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一章 男人的樂趣
沐雲安有些訝異,改革婚姻制度,這可不是小事,蕭承逸要走的這條路一定會困難重重,因為這是自古以來就有的規矩,早已刻在了百姓骨子裡。
一時間想讓他們改變,定會引起反對之聲,但無論他想做什麼,她都會支持他。
“好,我陪你一起。”
沐雲安擡頭去看他,眼底滿是堅定,不管這條路多難走,她相信隻要努力就一定會有收獲。
蕭承逸看着她眼底的光芒,以及她對他的信任,真是對他最好的慰藉,有她在,他覺得自己做什麼都有了動力。
他情不自禁,低頭去吻她,夕陽的餘晖打在他們身上,這畫面美的膩人。
是夜。
因為明日要趕路,衆人早早的就歇下了,隻不過玄渡又被元嘉禾給趕了出來,讓他去别的房間去睡。
玄渡實在氣不過,黑着一張臉就來到了蕭承逸的房外。
房間裡還亮着燈,玄渡敲了敲門,就見蕭承逸打開了房門。
看見他,蕭承逸一點也不驚訝,他笑着問:“你這是又被趕出來了?”
玄渡咬了咬牙問:“義妹睡了嗎?”
蕭承逸點了點頭,聲音透着些許輕柔:“已經睡下了。”
玄渡道:“你跟我聊聊。”說着,他就轉身去了院子裡的涼亭。
蕭承逸關好房門跟了過去,剛坐下就聽玄渡道:“你是不是故意害我?因為你,阿鸾對我的意見越來越大,這樣下去我還能成得了親嗎?”
他因為被蕭承逸連累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個可惡的男人,真是壞死了。
蕭承逸揚了揚眉,他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水道:“這怎麼能怪我呢,明明就是你自己沒用?再者……”
他看了玄渡一眼道:“你确定嘉禾是因為我才把你趕出來的?”
玄渡道:“若不然呢?”
蕭承逸好奇的問道:“你們同處一室,可有……”
玄渡正欲喝茶聽他這麼說,他那臉色沉了沉道:“你當我是什麼人?”
那丫頭倒是願意,可他不願意,他說了會風風光光的娶她,給她最好的一切,就不會壞了這規矩,讓她被人說三道四。
蕭承逸皺了皺眉道:“溫香軟玉在懷,你也克制的住?該不會你有什麼問題吧?
要不要讓馮長陵來給你看看,你如果不好意思我給你看也行。”
玄渡臉色有些難看,他猛的将手中的茶杯放在石桌上有些愠怒的語氣道:“蕭承逸,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蕭承逸見他生氣,反而樂了,他道:“我這不是幫你找症結所在嗎?
你說是因為我,嘉禾才會趕你出來,可在我看來她不是會使小性子的人。
而且她已經知道我對晏晏的真心,又如何還會牽連到你?所以,你應該在自己身上找找問題。”
玄渡有些不解:“我有什麼問題?”
蕭承逸白了他一眼:“所以我說你這個和尚做慣了,不了解女兒家的心。
要我說她趕你出來是為了你好,還不是怕你憋壞了,再憋出什麼病來,所以隻能借題發揮。”
玄渡一愣,自從拿下漠北以後他們兩人便同同室而居,但他到底是個正常的男人,不是清心寡欲的和尚。
有時候他實在難以疏解,便偷偷的洗冷水澡,也曾被阿鸾發現過。
但确實從那之後,她便經常找各種原因趕他。
想到這些,玄渡心底滿滿當當的,原來她根本不是遷怒于他,而是為了他好,那個傻姑娘啊。
蕭承逸見他緩和了臉色,笑着調侃道:“現在不生氣了吧?”
玄渡哼了一聲:“這畢竟隻是你的猜測而已,萬一是跟你有關呢?”
蕭承逸道:“行,我以後注意一些,不會再讓她對我有什麼意見,這總行了吧?”
玄渡狐疑:“你有這麼好心?”
蕭承逸不想跟他說話了,他道:“你說完了沒有,我還要陪晏晏睡覺呢。
你這個孤家寡人睡不着别拉着我啊,我可是有夫人的。”
玄渡被他氣笑:“不行,你不能走。”
反正今夜他是睡不着了,他總要拉個墊背的陪着他一起。
蕭承逸道:“你确定?”
玄渡道:“怎麼,你還想跟我打一架啊?我奉陪。”
“不是。”
蕭承逸一本正經道:“就是我家晏晏最近看了些亂七八糟的畫本子,一直懷疑我和你之間有什麼奸情。
你這三更半夜的不睡覺,拉着我陪你說話,豈不是更加讓她懷疑。
萬一她在跑去跟嘉禾說,那你可就真被人給嫌棄了。”
玄渡一愣,奸…情?這是什麼鬼?
蕭承逸輕咳一聲,從懷中掏出一本畫本子放在了桌上道:“看了你就知道了。”
說着,他站了起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早點休息,明日還要趕路呢。”
玄渡沒搭理他,他拿起那畫本子打開瞧了瞧,入目幾個字寫着:我與兄弟不可言說的兩三事。
他翻開一頁,津津有味的讀了起來。
蕭承逸看着玄渡在涼亭上翻看了起來,他勾了勾唇,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閉上房門,他腳步輕輕走進去,就見沐雲安已經醒了。
蕭承逸問她:“我吵醒你了?”
沐雲安歪着頭,睡意朦胧的樣子:“半夜三更的玄渡找你做什麼?你們難道……”
蕭承逸上前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許胡,你再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
沐雲安撇了撇嘴:“你這該不會是心虛了吧?”
蕭承逸氣的額頭青筋直跳,咬着牙叫她的名字:“沐雲安!”
沐雲安一把撲了過來,勾着他的脖子就胡亂的親着:“好了,我逗你玩的,不過我的畫本子呢,你給我藏哪去了?我還沒看完呢。”
蕭承逸哼了一聲:“送給玄渡了。”
沐雲安瞪大眼睛:“送給他?”她看着蕭承逸問:“你這是又想要坑他?”
蕭承逸揚了揚眉:“難道我的臉就這麼白打了嗎?你也不看看,自從他認了爹做義父,那尾巴都翹到了天上去。”
沐雲安無語,這難道就是男人之間的樂趣?
她笑着搖了搖頭道:“果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你。”
蕭承逸摟着人躺下道:“隻有你可以。”
沐雲安笑着又去親他,蕭承逸将人按在懷中道:“小祖宗,别惹火,不然明個我又該被爹給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