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太的臉被狗皿糊了一臉,眼睛都睜不開了,嘴裡嚷嚷著,“小賤人,我是你婆婆啊,你竟敢打婆婆,你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銀子都收了,親也斷了,你是我哪門子的婆婆。”
林小漁下手更很狠,一把將呂老太丟在地上,讓她整個人都蹭了一邊那狗皿。
村民們也都看傻眼了,這熱鬧還是第一次瞧啊,媳婦打婆婆。
“這好歹是長輩,這樣不太好吧。”
“都斷親了,是哪門子的長輩啊,要是你,來個人潑你一頭的黑狗皿罵你是妖怪,你說你氣不氣嘞?”
“說的也是,這呂老太應該晚點收錢的。”
這一時半會兒的,大家竟然沒有一人上去拉架的。
過了一會兒,村長瞧著林小漁的氣也出了,急忙勸阻道,“呂老三家的,可以停手了,再弄下去就要出事了。”
林小漁也給村長一個薄面,抓著呂老太衣領子的手一扔,自己身上都出了一身薄汗。
可能是今日潑黑狗皿的事,呂老太做的不太地道,而這林小漁又不是真的妖怪,所以一時半會兒的連扶呂老太的人都沒有。
呂老太起來,整張臉都被黑狗皿糊滿了,林小漁打她一點都沒手軟,是抓著她的頭往地上撞,將她的牙都磕掉了半顆。
“你等著,小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呂老太捧著懷裡的銀子,好歹銀子沒有被她搜刮回去,她揣著銀子趕緊就跑了。
這時林小漁幽幽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大家可得找找哪家丟了黑狗,就呂老太這摳門的樣兒,哪裡舍得花錢買條黑狗。”
“呀,我說我家大黑怎麼找不著了,我上她家去,這該死的老婆子。”其中一個村民就怒了起來,追著呂老太去了。
林小漁丟下這些看熱鬧的人就回家了。
院門口,兩個小家夥都扒著門框。
秋秋和林小漁一樣的杏眸裡也迸射出恨意,“娘不是妖怪,娘才不是妖怪,他們都是胡說的。”
小理眨巴了一下眼,小奶音沒吭聲。
是妖怪也是個好妖怪,比先前的娘好多了,如果是妖怪一定不能被人抓走。
林小漁進屋後,小理就把門一關還上了門栓,保護林小漁的意味很明顯。
“砰砰。”院門被敲響,呂成行無奈的聲音傳來,“你們將我關在門外了。”
林小漁隻好開門讓他進來,正想說是你兒子關的不是我關的,但是又覺得沒必要說,心裡也是埋怨呂成行。
這頂替旁人也不知道找戶好人家,遇到呂老太這個極品。
看著小理可可愛愛的臉,林小漁忍不住揉了揉,手感確實非常的好,她又是滿心歡喜,兒子知道保護娘了!
這時,呂成行端了一盆水出來,放在林小漁腳邊。
他沒吭聲,林小漁知道這是讓她洗腳的,她享受了呂成行的服務,脫了被黑狗皿染了的鞋襪,就把腳給放了進去。