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走到大門前,李湛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輕聲發問。
他話音剛落,中年男子内勁一爆,恐怖的氣勢立刻席卷李湛。
下馬威?
李湛臉色一冷,靈力爆發,将他的氣勢頂了回去。
“你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好欺負嗎?”
李湛盯着眼前這個家夥,臉色逐漸冰冷起來。
白敬宇眼裡閃過一抹意外,冷笑道:“年紀輕輕,宗師九層,倒也看得過眼。”
說着他将手裡塑料袋丢了進去。
李湛眉頭微皺,下意識擡手一揮。
“滋啦”一聲,塑料袋裂開,一沓又一沓嶄新的鈔票掉落在地。
李湛眉宇皺得更深了,看着地上的現金有點不明所以。
這家夥,先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現在又拿錢砸他,腦子有坑嗎?
“這是給你的。”
白敬宇背負着雙手,态度傲慢的說道:“以後,不準再出産清體丹,更不準鬧。這些錢,是白少爺可憐你,你最好拿了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武州白家的人?
李湛愣了一下,登時氣急而笑。
拿十萬塊錢當封口費,這是把自己當成乞丐了麼?
“你當我是乞丐嗎?”李湛冷聲開口。
白敬宇不由大笑起來。
他上下打量了李湛一圈,譏笑道:“你跟乞丐有什麼區别?”
李湛聞言,眼裡殺意逐漸升起。
沒等他開口,白敬宇就繼續說道:“李湛,雨星丹是少爺的東西,你剽竊的行為已經觸怒了白家,白少爺見你無父無母的,比較可憐,所以網開一面,希望你及時懸崖勒馬。”
“我剽竊?”李湛忍不住大笑起來。
這白家當真是不要臉不要皮啊。
明明是他們剽竊,現在反過來惡人先告狀,還讓自己懸崖勒馬,簡直豈有此理。
更可惡的是,他們竟然連丹藥的名稱都改了。
“要不是白少爺看你可憐,你這種底層蛤蟆,我都懶得和你廢話。”
白敬宇目光沉靜,壓根沒注意到,李湛的靈力已經在手心凝聚了。
李湛氣得不行,冷冷問道:“說完了嗎?”
白敬宇一愣,臉上浮起一抹愠怒,“你家裡人難道沒告訴過你,要對長輩抱以尊重嗎?這話是你能問的嘛?”
他正打算說說白家的厲害,以及自己和江州保衛司周統領的關系,來個恩威并施,豈料李湛這麼不給面子。
“我可去你嗎的。”李湛忍不住爆了句出口,手掌猛地揚起,狠狠抽了過去。
“你敢!”
白敬宇臉色蓦然大變。
他萬萬沒想到,李湛膽子這麼大,自己話都還沒說完,竟然就動手了。
這家夥不怕死的嗎?
“我有何不敢!”
李湛氣急而笑,手掌速度陡增。
“啪~”
“啊!”
白敬宇重重挨了一巴掌,登時重心失守,直接飛了出去。
他重重砸在地上,吐出幾顆帶着皿迹的牙齒,臉上挂滿了驚駭和不敢置信。
“你他嗎敢打我?”他怒火滔天吼了一句。
“我不僅敢打你,還要你跪在這裡忏悔。”
李湛嘴角挂着獰笑,唰的一下出現在他面前。
“老子弄死你!”
白敬宇氣急敗壞,手掌重重拍擊地面,嗖的一下要翻身躍起。
“給我趴回去。”
李湛眼睛一瞪,手掌快如閃電,啪的一聲把白敬宇抽回到地上。
“你!!”
白敬宇臉骨都碎了,眼裡優越徹底消散,隻剩下無盡的恐懼。
他不敢相信,自己在李湛面前,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敢在我面前擺出這幅鼻孔朝天的模樣,正好我打算這段時間去一趟武州,你就給我好好跪在這裡,之後給我當向導。”
李湛伸手揪住白敬宇的後領,把他提了起來。
“不,李湛,有話好說,我和你們保衛司周統領是好友。”
白敬宇吓得肝膽俱裂,急忙嚎叫出聲。
聞言,李湛臉色冷意更甚,擡腳踹斷他膝蓋,将他壓着跪下。
“啊啊啊啊,我白家不會放過你的,周統領不會放過你的。”
白敬宇無力抵抗,羞憤得臉色通紅。
“拿周正壓我?他都已經成為喪家犬了,等我騰出手來,他也要死在我手裡。”
李湛環抱雙臂,臉色戲谑。
“不可能,他,他是保衛司統領啊,你肯定是騙我的。”
白敬宇都快瘋了,急忙從兜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周正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