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改變人生
趙炎和三名損友一路步行,來到華夏傳媒大學。
快要接近309宿舍的時候,就看見前方站了一大群人,從人群之中傳來歌聲。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看過來!看過來!”
“這裡的表演很精彩……”
“什麼情況?”趙炎他們四個人都是一頭霧水,擠進人群一看,就看見阿友在那自彈自唱。
張海峰一眼看見王德才拉着的橫幅,頓時驚呼出聲,“舍長,這是有人給嫂子表白!你看那寫着焦夢瑤三個字!”
“花擦!”黃俊頓時暴跳如雷,“這tm也太過分,舍長,咱們不能忍!砸了他的場子!”
趙炎站在人群中,看着那個自彈自唱的阿友,面色慢慢的陰沉了下來!
這個阿友讓他的記憶回到了上一世!
在上一世,這個阿友就是焦夢瑤的男朋友,當這個人出現以後,簡直就是焦夢瑤的一場噩夢!
這一個人現在看上去風度翩翩,可其實思想極度狹隘,在他死追爛打追上焦夢瑤以後,就開始暴露其本來的面目!
好酒貪杯,家庭暴力,胡亂懷疑,畢業後做了主持人的焦夢瑤,經常被打得臉上滿是傷痕,無法上台!
阿友的父母現在是小老闆,有些收入,不過兩年以後就會經營失敗!
到時候,阿友整天醉生夢死,甚至還染上毒瘾,沒有鈔票開銷就跟焦夢瑤要錢!
焦夢瑤一次次相信他,給他機會改正,就這樣糾纏了十年!
最後,焦夢瑤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堅決要和其分手!
于是,這個阿友帶着一把刀在電視台樓下等着焦夢瑤,最後問一遍要不要分手。
焦夢瑤已經被他傷透心,轉身就走,沒想到他拿出刀捅了焦夢瑤十幾刀。雨水帶着鮮皿染紅了整個電視台的院子,場面相當的皿腥,這就是上一次焦夢瑤的結局!
趙炎從重生的第一天,就知道焦夢瑤的結局!
但是随着時間一天天的過去,趙炎還以為這個世界很多事都會随着他重生而改變,但是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這個阿友再一次出現了!
如果趙炎不做一點什麼,很多事情還會沿着上一世的慣性,重新再次上演!
“不!既然我重活了一次,很多事情都被我改變,這一次也是一樣!我不能讓焦夢瑤的人生,繼續沿着原來的軌迹前進!”
想到這裡,趙炎擡起腳走了過去,來到阿友的面前,伸出一隻手,一把捏住阿友的琴弦,開口說道,“朋友,既然人家不願意出來,你繼續彈下去,又有什麼意義?隻是讓大家尴尬而已!”
阿友正在唱對面的女孩看過來,突然被人捏住琴弦,頓時非常不爽,一瞪眼道,“老子就喜歡在這唱,關你屁事!”
“你嚣張什麼?”張海峰走上來,指着他鼻子說道,“你再唱信不信我揍你?”
而在另一邊,柳泉和黃俊則是來到王德才的面前,從他手中把橫幅,給搶了過來。
“收了!誰讓你在這打橫幅了?”柳泉身高體壯,一把把橫幅扯了過來。
“喂!你們是誰呀?”
王德才還要理論什麼,黃俊猛的一把推開他,“滾蛋!對我們嫂子表白,找死我成全你!”
阿友看見對方人多,倒也狡猾,光棍不吃眼前虧。
他嘲諷的說道,“你們華夏傳媒大學的男生,隻懂打架嗎?我不打架,我就在這彈琴,不可以嗎?别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也想追焦夢瑤,隻是可惜沒那個本事!”
說完,阿友從趙炎手中拉過吉他,又開始彈唱起來,“寂寞男孩的******,左拍拍右拍拍……”
剛唱了一句,又被趙炎抓住琴弦。
這回阿友就有點急眼了,瞪眼喝道,“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怎麼着?想挨打是不是?”張海峰指着他的臉。
趙炎卻是一擡手,示意張海峰停下,這才開口說道,“周培友。”
“喲呵,你認識我?”阿友臉色一變。
趙炎道,“你這樣彈到晚上,也沒有用!不如我給你打一個賭,你彈一曲,我彈一曲!誰能讓焦夢瑤走出來,另一個人就立即滾蛋!”
“你也會彈吉他?”阿友瞪眼道。
“當然!”趙炎道,“你敢不敢賭!我今天也不打你,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敢!怎麼不敢?”周培友被趙炎說得皿氣上湧,更何況他還有點自信,他最拿手的曲子是那一首《那些花兒》。
這是樸樹今年剛推出的一首曲子,周培友彈起來很有心得,他每次彈這首曲子,人家都會說,“小樸樹來了!”
他一直沒有彈這首曲子,就是想作為壓軸戲。
“那好,你來!”
趙炎站到了旁邊,聽阿友開始自彈自唱。
“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當阿友開始唱起這首歌,四下一片安靜了下來。
趙炎感覺到,上一世阿友能夠追上焦夢瑤,還真的是有些本事的,這一曲那些花兒,彈唱的還真是不錯,頗有一些樸樹的風格!
這首歌在那個年頭,剛好流行,阿友又彈唱的比較好聽,不少女生都聽得眼睛發亮,紛紛說道,“如果有人這樣對我表白,我肯定會下樓!”
在309宿舍,女生們也都安靜的傾聽,吳麗娜低聲勸道,“夢瑤,你聽人家阿友唱的多好!人家這是真心的!你就下樓去吧!”
不過,焦夢瑤依然坐在那裡一動不動,誰也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其實,整個宿舍其他的女生都已經暗自動心,如果這個阿友是對她們表白,她們現在肯定會沖到樓下,撲進阿友的懷裡。
而那個雷文靜,現在已經忘記自己的男神是誰,聽得眼眶含淚,說道,“原來吉他也這麼好聽!如果對我表白,那我就嫁了!”
不過一曲結束,焦夢瑤并沒有下樓。
“我就不信,你能讓她下樓!”阿友有些惱羞成怒,把手中的吉他交給趙炎。
趙炎接過吉他以後,對着擴音器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指尖在琴弦上劃過一個和弦,頓了一下,這才開始彈唱。
“讓我流下眼淚的,不止昨夜的酒;讓我依依不舍的,不止你的溫柔。餘路還要走多久,你攥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