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瓶白酒,你們兩個人喝會不會太多了……”林曉霜看着鄧志強問道。
“沒事兒的曉霜,要是葉兄弟喝不下去的話,我幫他喝就是了,男人嘛,哪兒能這麼慫呢!”鄧志強不屑地看了一眼葉冷風說道。
葉冷風在心裡冷笑着:
慫?
你敢跟我玩陰的,我等下要讓你慫到哭!
服務員拿着菜單去布置菜了,鄧志強看到葉冷風和林曉霜卿卿我我的樣子就是不爽,故意笑着插話問道:
“不知道葉兄弟是做什麼工作的呢?曉霜能夠跟你在一起,想必葉兄弟很有成就吧!”
“呵呵,我跟鄧兄你比起來可就差遠了,你自己開公司,做得還有聲有色,但我隻是公司的一名小保安!”葉冷風淡然地笑着說道。
鄧志強打量了一下葉冷風,心想難怪覺得這家夥怎麼穿得如此随意,穿着保安服就到這麼高檔的地方來了!
本以為葉冷風可能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否則怎麼可能入得了林曉霜的法眼,之所以穿着保安服,也不過是為人低調而已,但鄧志強沒有想到,葉冷風真的是一名小保安。
這一下,鄧志強看葉冷風的眼神又是低了三分,心裡面也是放松下來,心想自己一個青年才俊,開着公司,當着老總,怎麼着都比你這個小保安強吧?
一個公司老總虐小保安,那還不是随時随地分分鐘的事情嗎?
“呵呵,葉兄弟過獎了,這人和人的工作都是一樣的嘛,都是為了混口飯吃,都是為了給國家做貢獻,我雖然自己開了個公司當老闆,但是也很辛苦啊,不像葉兄弟你當個小保安,每天混混日子拿那麼兩三千塊錢就足夠了!”鄧志強笑着說道。
這鄧志強表面上是謙虛,實際上言語中對葉冷風充滿了鄙視,也将葉冷風形容成了一個不思進取混吃等死的廢物。
不過,葉冷風卻是裝着沒有聽懂的樣子說道:
“當老闆自然比我們這些當小保安的好多了,我們的工資多低啊,并且一輩子都沒有什麼大的出息!”
聽到葉冷風的話,鄧志強就是在心裡得意無比,便嘚瑟地說道:
“也的确是這麼個道理啊!自己當老闆怎麼說都是為自己拼,給别人打工可就不一樣了,最關鍵的是,當一名小保安是真的沒有什麼前途啊,你看我這個公司目前盈利每年都在一千萬左右,如果葉兄弟你肯過來給我的公司當看門的話,我保證給你四千塊一個月,怎麼樣?”
惡心人!
鄧志強的這番話就是在故意惡心葉冷風。
林曉霜跟他鄧志強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算是不能夠在一起,也可以說是非常好的朋友!
葉冷風是林曉霜的男朋友,鄧志強真要是願意挖他到公司裡面去的話,怎麼可能還給一個守門的保安職務呢?
并且工資還隻是幾千塊錢而已,這完全是把葉冷風說成是一條看門狗了啊!
“鄧志強,你……”
林曉霜是聰明的女人,自然也聽出了鄧志強對葉冷風的諷刺,當下就是想要教訓鄧志強,不過,葉冷風卻是打斷了林曉霜的話。
“鄧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這個人自由散漫習慣了,也兇無大志,每天當一個小保安,上上班,玩玩遊戲,一天也就過去了,這種日子最舒服啊!”
“那好吧!既然葉兄弟兇無大志,那我也就不強求了,可曉霜過好日子就難了啊!”
鄧志強故意這樣說給林曉霜聽。
陰險小人,這四個字送給鄧志強是再好不過的了!
鄧志強先是故意打擊葉冷風,後面又是諷刺葉冷風,現在更是告訴林曉霜,跟着葉冷風這個兇無大志的小保安,是過不上什麼好日子的,這不是故意在挑撥葉冷風和林曉霜之間的關系嗎?
“謝謝鄧兄的美意,雖然我的酒量不怎麼好,但就沖鄧兄如此地豪爽,我也得跟你多喝幾杯啊!”葉冷風笑眯眯地說道。
林曉霜悄悄地拉扯了一下葉冷風的衣袖,小聲地說道:
“你今天是怎麼了?智商直線下降為零嗎?難道聽不出來他的話語裡面對你充滿了鄙視和瞧不起嗎?”
鄧志強聽到林曉霜的話,在心裡冷笑着,一個小小的保安我為什麼要瞧得起?他又有什麼資格跟我相提并論?
隻不過,林曉霜在這裡,鄧志強想要留一個好人品的好印象,所以也就故意尴尬地笑着說道:
“曉霜,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或許我剛才說話的時候用詞不當,但我絕對沒有看不起葉兄弟的意思,隻是這物質社會,沒有錢還真的是不行,賺不到錢那就更是不行了啊!”
“鄧志強,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們隻是小時候在一起玩耍過,從十五歲那年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面過了,頂多隻能夠算是非常普通的朋友,你叫得這麼親密,我不想被我男朋友誤會!”林曉霜不爽地看了一眼鄧志強說道。
林曉霜之前跟鄧志強的關系還不錯。
但是,自從鄧志強開了公司以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是利欲熏心,眼裡隻有錢,好像錢是萬能的,有錢可以辦到一切,甚至是可以拿錢買林曉霜的芳心,這讓林曉霜是非常地鄙視!
這也是林曉霜不想跟鄧志強在一起的原因!
鄧志強聽到林曉霜的話,氣得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你林曉霜是不是眼瞎啊,我鄧志強比這個葉冷風長得帥,也是最有錢的,而且我們兩個還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喜歡了你那麼久,追求了你那麼久,你怎麼就不喜歡我,偏偏喜歡這麼一個不思進取的廢物呢?
此時此刻,鄧志強的心裡面憋了一團大火,卻又不能發出來,怕影響了自己在林曉霜眼裡的紳士形象,隻能夠強顔歡笑着。
嘎吱一聲!
服務員推門進來了,上了幾道菜,拿來了兩瓶國窖1573。
鄧志強讓服務員将兩瓶酒都打開,直接遞給了葉冷風一瓶問道:
“我們先一人一瓶,喝光了再拿,都是自己人就别拘束了,先喝一杯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