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漁:我能說什麼,我也很無奈啊!
看來自家三哥沒有告訴衛萍兒實情,否則對方也不會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說呂成行。
不過到底是自家相公,再壞再孬也聽不得別人說他半句糟話。
衛萍兒有這個評價也正常,畢竟卷宗中有呂成行的生平。
看他做的那些事,調戲良家婦女、逛青樓一擲千金、鬥雞走馬逐金丸,妥妥的紈绔子弟做派。
林三強發覺了林小漁的尷尬,趕忙向前插嘴道:“還有什麼別的發現嗎?”
衛萍兒:“你當我是神仙,會蔔算卦?”
她白了林三強一眼道:“時間都過去了那麼久,要想查清楚就算是神仙也難嘍,隻可惜了謝家大公子,平白背了這種冤枉。”
卷宗就那樣被攤在桌子上,被風呼啦啦的一吹,紙頁卷起合上。
林小漁心中嘆了口氣,是啊,平白無故的背了這等冤枉,逃亡多年,惶惶不可終日。
有用的線索就這麼一丁點兒,但靠著這點根本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兇手,可也怪不得誰。
三個人隻能就此作罷,林三強把衛萍兒送了出去,半晌後回來安慰道:“小妹你......別太著急了,咱們這是剛得的卷宗,事情總要慢慢的來。”
“三哥,開始我信心滿滿,覺得這件事有希望。”
林小漁用力眨了眨酸澀的眼珠,最近總是很疲憊,身上像過電一樣的疼,人的情緒自然也高漲不起來,連帶著也沒了信心。
“可現在謝家、阮家我都接觸到了,卷宗也看了,似乎是沒有一丁點希望。”
身上過電般的疼痛再次襲來,林小漁打了個哈欠,決定還是順從生理反應,好好的休息一覺再睡。
昨天看卷宗幾乎到了東方魚肚白,她這個破身體一晚上不睡第二天直接完犢子。
“抱歉三哥,我狀態不好先去補補覺。”
這會兒子功夫林小漁已經連續打了五六個哈欠,淚流滿面,停都停不下來,呼吸似乎都受到了阻滯。
她頂著兩個黑眼圈,眼珠通紅,臉色也蠟黃,可把林三強給急壞了。
“小妹,你快些去休息,有什麼事等休息夠了再說,看你這副樣子,三哥心裡著急!”
再怎麼焦慮、再怎麼難受這案子暫時也翻不了,自己身體不能提前垮掉了。
林小漁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連話都說不出來,回到房間一頭撲在床上,眼一閉就睡了過去。
時光荏苒,轉眼間已經入秋,距離呂成行和李頂天從軍的日子也過去了幾個月。
這些日子以來,林小漁除了經營奇貨繡紡以外,把所有的精力都撲在了呂成行的案子上,可終究是事與願違,心情郁悶的和什麼似的。
老天爺似乎是寵著林小漁的,她在家裡郁悶不已,便有人來邀請她出去散心。
“小嫂子,明天可有空閑一起去大佛寺燒香。”
天剛擦黑,隔壁桂嬤嬤就利落的把小胖墩賀雲在給送了過來,還附帶了幾包甜點。
賀雲在看起來也很高興,小眼睛眨呀眨呀眨的,目光一直盯著那幾包甜點,嘴裡嘟囔道:“嬸子,明天和我們一起去玩,好不好?”
“好,嬤嬤,勞煩您告知郡主明天我一定赴約。”
兩家畢竟住的近,桂嬤嬤每天都來送賀雲在,和林小漁混熟了,關系也越發的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