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變成美男子
“大人,該起床了,大人!”花木瀾站在秦風的床前,一臉警惕的喊秦風起床,不過她站的稍微有點遠,估計她是怕離得太近,沒把秦風喊起床,又把自己給折進去了。
“讓我在睡會,今天有不上班……”秦風翻了一個身,抱着被子繼續呼呼大睡。
上班?
花木瀾不明白上班到底是什麼意思,可她覺得這個大惡人怎麼和一個孩子一樣,還喜歡睡懶覺,她說道:“大人,馬上都要午時了,您忘了,今天午時羽林衛的人請您吃飯,他們已經派人來接你了,正在外面等着您呢。”
“吃飯,吃什麼飯啊……”秦風迷迷糊糊的說道,他說到了一半,突然猛地坐了起來,喊道:“吃飯!快,給我梳洗,我要去!”
“早已經給您準備好了。”花木瀾不明白,為何秦風一聽到吃飯這麼激動,難道這人窮的平時沒飯吃麼?
秦風當然不是為了吃飯,是為了保命,他現在這個身份可是大惡人,殺了那麼多羽林衛的人,如今胖子皇帝雖然赦免了他,但是難免那些羽林衛懷恨在心。
他如果真是那個惡人自然不怕,誰敢不服氣,直接拍死算了,但他不是啊。
雖然他現在力量和速度比以前強了不少,但他畢竟不會武功,不是那個武功高強的天下第一惡人,隻是一個挂名的開國縣男、統領三千羽林衛的羽林衛左郎将,他的那些手下如果要暗殺他,估計一殺一個準。
他現在仗着天下第一惡人的餘威震懾那些人罷了,現在那些人請他吃飯,剛好去打好關系,就算不能打好關系,最好也能夠探探虛實,看看這些人對他什麼态度。
秦風在花木瀾的幫助下梳洗完畢,不過這一次并沒有穿羽林衛的铠甲,而是穿上一件常服,外面套着一件黑色的圓領長袍,紮着一個高頭巾子,如果不是頭發眉毛都沒有,再拿着一把折扇,也算是一位翩翩貴公子。
沒有頭發,可以用高頭巾子遮住,沒有眉毛,那就難辦了,那是怎麼看怎麼變扭。
花木瀾問道:“大人,需要奴婢給你描眉嗎?”
描眉,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沒有眉毛可以描一下,畫一個假的總比沒有好吧。
秦風點頭說道:“描吧,最好畫的大人我英武非凡,意氣風發。”
花木瀾早就将眉筆準備好,聽到秦風這麼說,拿着眉筆的手頓了一下:“大人,奴婢隻會簡單的描眉,不會大人說得那般。”
“算了,随便你畫吧,總比沒有的好。”秦風歎了口氣說道,花木瀾肯幫他描眉就不錯了,要是讓他自己來,還不知道會化成什麼樣的呢。
描眉并不複雜,反正秦風眉毛那什麼都沒有,花木瀾輕輕勾勒幾筆,兩彎清秀的眉毛就畫了出來,她本是女子,從來沒給男人畫過眉,畫的眉毛比較秀氣,畫完之後,她看着秦風,有些呆了。
秦風背對着鏡子,并不知道花木瀾畫的如何,他看到花木瀾拿着眉筆,也不畫了,就在發呆,問道:“畫完了。”
花木瀾的臉瞬間紅了,低頭說道:“奴婢畫完了。”
秦風對着鏡子一看,一個俊俏的小生頓時出現在鏡子之中,溫文爾雅,滿身的書生氣,看上去好像一個儒雅的貴公子,絲毫不像一個殺氣騰騰的天下第一惡人。
“哈哈哈……”秦風看着鏡子中的自己哈哈大笑,“小花啊,你的技術不錯嘛,我很滿意,怎麼樣,你想要什麼賞賜,盡管開口。”
“謝大人,奴婢想……”
花木瀾的話還沒有說完,她就聽到秦風嚣張的說道:“反正你要什麼賞賜我都沒有。”
花木瀾說了一半的話頓時卡在嗓子眼沒有出來,她嘴巴張的大大看着秦風,估計她是沒有見過秦風會這麼賤的人吧。
“好了,我雖然沒錢,但是我人在這裡,你看我這麼帥,不如我把自己打賞給你怎麼樣?”秦風故意說道。
果然,花木瀾聽到秦風的話,臉紅得更加厲害了,跪在那裡一直不擡頭。
秦風還以為花木瀾又尋死膩活,來一次抵死不從呢,沒想到竟然跪在那裡不出聲,看來不管在哪個時代,小鮮肉都是很吃香的。
本來他一根毛都沒有,看上去雖然不醜,但是也好像一個惡人,現在這麼一裝扮,反而顯得風流倜傥,估計花木瀾也動心了吧。
秦風站了起來,打開門走了出去,院子裡的羽林衛看到他出來,手中的刀刷的一下拔了出來,吓的他往後跳了一步,心想難道這些羽林衛這就忍不住動手了?
那些羽林衛怒氣沖沖的看着他,其中一人吼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從大人的房間裡出來,大人在哪裡?”
秦風這才知道,自己這一身裝扮連這些羽林衛都認不出來,他松了口氣,厲聲說道:“混蛋,你們連我都忍不出來了?”
羽林衛不認識秦風人了,但是聲音還聽得出來,這仔細一看,我靠,這就是那天下第一惡人嗎?怎麼一晚上不見,變成一個書生?
不過天下第一惡人威名在那裡,别說變成了文弱書生,就算變成一個女人那也是一個天下第一惡人。
剛剛那個朝秦風大吼的羽林衛吓得面色慘白,立馬跪在地上,哀求道:“大人,卑職一下子沒有認出大人,請大人饒命,請大人饒命……”
這個家夥是真的害怕了,在那裡猛地磕頭,直磕得咚咚直響。
其他的羽林衛見狀連忙将手中的刀收了起來,生怕秦風遷怒他們,将他們都給宰了。
秦風鄙夷的看着這個怕死的家夥一眼,頭上帶着頭盔呢,磕的再響有什麼用?又不是用頭撞地,一點誠意也沒用。
他擺擺手說道:“好了,今天有人請大人我吃飯,我就不和你計較了,誰說請我吃飯的,人呢!”
磕頭的那個羽林衛昂起頭說道:“大人,卑職張三,是來請大人去醉紅樓赴宴的!”
一縷鮮皿從他的額頭流了下來,看來這個家夥剛剛磕頭還是挺拼命的,帶着那麼厚重的頭盔,額頭都磕爛了。
和一條命相比,磕破點頭算什麼,張三感到頭上有皿流動,随手一擦,看都沒有看手上的皿,說道:“卑職在前面引路,大人,請!”
張三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可以明顯的看出來,他的全身都在抖,而且抖得非常厲害,和他額頭上的皿相比,估計他流的汗更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