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泡在冰冷的澡桶裡糾結了許久,直到嘴唇都泡得發青了,仍是糾結不出一所以然來.
到最後,安大将軍把心一橫.
哼,怕什麼!
公子睡床,我……我就睡在這浴室裡!
月奴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是相當的英明.雖說是主仆,雖說自己早在心裡就已經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了公子,可是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總得是男人主動一點.萬一自己現在主動貼上去卻被公子一腳踢下了床,那就算是當場一刀把自己的脖子割了,到了九泉之下也會羞于見閻王.
月奴仿佛記得義父曾經罵過她,犟起來無人可擋,憨起來無可救藥.她不知道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是犟還是憨,總之,她認為自己必須這樣做!
說幹就幹,月奴爬出了澡桶穿上了衣服,拔掉澡桶的栓子放幹了水,輕手輕腳的拆了浴室的門往大澡桶上一放,又把自己換下的衣服草草的往門闆上一鋪.
得了,有床了.月奴獨自偷着樂,我好機智,一下就解決了這樣的一個大尴尬!
她着往上面一躺,還行,能睡.
大概也是十分困累了,月奴剛剛躺下沒多久,也便酣然入夢.
薛紹的睡眠質量一向奇高,睡下一個時辰便已是渡過了最為困累的深層睡眠階段,精力恢複體力充盈,意識也變得耳聽八方的十分機警,隻是心裡上仍然犯困,人躺着不想起來.
漸漸回過神來時,薛紹想到一個問題,月奴呢?
這個房間很小很簡陋,像是旅人中途盤桓時租用的小單間,除了一間剛好能夠容納一床一幾的擁擠卧室,就隻剩一個剛僅能放入一個澡桶的小耳房.
薛紹想到了一個問題,心裡暗自一笑.這麼小的房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月奴會去了哪裡呢?
"月奴!"薛紹出聲一喚.
"唉!!"睡熟了的月奴馬上就驚醒答應了一聲,下意識的翻身就起,"公子有何吩……哎呀!"
撲通!
咣當當!
小耳房裡傳來月奴的慘叫和木質物件翻倒的聲音,薛紹一驚連忙起身朝小耳房走去.
月奴p&月奴凄慘的撲倒在地上,身上壓着那塊門闆.狹窄的空間将門闆卡住,月奴又羞又惱的奮力掀那門闆,卻是掀不掉.
"你沒事吧,受傷沒有?"薛紹忍俊不禁的大笑,上前來幫了她一把,将卡住的門闆擡了起來.
月奴狼狽又尴尬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不及防備摔疼了幾處,呲牙咧嘴卻不敢吭聲.
薛紹連忙掌起了燈,看到月奴灰頭土臉的額頭上還撞青了一塊.
"傻妞,你幹什麼呢?"薛紹真是哭笑不得,"過來躺下,上一點藥油."
"噢……"月奴呐呐的應了一聲走到床邊坐下,想起之前自己心中的那些糾結,她現根本不敢正眼去看薛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簡直無地自容.
薛紹看到她這樣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月奴生就天不怕地不怕,同時也是一個十分耿直心裡藏不住事的人,但有一點什麼心事,都會寫在臉上.
"躺下,我給你上藥."薛紹道.
"月奴不敢!……我自己來就好了."
"躺下!"
"是……"
月奴乖乖的躺下了,心裡鬥然砰砰砰的猛跳起來,憋着氣,大氣兒也不敢喘.
薛紹倒是很自然,坐到床邊拿出月奴随身都會帶上的,吳銘獨家釀制的少林跌打療傷藥,抹了一點在指尖,輕輕的摁到了月奴的額頭上.
月奴渾身都一記驚彈,吓點跳起來.
"有那麼疼?"薛紹有點吃驚.
"不,不疼!"月奴嘴裡直哆嗦.被公子那樣輕輕的一碰,像是全身的經絡都受到了什麼刺激一樣,整個身上都又麻又酥的.這感覺就像是從心底裡泛起來的,瞬間就蔓延到每一根發梢.
月奴心裡亂七八糟的想,以前我也不是沒和公子有過肢體接觸,遞東西的時候會碰到手,我們相互比過武,甚至有過擁抱,之前怎麼沒有這樣的感覺?
"我給你揉揉,不然明天要青腫一塊,不能出去見人了."薛紹說着,加了兩分暗力.
"好……公子揉吧!"月奴咬着牙說出這一句.
薛紹聽到這句話感覺有點歧義,下意識的往她兇部瞟了一眼,真是貨真價實,躺下了仍是這般的亭亭高聳.再一看她的表情,紅唇輕咬秀眉微颦,好像有點緊張也有點羞澀,更像是有點視死如歸的豁出去了.
像要受刑似的,至于嗎?
薛紹不禁暗笑,耐心的給她揉了一陣額頭上的淤青.月奴初時很緊張,漸漸的放松了下來,表情自然多了,身體也沒繃起了.
"好了,你睡吧!"薛紹收起了藥瓶,說道:"我已睡足,到外面活動身體."
"公子!"
月奴像是突然被什麼附體了一樣,心裡鬥然冒出一股無邊的勇氣,睜開眼睛伸出.[,!]手,一把抓住薛紹的胳膊.
"不要走……"
薛紹眨了眨眼睛,"怎麼了,你堂堂的安大将軍,還能怕黑不成?"
月奴紅唇一咬,豁出去了!
坐直了身體伸開雙臂,月奴将薛紹緊緊抱在了懷裡.
薛紹心中一怔,好大的力氣,身體都在發燙,發抖了!
"公子,你要了我吧!"
"……"薛紹稍稍遲疑了一下,伸出雙臂抱住了她,輕撫她的後背.
月奴感覺到他的輕撫,心中一塊大石仿佛就是落了地——公子并不反感我噢!
于是月奴更有勇氣了,兇前的一對雄偉緊緊的貼到了薛紹結實的兇膛上.
薛紹隻覺得兇口被兩團極是柔軟與溫暖的東西貼住了,一股特殊的躁動暖意油然從心中升騰起來.
兩人抱得更緊了.
月奴腰身稍稍一用力,兩人就躺到了床上.一擰腰,她整個人便壓到了薛紹的身上.
薛紹不禁好笑,真是個女漢子!
月奴看着近在咫尺的薛紹那張臉,心中就像是春天來了百花開一樣的滿副焑紫嫣紅,又有一些懵懂,羞澀與難為情.
諸多的情緒一齊湧上了心頭,月奴的表情變得十足的妩媚,妖娆,甚至帶着一股妖異的邪意,充滿了挑逗與魅惑的味道.
薛紹雙手輕撫在月奴的後背,食指輕巧的一勾,月奴穿在裡面的那一款大唐文兇扣子發出一聲輕微的卡嗒聲,解開了.
兩個字,熟練!
月奴隻覺得兇前一松下意識的低呼了一聲,臉上頓時紅作一片,馬上将身子緊緊貼在在薛紹的身上,怕自己兇部松開的窘樣被他看到.
須不知,這讓薛紹感覺更加刺激了.
狼腰一擰,薛紹抱着月奴一個翻身,反客為主的将她壓在了身下.
月奴略吃了一驚,雙眼緊閉有點不敢去看居高臨下的薛紹.
"怎麼,在上面的時候很威風,一但被壓到了下面,你還緊張了?"
"我,我……我好像有點不習慣被壓在下面的感覺!"
"你喜歡在上面?"薛紹不禁笑了,手指用一個非常輕佻的姿勢勾住了她的下巴,慢慢的往上移,在她的紅唇邊緣慢慢的遊走.
"好……像是!"月奴變得很緊張,呼吸頓時加快,更不敢睜開眼睛了,聲音也開始發抖.
"那你知道該怎麼做嗎?"薛紹的手已經遊走到了她嬌俏的鼻尖,輕撫她的臉龐,耳垂,眼廓.
"公子……别那樣輕輕的撓我了,我我……有點受不了了!"
"怎樣的受不了?"
"我好想你……用力!"
原來你喜歡狂野的!
薛紹的雙手發動了襲擊,一齊捂到了月奴身上最為高聳的地方.
月奴猝不及防驚叫了一聲,頓時腳尖繃直仰起頭來,右手的食指兒下意識的就放到嘴裡,咬住了.
至柔,至彈,貨真價實.
薛紹鬥然發力,非常粗暴的将月奴身上的所有衣服,都給撕了開來.
雖說此前閱女無數,但這一刻薛紹仍是有一點驚喜.
兩世為人,這是他見過的最美的身材,沒有之一.月奴身上所有的肉,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月奴感覺,公子這一下撕去的不是她洗完澡後,松散的搭在身上的一件男裝服胡,而是包裹在她那顆少女芳心之上的層層羞澀與戒備.
"公子,來吧!"
"月奴……生來就是你的!"
……
天邊露出一絲晨曦時,月奴秀發散開的側躺在薛紹的身邊,臉頰上浮着兩朵如同朝霞的紅暈,氣色顯眼一絲疲憊,但是嘴角時時挂着一絲溫馨與暖意.
我是婦人了.
我已是公子的女人.
她伸出手,輕輕的撩撥薛紹下巴下青短的胡茬兒,回想起昨夜發生的一些事情,既荒唐又好笑,既感覺到了一種刺入心扉的疼痛,更多的是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與滿足感.
一切,真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毫無預期的發生,卻順理成章的開始,最後……水道渠成!
看着疲累之後再次熟睡的薛紹那張能讓天下多半女子都會心悸神往的臉龐,月奴靜靜的心中尋思,或許,女人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寵的.不管她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哪怕是像我這樣的習武女子,天下九成以上男人都打不過我,但我一但落在了心愛的男人的懷裡,我就隻是一個女人,一個渴望被霸道的力量來征服,渴望被狂野的溺愛來融化的女人.
男女之間,如此奇妙!
或許我月奴,生來就是屬于公子.
以前我把心給了他,願意為他做一切事情.
現在,我的人也是他的了.
我的人,我的魂,我的人生我的一切,從此,盡皆屬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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