你身邊的,一千八百年前就被安排好了。”柳欣抱着雙膝說,“雖然很開心,能夠在一年後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但。。這樣的感覺真的很怪呢。”
朱允文看着柳欣問道,“一年後你準備去做什麼?”
柳欣沒有給朱允文說過她的夢想是到華夏各地的大好河山看一看,柳欣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是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吧,但是自己很喜歡的事情,貌似還沒有出現呢。”浏覽華夏?這隻不過是一點小願望罷了,在一千年前自己确實很想去,但是一千年了,物是人非,誰有說的準呢。
朱允文靜靜的看着柳欣,這樣跟她平靜的說話,貌似還是第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